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得漂亮,被父母以三十万的价格卖给了村里的首富当媳妇,可新婚当晚,首富惊讶地发现,我居然是石女,彩礼被要回去之后,父母愤怒不已,带着我去做了手术,让我去做那种生意,好为他们赚钱。
“做一个手术两万,你一次可以赚500,40次也就赚回来了,你没有生理期,一个月三十天都可以做,这样赚的钱可不止三十万。”
那个我叫做父亲的男人兴冲冲地敲着计算器,在计算如何将他的女儿,也就是我,利益最大化。
我满面惊恐,心脏不停地颤抖,我跪在那个男人面前苦苦哀求,“爸,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可以打工,我可以去赚钱,求求你,别让我去做那种工作。”
父亲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你个赔钱货,害得老子三十万彩礼都退了回去,你必须给老子挣回来,否则老子跟你没完。”
我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从小我就知道我的命运是什么,我也在努力地学着接受,可谁能想到,我的命运居然还能够更加悲惨一些。
2000年的北方农村,家家户户都盼着生儿子,儿子是希望,能够顶门立户,可我父母不一样,他们盼着生闺女,明明我上头已经有了三个姐姐。
我出生时,父母可高兴了,因为我是女儿,邻居们不理解,死丫头,赔钱货,生下来有什么意思。
我父亲笑眯着眼睛,一个闺女从小到大最多花两万块钱,等到十八岁就可以嫁人,至少可以卖二十万,老婆漂亮,生的女儿肯定也不差,说不准还能多卖点。
这可比种地划算多了,等到过两年再生一个儿子继承香火,如此就算是完美。
在父亲这样的想法下,我顺利长到了十八岁,这个时候我的三个姐姐都已经结婚,分别获得了二十万,二十二万和二十五万的彩礼。
我要嫁的人家是村里的首富,因为我生得漂亮,我的彩礼是三十万。
父亲乐得合不拢嘴,他现在可是村里的富户,可是谁能想到,我居然是石女。
用母亲的话说就是空有一张好看的脸蛋,却是个没用的玩意。
被首富家退回来后,彩礼也被要了回去,我被父亲关在房里,三天没给吃饭,终于今天,他愿意给我一口饭吃。
可谁能想到,他居然想要我去做人造阴道手术,之后去做那种生意,他居然叫我去卖身。
母亲站在一旁事不关己地嗑着瓜子,“老四啊,要我说你就听你爸的吧,这已经是做父母的能够为你想到的最好的出路了,不然你说说你又没有读什么书,又没有什么本事,你拿什么养活你自己呢?你要是能嫁一个有钱男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也就算了,你现在又嫁不出去,只能这样了。”
“我可以去打工,我可以洗盘子,我什么都可以干,我不想做这个。”我几乎是跪爬到母亲的身边,抱着她的大腿,仿佛是抓住了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真的,爸,妈,只要别让我做这个,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赚的钱都给你们,我一定能赚好多好多钱。”
“闭嘴,赔钱货。”母亲满脸嫌弃地甩开了我。“就你打工挣的那点钱够谁花呀,别挣扎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不,我不能这么认命,我要逃跑。
一瞬间我的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我要是继续待在这里,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趁着夜黑风高,我悄悄地爬出了窗户,我什么都不敢带,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可当我刚刚翻出了窗子,却看见早已等候在那里,不知道多长时间的爸妈。
父亲呸的一声在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早知道你这个死丫头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敢在这个时候逃跑,你这是想害死你老子吗?”
母亲抬起手中的棍子对着我便抽了过来。“死丫头,早知道你不听话,老娘那会儿就应该一屁股压死你,”
我惊恐地连连后退,嘴里喃喃地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父亲和母亲手中的棍子对着我连环抽了过来,初时我只能够感到疼痛,被棍子打到的地方疼,全身都疼,后来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再次醒来时我在医院,就躺在那张手术台上。
人造阴道手术光是听听就知道有多么的残忍,那是给天生石女,没有阴道的女性生生地挖出一个阴道。
可这种手术形成的阴道没有性体验,没有性高潮,也没有月经,更加无法怀孕。
这种手术所形成的阴道仅仅只是为了满足男性的生理需求。
从某一方面来说,做了这个手术的石女可以变成尤物。
我躺在手术台上,麻药已经打过,意识渐渐地消失,再次醒来时下体是无法言说的疼痛。
我被推出了手术室,转到普通病房,父亲骂骂咧咧地捏着手中的一沓缴费单。“死丫头,花了老子这么多钱。”
母亲站在一旁帮腔。“赶紧好好休养,地方都给你找好了。”
我闭着眼睛心如死灰。
这天晚上我三个姐姐同时来到了医院,她们如今都已经嫁人,大姐二姐都有了孩子,由于嫁得都还不错,过得勉强还算风光。
只是从她们进门开始便要忍受父亲不停地责难。
“老大,你怎么还没给你婆家生出个孙子来,连生丫头片子有什么用?”
“老二你也是,在家伺候不好男人还是怎么着?女婿怎么都跑按摩店里去了?”
“还有老三,刚结婚半年就闹离婚,闹什么闹呢你?”
大姐和二听到父亲的话,不由得羞愧地低下了头,以这种方式向父亲认错,三姐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结婚?你管那玩意儿叫结婚,我分明是被你们卖了的。趁我睡觉将我打包送去男方家里,除了你们,还有谁能够干出这样的事。”
三姐满眼冷漠,嗑过的瓜子皮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父亲冷嗤一声,抬手一巴掌冲着三姐甩去。
三姐弯腰,轻轻松松闪过,她微微凑近父亲。“等着吧,看谁遭报应。”
三姐说完,走出了病房,只是出门前,她微微转头看了我一眼。
不知为何,我似乎是从三姐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同情。
那是一种对彼此有着相同命运的同情。
大姐和二姐对于三姐的行为完全不理解,她们两个人瞪大了双眼,看向离经叛道的三姐,随后一人去扫地,一人忙着安抚父亲,完全不在意父亲之前对于她们的打压和侮辱。
母亲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场闹剧,又或者她本身就是这一场闹剧的参与者。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据医生说,我恢复情况很不错。
终于我能够出院,这段时间我整整瘦了10斤。中间我不是没有想过逃跑,我甚至想要问护士求救报警,可次次失败。
那对我叫做父母的人,对于我这个摇钱树看得实在太紧,根本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
熬到出院那天,整个人虽然有些憔悴,但是身材倒是好了不少,虽然我之前本就不差。
“男人嘛,都是喜欢你该大的大,该瘦的瘦,该紧的紧,老四,你可别辜负了你天生的好条件呀。”
我低头不语,跟着父亲进了那一间挂着理发店的牌子,边上装饰着廉价霓虹灯的小小店面,打扮妖艳的老板娘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睛一亮。
“哎呀,老哥来了啊。”
老板娘快步跑到父亲身边,半露的胸脯,紧紧贴在父亲的身上,父亲也不在意,随便抬手,捏了捏老板娘露出的酥胸。
母亲跟在父亲身后,似乎没有看见。
老板娘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一个看着只比我大了几岁的姑娘走出来,温顺地搂住了父亲,两人进了一个隔间,很快里面便传出了不可言喻的声音。
老板娘带着母亲还有我,进了另一个小小的房间。
想来是来之前已经说过我的情况,老板娘满意地打量着我,随后微微开口。“脱吧。”
“什么?”我眨了眨眼睛,满眼迷茫。母亲使劲掐了一把我的大腿。“脱衣服,脱光给老板娘看看你身材怎么样。”
我面色大变,却还是屈辱地脱掉了衣服,最后全身上下只剩文胸和内裤,老板娘抬了抬眼睛,示意我继续,最终我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