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魔鬼一家拐走,
为了保护妹妹,我当了八年的奴隶
跟条狗一样乞食
后来他们逼着妹妹怀孕
我看着他们,像狗一样向我乞食】
1
“死贱人,怎么才回来。”
我刚到家,继母王氏就挥着擀面杖朝我砸过来,我脑袋一下子砸出了血。
人也往后跌去,摔在柴火堆上,继母一脚把我踢开:“别把我的柴火压坏了。”
我艰难的爬起来,立在一边王氏看见我还杵着又是一巴掌扇了过来:“还不去给他们送饭,你个赔钱货。”
我沉默的进了厨房,将饭食端进地窖。
里面传来吴永安嘲笑的声音:“傻子,爬过来,对,像狗一样。”
阿雅真的像一条狗一样痴痴傻傻的笑着爬过去。
一股热血直冲我脑门,我一把推开吴永安,将阿雅扶了起来。
吴永安大怒,拽着我的头发就一拳揍了过来:“贱人,一家贱人。”
我头晕目眩,费力的爬起来:“吴永安,她怀孕了!怀的你的孩子!”
阿雅在后面开心的拍手:“好,哈哈,好!”
吴永安毫不留情的抓着我的头发往外拖:“不过一个傻子怀的孩子算什么东西,老子这些天在外面播了那么多种,不知道孩子都有多少了。”
他拽着阿雅当着我的面让她跪下,阿雅习惯性的爬着过来,舔吴永安的脚。
吴永安张狂的大笑,阿雅也笑得很开心。
只有我如坠冰窟,浑身冰冷,声音刺痛了耳膜,我捏紧了拳头。
我和妹妹阿雅被这家人拐走,路上阿雅高烧了三天三夜,直接成了傻子。
他们有个儿子叫吴永安,生来不能见阳光,住在地窖里。
他们就把我的阿雅丢给了吴永安当玩物。
用阿雅威胁我,好好当他们的女儿。
邻居也以为他们就我一个孩子。
阿雅才十三岁,就怀了吴永安的孩子,每天跪着给吴永安喂饭,解决他的欲望。
因为阿雅怀孕,吴永安的欲望得不到满足。
夜里他直接闯进别人家里迷晕那些女孩,强行对她们进行施暴,强奸。
吴永安的爹吴成是县衙里的捕快,遇到人家报案,直接谎报虚假信息,衙门到现在也没有抓到人。
我就生活在这个地狱里,不见天日。
夜里,我正脱光了洗澡,继父吴成直接醉醺醺的闯了进来。
他一把搂住我,我吓得尖叫。
吴成的眼神清明了一瞬,退后了两步,朝着我啐了一口唾沫:“贱货,你身上那些疙瘩是什么?”
我拿过衣服遮住前面:“我不知道,爹要出钱给我请大夫吗?”
“我呸,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吴成踹开门醉醺醺的跑出去了,不一会儿,我听到隔壁王氏欲拒还迎的声音。
两人开始了最原始的冲动。
我看着满是脓包的身体,扯了扯嘴角,真好。
我熟练的砍着柴火,不到半天就砍完了。
我没有急着回家,跑到路边采酸虫草,将它们磨成粉,涂上身体,一阵刺痛袭来。
远处传来打马扬鞭的声音,我急忙把衣服穿好。
一队骑兵停在了我面前:“姑娘,敢问杏花村怎么走。”
我警惕的瞪着他们:“你们是谁。”
有一人翻身下马:“我们大人是京城来的,路过此地是收到了书信前来查看。”
我眼珠转了转,扑通跪下:“参见官老爷。”
为首的大人皱着眉:“起来。”
我诚惶诚恐的指着前面:“一直直走,遇到岔路口那儿往有油菜花田那边走。”
大人点点头:“多谢。”
牵动着缰绳往前面走去,临了,又停在我身旁:“姑娘,酸虫草有强烈的腐蚀性,会让皮肤长满脓包。”
我将手里的酸虫草往后藏了藏:“我知道的,多谢大人。”
一旁的侍卫不解:“你…”
大人拦住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我的手心被酸虫草腐蚀的肉疼,但是我心里有从未有过的畅快,我的机会来了。
2
晚上吴成回来的时候直接去了地窖
“这些天你别出去了,京城来了大人物。”
“爹,反正有你给我兜着不是吗?”
“臭小子,这次的大人物,县老爷都惹不起,你给我老实呆着!”
吴成骂骂咧咧回了房间,我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吴成可真不了解他这个儿子,他越是让他不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
夜里传来惊慌得敲门声。
我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慢吞吞开门。
吴永安连忙冲了进来,一巴掌就扇了过来:“怎么这么慢。”
我被打的后退半步,吴永安的手臂有血流了下来。
王氏急忙冲出来:“怎么回事。”
吴永安骂骂咧咧:“那群狗腿子居然在那儿蹲着。妈的,幸好我带了迷药药倒了。”
门外传来刀剑摩擦衣服的声音,吴永安脸色大变,飞快跑进地窖躲了起来。
王氏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我一下子跪了下去。
王氏拿起刀就割在我的手臂上,我疼得大叫,王氏捂住我的嘴,眼神凶狠地像要杀人。
血流如注。
“开门,开门,快开门。”砸门声响起。
王氏警告的瞪我一眼,去打开了门。
我扶着流血不止的手臂站了起来。
“官爷,这么晚了是干什么?”
官爷一脚把王氏踢开:“我们查案关你屁事。”
这些人不是吴成的同僚,门外走进了一个人,是白天那个京城来的大人。
他扫了我们一眼:“搜。”
官吏立刻冲进房间,王氏拼命阻止无果,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
“青天大老爷要毁我家闺女清誉,没天理哟,没天理。”
王氏声音浑厚,这一嗓子邻居全部开门看了出来。
官吏不耐烦,直接一把刀横在王氏脖颈上,王氏立刻闭嘴了。
“我们夜里蹲守,发现那个采花贼往这边逃了,这边的几家人户就你们家门口有血腥味,不如你来解释一下?”
王氏爬起来一把拽住我,将我伤口露了出来,我痛得嘶了一声。
“大人,你看是我闺女夜里想要杀鸡明早吃,结果太黑了,砍到自己手了。”
“况且家里就我们母女俩,吴成还在衙门值夜,哪有什么采花贼。”
那大人走过来,看着王氏:“明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家要杀鸡。”
王氏嗫嚅了半天:“明天是是…她生辰…”
那大人一直盯着我们伤口,突然开口:“本官姓秦。”
我愣了一下,将衣服放下,无意识的向右走了两步:“秦大人。”
秦大人果然看了过去,那里晾着吴永安的衣服:“这男子衣服?”
“她爹的。”王氏急急答道。
我点点头。
秦大人嗤笑一声,不知是说给谁听:“吴成也穿这么鲜艳。”
招呼着其他官吏去其他农户家里。
等人走远,王氏使劲揪着我胳膊,胳膊顿时一片青紫:“贱人,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扒了你妹妹的皮。”
王氏急急忙忙拿着纱布和碘酒去地窖里找吴永安。
我沉默的回到房间,拿出的破衣服缠住我的伤口,看着血渗透了纱布。
我又跑到了山上去砍柴,这次看见了不速之客—秦大人。
我走过去磕头:“拜见秦大人。”
秦大人将我扶了起来:“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我没有名字。”
吴成他们一家叫我贱人,赔钱货。
邻居叫我吴成闺女。
妹妹的名字是我取的,阿雅。我从来没想过要给自己取名字。
秦大人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姑娘昨晚为何要帮王氏撒谎?”
我警惕的后退:“大人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的伤口外翻,方向朝外,明显是别人砍伤的。”
“还有那些衣服,明显是姑娘有意让我看见的,为何要帮他们隐瞒?”
我退到柴火堆,看着秦大人:“大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伤口就是我自己砍的,大人若是没别的事,我先去砍柴了。”
我急忙跑去拿斧头,身后传来秦大人的声音
“姑娘,这里有伤药和纱布,姑娘忙完,自己包扎一下吧。”
我没有回头。等砍完柴,我看见了金疮药和纱布。
我捡了起来,缠上纱布,将金疮药收进口袋里。
回到家吴成又对着我拳打脚踢了一顿。
金疮药掉了出来,吴成看见药瓶拽着我的头发一路拖着走。
“贱人,昨晚是不是你告密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