我是组织精心培养出来的顶级杀手。
但这次,我却遭遇了职业生涯唯一的一次失败。
深夜老板把我压在床上,各种小玩具轮番上场。
直到我娇喘连连他都不肯停手。
事后他红着眼问我:“那人你认识?”
我沉默半晌,弱弱地回他:“睡过……”
连续和裴景在床上度过了美好的一周后,他终于解开了床头的小手铐。
他提上裤子打好领带,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这是我被裴景捡来的第三年,我早已被他培养成了杀人的利剑。
但与此同时,我也是他床上的忠实伴侣。
一番云雨过后,裴景随手扔给了我一个文件袋。
这次的任务是暗杀对家的一个金牌杀手。
只要顺利完成,便能实现公司对整个行业的完全垄断。
我打开文件袋,了解好信息后,将其一把火烧成灰烬。
很快便到达指定地点,趁夜刚黑,我熟练地潜进卧室。
准备把现场伪造成目标兴奋过度暴毙的假象。
沾满水渍的床单,凌乱的衣服,还有……脏了的套套。
一切准备就绪。
可还没等我将其扔进垃圾桶,背后就被抵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我站在原地,耳边传来枪上膛的声音,神经一瞬绷紧。
我屏住呼吸,找准时机准备反杀。
身后的人却突然伏在我耳边轻轻舔舐起来。
一股酥爽的感觉沿着神经末梢一路窜到脊椎骨。
不自觉间,我已经软了身子。
他修长的手指将我枪里的子弹一颗一颗卸在地上。
明明是很危险的动作,却被他做成了一场艺术性表演。
他用枪管沿着我的小腿缓缓上滑,逐渐探入秘境。
我装作承受不住瘫倒在地的样子。
下一秒,夺枪装弹上膛一气呵成。
“和姐姐玩,你还嫩了点。”
接着我学着他的样子,用枪口沿着他的耳廓缓缓摩挲。
可下一秒,枪管勾到了他的口罩带子,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你还有什么遗……我去,怎么是你?!”
趁着我愣神的功夫,他迅速反击,将我用手铐铐在床头。
没几下,我就被他扒光了衣服。
他看了一眼垃圾桶边挂着的套套,神色调侃,眼里是藏不住的嘲讽。
“没想到姐姐玩得这么花,是裴景满足不了你了吗?”
听着露骨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我的心刺疼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人,正是我当初情窦初开时,一心想要嫁的陈砚知。
为了嫁给他,我甚至不惜离家出走。
可最后我打掉了孩子,任凭他跪在我面前求着别离开,我都没回头。
此刻,冰凉的液体顺着针头注入了我的身体。
没一会儿,我就开始浑身燥热。
我开始不顾形象地在陈砚知面前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没被束缚的那只手无力地拽着他的衣服,试图让他贴近我。
“帮……帮帮我……求你。”
我无意识地呢喃出声,让面前的人眼神暗了暗。
他在原处静默了一瞬,然后伸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又扯掉裤子。
“求我,求我疼你!”
他眼睛被欲望憋得猩红,却强忍着一冲到底的想法,逼我求他。
我不肯开口,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欲望,带着讨好的意味。
陈砚知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将我的另一只手也推到头顶。
他
一下一下轻啄着我的嘴唇,笑的像个混蛋。
“裴景能让你这么爽吗?”
听到这句话后,刚才炽热的心瞬间凉了一半。
我伸手推开他的肩膀,红着眼让他出去。
可他重新把我的手反折回去,在我脖颈处吻出了一个青紫的印子。
“这样的你,裴景还会要?”
我看到他的眼神里盛着怒火,像是要把我的一颗心灼烧成灰烬。
我不知道怎么跟陈砚知解释当初对他的背叛。
也不知道如何问他经历这几年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与此同时,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放纵。
再醒来时,身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
他没有杀我,但同样,我的刺杀任务失败了。
在这个组织,刺杀失败的杀手是需要接受最严酷的惩罚的。
低级的杀手如若失败,会被一点点剥皮抽筋。
从脊椎下刀,将皮肤分成两半,再像蝙蝠展翅一样撕开。
足足忍受一天的痛苦才会死掉。
而像我这种级别的,只有死亡,没有失败。
只要一天不死,任务就不会结束,直到失去最后一点价值。
回去见到裴景的一刹那,他就注意到了我脖子上的痕迹。
我听到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语气戏谑。
“就浪荡成这个样子,杀个人还不忘风流一番?”
接连被两个男人说这种话,我忍不住凉凉抬眼。
眼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对峙了一分钟后,我率先低下了头,卸下枪械跪地请罪。
“任务失败,请组织惩罚。”
话音刚落,裴景眼里的戏谑顷刻间褪了个干净。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我:“任务……失败了?”
我依旧低着头,机械的重复:“是!001任务失败,请组织惩罚。”
这次他是真的笑出声来。
一声声的像刀子磨在我骨头上,让人瘆得慌。
果然,他接着动手扣住了我的肩膀,亲自将我带入了审讯房。
审讯房的人见到我也有些惊讶。
毕竟自从获得001这个代号以来,我从未失手过,这次却……
我被绑到审讯椅上,神情麻木,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景磨了磨牙,亲手接过鞭子,狠狠地甩到了我身上。
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打得开裂。
再一鞭下去,皮肤火辣辣的起了一道血痕。
我咬着牙不吭声,换来的却是他更重的鞭子。
十几鞭过后,身上已经隐隐有血迹滴到地上。
裴景的每一鞭子都避开了我脖颈处的痕迹。
在血痕的衬托下,那枚吻痕更加显眼。
分明是审讯堂,可他只是不停的折磨我,一点也不问这次任务失败的原因。
再接着,他又亲手用钳子拔掉了我的一枚指甲,带我体验了电刑。
审讯犯人的招数,他一个不落的全用在了我身上。
可再一轮电刑完毕,我却看到他放在开关上的手在微微颤抖,眼眶通红,嘴唇隐隐哆嗦,
看着我一句话不肯说的样子,他上前揪住我的头发逼我仰视他,自己俯身附在了那枚吻痕上,轻轻的吻。
我忍不住浑身颤栗,他这个样子,远比那些刑罚更可怕。
他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蹲下身来温柔的将我抱起来。
似乎是怕碰到我的伤口,他的动作甚至小心翼翼的。
然而到了卧室,他却动作残暴的撕开本就破烂的衣服,低头用舌尖舔舐新鲜的鞭痕。
我疼得轻喊出声,手指插进了他的发缝里,微微用力抓住。
他愣了下,抬起身拿出了旁边的小玩具……
许
久。
过。
后。
我的眼睛里依旧蒙着一层白雾,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了。
裴景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被情欲操控的样子。
但哪怕他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却始终不肯碰我。
他微微掐住我的脖子,开口问:“那人你认识?”
细听他的声音里,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静默了一瞬,我才弱弱地回答他:“睡过……”
然后面前的人就像疯了一样,牙齿狠狠地咬在吻痕的位置。
像是要把那块肉咬下来才肯罢休。
是因为爱我才这样吗?
可分明我曾在结束后躺在他怀里问他:
“你是因为爱我才把我捡回来的吗?”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记不太清了,可大概是否定吧。
我被裴景捡回来后,经历了半年非人的训练。
正式成为一名杀手的那天,我曾对他说过:
“有一个我爱的人,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他当时的样子不屑一顾。
“感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只有你这么愚蠢的人才会相信。”
所以,他现在又怎么会让自己也陷入情爱呢。
只是上位者的占有欲罢了。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浴室里。
而后又逼我趴在台子上......
镜子里的我脸色潮红。
我才知道,在他面前我还有这么浪荡的样子。
终于结束后,我无力地顺着台子往下滑,却又被他接住抱在怀里。
他把我抱起扔回了床上,我以为他兴致又起,认命般打算继续任他鱼肉,他却扔了一个文件袋在床上。
那里面有住址,年龄,性别,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