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缺,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友,可我的女友最近越来越奇怪了...
她让我天黑乖乖在房间里睡觉。
不要来到客厅,不能碰她的任何东西,可我们都已经同居一年了,我居然连她的手都没牵过,更不用提睡到一个房间...
这一晚我没听她的劝告走了出去,见到的东西,颠覆了我二十多年的认知....
我有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友,她叫许初瑶。
一张巴掌大的瓜子脸,柳眉杏眼,前凸后翘还有一双大长腿。
但凡是见过她的人,都会对我说上一句“徐缺,好福气啊。”
可是最近我的女友却十分的奇怪,每天在我起床的时候,她都不在身边。
当我打去电话质问的时候,她只会答非所问的说着一些话。
“老公,天黑了别出门哦,最近外面抢劫犯比较多。”
“家里的地板好像有个洞,你没什么事的话晚上别在家里乱走。”
“我的东西你一律别碰,尤其是家里一些和红色相关的...”
平时温柔的她在说这些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严厉。
我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星期六,我们今天是不用上班的。
我皱了皱眉头“你到底去哪了!”
面对我的质问,对面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闺蜜约我出去玩,一会就回来。还有,记得我说的话。”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只把这话当了耳旁风,敷衍的冲着电话那边应了两声“嗯,好的。”
因为这些话我已经听了好几天了,耳朵都起茧子了。
地板坏了找人修,抢劫犯有那么好巧不巧的能抢到我吗?
至于那化妆品,那我确实没什么兴趣....
“千万记好了!”许初瑶又再强调了一次,才挂断了电话。
女友一直到下午六点才回来,一回来就进了她的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
仿佛我一直交的都是一个假女友,这一年与双手为伴,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放下手中的双人pk片,决定今晚一定要溜进她的房间里....
入夜十一点了,我怀着极其忐忑且激动的心情打开卧室门,入眼却是一片漆黑,这女人总是睡的这么早...
突然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声,我留了个心眼站在原地没动,当我的双眼适应黑暗后,猛然间发现客厅里有一个黑影正在找什么东西。
心中一凉,浑身寒毛都倒立了起来。
卧槽,进贼了?
可看这身影,更像是我的初恋女友...
“瑶瑶?”我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那黑影听到我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我想那大概就是女友吧?
呼…吓了我一跳....
“咋不开灯啊,黑灯瞎火的你干啥呢?”
我长舒了一口气,略有埋怨的嘟囔着,一边靠着墙边走试图走到电灯开关前去把灯打开。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动作,许初瑶的声音突然变的凄冷“赶紧进去,别开灯。”
可惜,当时的我还未察觉,如果我知道后来发生事情,死都不会开灯...
对于女友的劝告我根本不听,啪嗒一声,我按下了开关,但并没有灯亮起,反复了好几次,这灯仿佛无论如何都亮不起来,灯坏了?...还是?
而与此同时,“她”缓缓朝我走了过来。
我突然有些慌乱,总觉得一股来自灵魂的恐惧直冲我的脑海,壮着胆子道:
“初瑶.....这灯怎么坏了?”
可我心中的恐惧已经暴露了,颤抖的声线让说出的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黑影依据不断朝我靠近,我紧张的后退了几步,凭直觉,我的女友不会这样对我...那面前的到底是?
我的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
月光渐渐的将她黑暗的面纱揭开,皎洁的白色印照在许初瑶的脸上,那貌美如花的脸早已腐烂,血肉模糊的不堪入目,一颗眼球摇摇欲坠。
她伸出细长的白骨手指握住一只鸡,而那只鸡活蹦乱跳的挣扎着,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刺耳的啼叫。
咯咯咯...
下一秒许初瑶竟然弯下脖子,一口咬在了鸡的脖子上,它扑棱了一下翅膀,然后不动了,以一个诡异凄惨的样子死去了。
它翻着白眼,静静的看着我...
滚烫的血液突然从鸡脖子里爆开,喷溅了许初瑶一脸,也喷射了我的一脸。
温热的鸡血似乎灼烧到我了,我的心脏在这一刻猛然皱停,这是梦吗?我颤抖的手狠狠的掐了下我的脸,疼....
确认眼前不是幻境过后,我的喉结狂咽口水,后知后觉的发出了一阵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救命啊”
我跌坐在地上,慌忙的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身体哆嗦的不像样子,而任凭我多急,脚底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只见“许初瑶”默默的蹲下了身体,那带着腐烂气味的发丝贴在了我的鼻尖。
嘀嗒嘀嗒的声响,手指忽然感受到黏腻冰凉的液体质感,这让我颤颤巍巍的举起手看了一眼。
鲜红的液体,正是从许初瑶脖子处一道长长的伤疤里流出来的,那道伤口极其血腥血肉外翻,甚至可以看到气管。
她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我,抹了一把她流在脖颈的鲜血涂在了我的脸上。
看到这一幕的我终于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3
当我在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了。
想到昨晚的事我猛的坐了起来,可面前的一切正常无比。
温热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雪白的被单上,房间里的衣物被叠放的整整齐齐。
显然是被人认真打扫过的,一切都看起来井然有序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摸了摸脑袋,一时分不清昨天晚上的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做了噩梦。
这时,许初瑶推开门走了进来,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和一碟装的煎蛋和烤肠的盘子,言语温柔“老公,你醒啦?”
她轻轻的笑了笑,如三月春风那般。
可我现在却打了个寒颤。
想到昨天那张血腥的腐烂的脸,我的胃里就翻江倒海,强忍着不适,我看向她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张开问道:“昨晚我在客厅看到你了,你在干什么?”
女友却关切的眼神:“你想多了吧,我昨天一直在睡觉啊,不过倒是起夜去了一下洗手间,回来就看到你晕倒在地上,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伸出修长的五指想像平时一样抓我的手,但这次我却下意识的往后躲开了她的手。
片刻后,我冷静了一下才抬起头,便就看见许初瑶有些受伤的表情,那张瓜子脸上明眸皓齿,略施粉黛,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来。
“啊..没,就是做噩梦了,头疼想自己再休息会。”
我如此解释道,目不转睛的盯着许初瑶的表情,想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点破绽。
可她只是微微一笑,表示理解,放下了餐盘后便出去了。
…昨天那些都是梦吗?
我半信半疑,一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
是夜,月色正浓。
晚上十一点,许初瑶又说自己在忙工作,而我整个白天都没出过房门,为的就是让她掉以轻心,晚上再去外面看看昨天到底是不是梦!
我早早的关了灯假装睡着,实则光着脚蹑手蹑脚的躲在门后,等到昨天那个时间再立刻冲出去。
我悄悄的按住把手,以最小的声音将门缓缓的推开。
果然,外面又是一片漆黑。
就着昏暗的月光,我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淡黄的长裙,是许初瑶早上穿的。
可是眼前的一幕让我傻眼了,“许初瑶”背对着我,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在切割着一条大腿似的东西。
利刃划过血肉,她将切下来的肉硬生生的放进了嘴里。
吧唧吧唧的咀嚼声,从嘴角处流下来血淋淋的碎肉,让我瞠目结舌。
本能反应让我想尖叫出声,我的手猛捂住嘴,我决不能叫出来,否则今天我就死在这了,她吃的可能就不是那条生人腿,而是我的脑袋了...
我屏住呼吸,急忙退回了房间里,颤抖着手将房门关上,任何一道轻响在此刻都显的格外刺耳...
我不知道外面的还算不算人,只是听到了浓浓的呼吸声就在我的对面,也就是门后面,我已经快尿了。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