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房姑妈给了我一份工作。
月薪十万、高层职位、管理十多个人才。
只是我管理的这些人,好像都长得有点不一般
有的被烧得面目全非、有的长了四只手臂、有的常年披头散发。
原本我和这些同事相处得很好。
结果,有人告诉我。
我误入了惊悚游戏???
1、
我运气爆棚,没有孩子的远房亲戚的大舅的姑妈邀请我去当儿童福利院的院长,表明只要我经营该院,她就会持续为我打钱。
拿着合同,我回到住了两年的筒子楼。
邻居大妈问。
[小舒,你怎么现在回来啦?]
我笑嘻嘻。
[诶!雪姨,你咋知道我成了院长!]
收拾完屋子,把家具搬上货拉拉。
司机问。
[还有家具吗?没有就开车了。]
我笑嘻嘻。
[诶!司机大叔,你咋也知道我成了院长!]
司机大叔没有再说话,直接把我拉到了福利院门口。
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看着面前的精致大门。
我总算知道了范进中举的喜悦。
2、
司机帮我把东西搬进了福利院的院长室。
奇怪的是,院里不见一个人,就连小孩都没看见。
[小姑娘,这里有点瘆人啊,刚还听得见小孩的声音,怎么现在啥人都没有啊。]
我吭哧吭哧的搬着家具。
[小孩怕生嘛,所以我们要用爱和正义感化他们。]
我这句话非但没安慰到司机,反倒让他加快了搬东西的速度。
等到司机离开后,整个福利院又热闹了起来。
我一出院长室,就看见大高个安保在倒拔槐树锻炼体力。
本着领导要有亲和力的理念,我端着泡了枸杞的养生保温壶走过去。
[年轻人很不错,就是要有这股干劲儿。]
保安转过身,露出了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也露出了他断了三指的右手。
身残志坚。
我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
[好小子,再努力干个俩月,我给你升职加薪。]
画完大饼,我转身就走,才拐了一个弯,留着一蘑菇头的小男孩撞在了我的腿上。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好啊,我是新来的院长。]
小男孩脆生生的道。
[院长姐姐好!]
然后看了旁边一眼,嬉笑着跑开。
我还没走几步,又有个小男孩撞在我的腿上,依然留着蘑菇头,长相和之前的小男孩一模一样。
只是他瑟瑟发抖,看起来有点神经质,脸上还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院长,刚刚那个人不是我。]
我捏了捏他的脸蛋。
[我知道,那是你双胞胎兄弟嘛。]
他无趣的撇了撇嘴、跑开了。
感叹完小孩的活力,我继续欣赏这偌大的孤儿院。
在这期间,我见到了长了四只手臂的厨师,我超满意,毕竟他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重要的是只拿一份工资。
我还见到了刘海遮住了脸的护工,我也满意,因为只要她一出场,小孩就能乖乖的上床睡觉。
这个地方除了管子会生锈流出锈水、晚上护工不睡觉到处闲逛外。
其余的都挺好。
本来我很满意这个工作,直到来了六个义工。
3、
突然接到通知,说是会有义工来这里工作一段时间。
我早早的等在门口。
面包车上下来了六个人,两个男大学生、一个中年人、一个职场女白领、一个光头、还有一个长得帅气的小哥。
可能是丑人丑得各有千秋、帅哥总有相似之处。
我竟然觉得那小哥有点面熟。
只是他们的态度有些奇怪,有的害怕、有的强装镇定、有的看不出表情,仿佛这里是很恐怖的地方。
顺着他们的视线,我看见了保安。
他尽职的杵在保安亭里,眼睛瞪得像铜铃,直直的望着这群义工。
我乐呵呵。
[小刘,他们是来福利院做志愿活动的,不是可疑人员。]
[不过你的工作态度很好,值得表扬。下个月给你加薪。]
我感觉有道视线注视着我,回头一看,是有些面熟的帅气小哥。
他直视着我,眼中透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我带着他们参观了一遍儿童福利院,小哥的目光依旧落在我的身上。
有着相思、有着难过、有着莫名的坚定。
趁着他落单,我走过去。
义正言辞。
[不好意思啊,小哥,咱这里不兴办公室恋情。]
看着他的帅脸,我不争气的双标了。
[不过吧,你看你这么帅,又对我有意思,咱们也是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回头交流……]
我话没说完,因为我感觉他有什么东西硬了。
仔细一看。
哦,拳头硬了。
4、
我说完这两句话,小哥就没看我一眼,而是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男孩嘛,别扭的心思,我懂。
我冲着他做了个wink的表情,还没等我说话,几个小孩叽叽喳喳的跑了出来。
六个小孩刚好对应六个义工。
双胞胎小男孩跑到了帅气小哥身边,拉着他的手。
[大哥哥你长得好好看,我们来玩捉迷藏!被我找到的话你就没脸了哦。]
帅气小哥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轻轻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无奈。
[书特,小孩子不能玩捉迷藏哦,你还太小了。]
小男孩撇了撇嘴,但还是听话的换了一种玩法。
[好吧,那我带你去找我的哥哥书恒。找不到的话你就没脸了哦。]
这边定完了游戏的内容,那边其他孩子也找到了各自的玩伴。
小孩带着义工离开了草坪,分散在了各地。
我欣慰的回了院长室,开始学习福利院管理方法。
5、
等我从知识海洋中抬起头来,已经过了五分钟。
我觉得长久的坐姿不利于我的身心发展,于是推开门准备出去转转。
大高个保安站在草坪地里,和我大眼瞪小眼。
[小刘啊,咱不能玩忽职守啊,薪资的问题……]
我话还没说完,就从他烧伤严重的脸上看出了僵硬,然后他手脚同步的回了保安亭。
树上一个人掉了下来,似乎是体力不支。
是义工男大学生之一。
他揉了揉摔疼的屁股。
[好险,总算逃过一劫。]
他注意到了我,动作一顿,立即站起身,姿势警惕的看着我。
和男大学生配对的小孩从树后出现,他背对着我们,脖子上套着衣架,脑袋慢慢的旋转过来,几乎快要一百八十度。
他在笑,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根,鲨鱼般的牙齿看起来锋利无比。
[大哥哥,不是说要陪我玩,你为什么先走了?]
男大学生立马往反方向逃跑,空中传出了余音绕梁的尖叫。
不是他叫的,是我。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小男孩身边,用手按着他的脑袋,把衣架从他脖子上取下来。
好险好险。
差点就出大事了。
我后怕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童童,扭曲的衣架不能放在脖子上,你的脑袋会不自觉随着它转动。]
[下次不能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了啊,乖。]
小孩愣在原地,他的鲨鱼牙还露在空气中。
我前不久才看见有个父母晒自己小孩的鲨鱼牙,现在近距离看,异常的可爱。
我捏着他的上下唇,手动档的把他的嘴合拢了。
夸奖他。
[小童童,牙口不错,继续保持。]
我还没安慰完小孩,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比我的声音更甚一筹。
尖叫之后,就是低沉的呐喊、有点类似痛苦的呻吟。
循着声音,我来到了画作室。
透过窗户,我看见女白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福利院里最喜欢画画的小女孩站在她的身边,手上拿着有成年人大腿粗的针筒,正要往女白领的手臂上扎。
我直接推开门,制止了小女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