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迷为何对《小故事》如此痴迷?主角转阴之后,我把老公和奇葩亲妈直接送进监狱的故事为何成为追文热潮的焦点之一?

阳了的第一天,老公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北方的冬夜里,我穿着拖鞋给妈妈打电话。

她开口就要二十万,否则就不让我进门。

我终于明白,无论我再怎么卑微讨好,也换不来他们的爱。

往后余生,我不光要为自己活,还要把自己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彻底放开之后,我很幸运没有中招。

不过,我老公周海阳了。

那段时间,他整日整夜的睡不着,吃不下东西。

我变着花样的做饭,每天给他按摩。

七天后,他终于痊愈了。

「你要不是我,也得阳。」

他一边换衣服去上班,一边说了一句。

我微微皱眉,问他什么意思。

他嗤笑一声:「你每天当家庭主妇,在家里享清福,不像我为了生活奔波,还要接触那么多人。」

我被他眼中不屑又嫌弃的眼神刺痛,刚想理论,他就已经打开门上班去了。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没时间发泄便要给公婆做早饭了。

他们起的晚,胃又不好,所以我每天必须做两次早餐。

送走周海,然后再给老人家做早饭。

「今天怎么没有鸡蛋啊?」

公公将筷子扔下,瞪着我。

我耐心地解释:「周海阳了那几天,我哪敢出去买东西,万一我也病倒了谁做饭照顾家?」

婆婆冷笑一声:「周海昨天晚上就阴了,你怎么不去买?」

「我不是没有时间吗?昨天晚上我有事打扫卫生,洗衣服,通风消毒,哪有这个时间出去买东西?」

婆婆猛地将一碗粥朝我泼来:「好啊,学会顶嘴了是吧?」

我躲闪不及,脖子瞬间被烫的通红。

「您这是做什么呀?」

婆婆将碗砸在地上:「没有家教的东西,我让你长长记性。」

我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眩晕倒在地上。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被客厅的阳光刺的眼睛疼。

我躺在地上,客厅里空无一人。

我试图起身,头却疼的厉害,伸手一模后脑勺竟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昏倒后,公婆不仅没有帮我打120,就连扶我去卧室都不曾。

我浑身酸疼,呼出来的气也是烫的。

拿出体温计一量,已经三十九度五了,家里的抗原还剩下一个。

测了之后,我果然也阳了。

这时候已经很难买到药了,家里的药也只剩下一盒治嗓子的。

我赶紧给周海打电话,让他帮我从公司那边带点儿药回来。

他随口说了一句知道了。

我看了下时间,距离他回家的时间也就两个小时了,便躺在床上耐心等着。

周海没有回来,我公婆先回来了。

他们先是到厨房转了圈,见没有饭,立即冲进了我卧室大声质问:

「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脸颊火辣辣的烫,眼睛疼的睁也睁不开,身上更是想被人围殴了一样。

「我阳了。」

一说话嗓子也变得像鸭子在叫。

婆婆听后立即把门关上,隔着关门大喊:

「家里不是还有一件防护服吗?你就这么蠢不知道穿上给大家做饭?」

公公这时候也说:「小海马上就要下班了,他工作了一天,你一个做老婆的,难道要让自己的男人下班后连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我被气得大脑一片空白,用尽全身力气喊:

「我生病了。」

外面消停了。

不多久,周海便回来了。

他同样没有推开门,隔着门:

「陈悦,谁让你这么和爸妈说话的?」

我笑了,原来这段时间没动静是去告状了?

「我生病了,懂吗?很难受。」

周海冷笑一声:「谁没有阳过,就你这么娇贵。」

书迷为何对《小故事》如此痴迷?主角转阴之后,我把老公和奇葩亲妈直接送进监狱的故事为何成为追文热潮的焦点之一?

「你阳过,我让你做饭干活了吗?」

我直接从床上下来,拖着身体将门打开。

周海和他爸妈都在,一看到我立即躲到了阳台上去。

「你干嘛出来啊?别给我们传染上。」

我笑了:「你们不是觉得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吗?这么害怕干什么?」

三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周海,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生病了,我照顾的哪一点不尽心?」

周海瞬间理直气壮了:「我在外面挣钱,你一毛钱都不挣在家享福,伺候我是应该的啊。」

我胸中怒火中烧:「既然你要算账,我就和你好好算算。」

「我不挣钱,就意味着我在享福?那好我问你,你爸妈是谁在伺候?你回头问问你爸妈,他们每天让我干些什么?」

「地我要天天擦,否则他们就说太脏了有细菌,每天做五顿饭,两顿早餐,一顿午餐,两顿晚饭。」

「你妈去年跳广场舞摔断了腿,你爸今年做手术,是谁在伺候?」

「结婚三年,我做的这些,你按照一个最便宜的保姆算,一年要花费多少钱?」

周海一下子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

「你他妈一个破鞋,我愿意娶你已经是给你的施舍了,还敢好意思和我算账?」

破鞋?

我呼吸一滞,当初那种窒息无助的感觉又紧紧的包围着我。

漆黑的房间,把手被转动的声音,枕头掉在地上……

我忍不住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我自己太蠢,将所有的软肋都告诉了他。

公公厉声说道:「我还第一次见到敢骂自己男人的女人,既然你这么厉害,就从我家滚出去。」

这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就因为这个房子是周家的。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留恋的,回屋拿了手机和证件便离开了。

关上门,我听到婆婆说:

「现在把她赶出去正好,不然我们一家子就要感染了。」

公公很赞同:「我把你姐姐叫回来给咱们做几天饭。」

这一家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失望的冲到楼下,冷风一吹,反而有些清醒了,拿出手机给周海发信息:

「周海,我们离婚。」

我走在街上,才发现自己连拖鞋都没有换。

北方的冬夜,寒风像石子一样打在脸上。

我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妈,我阳了,又和周海吵了架,我现在……现在能不能先回家住几天?」

「你阳了被周家赶出来了?」

我一时哑然想要反驳,却觉得她说的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

「要回家可以,拿二十万回来,你妹妹马上要订婚了,买新房差二十万呢。」

妹妹?我继父和她前妻的女儿?

她竟然为了别的女儿,这样威胁自己的女儿。

我猛地咳嗽起来:「我现在病了,穿着睡衣拖鞋站在大街上,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呢?你还是不是我妈?」

妈妈不以为意的笑:「病了?又不是癌症。」

我还没有说话,就听到那头嘀咕着:「要是癌症就好了,保险还能赔点钱给我,不像现在,一毛钱都拿不出来,还被婆家扫地出门,要回来连累我,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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