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看着依旧美艳的老婆,心中却有了顾忌。
我知道自己不能动摇,一旦动了情,一切都完了……
所以,我只能摆出一副疲倦的模样,侧开身子。
“艳儿,我才刚出差回来,我累了……”
张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钱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出轨了?”
“你以前从来不会敷衍我……”
张艳的语气里带着哭腔,那委屈的模样,让我一阵心疼。
1.钱志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需要男人精心呵护。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公,我成功把自己的老婆张艳,宠成了公主。
结婚四年,我们一直相亲相爱。
只可惜……今晚我看着依旧美艳的老婆,心中却有了顾忌。
张艳并没有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
她像往常一样,披着真丝睡袍,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我。
明明是二十八岁的少妇年纪,可我老婆却偏偏生了一张娃娃脸,清纯与妩媚并存……
这要是没有任何反应,那就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但那怕在难受,我也只能强行忍着。
我知道自己不能动摇,一旦动了情,一切都完了……
所以,我只能摆出一副疲倦的模样,侧开身子。
“艳儿,我才刚出差回来,我累了……”
张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随即,她叹了口气,倒也没有继续折磨我,换了睡衣就窝在被子里,连灯都不关。
我很清楚张艳的脾气,她这绝对是生闷气了。
“艳儿,别气。我给你买了迪奥的香水。”说着,我故作惊喜地从公文包里掏出礼物。
她一把拍开我的手,身体都在发抖:“钱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出轨了?”
“你以前从来不会敷衍我……”
张艳的语气里带着哭腔,那委屈的模样,让我一阵心疼。
我叹了口气,眼珠子一转说:“艳儿,你也知道,半年前厂子里着了火。”
“我后面住了院,还没恢复过来……”
这当然是我顺势编出来的谎话,不过能顶一阵子是一阵子吧。
谁让我快破产了?
我知道,张艳是个体贴的女人,绝对不会为难我。
果然,她抬手将香水抢过去,掩去眼底的难过,笑嘻嘻地说:“好吧,那你好好养着。”
“这东西就当是赔罪的礼物。还有女儿要上幼儿园了。”
“听周婷说,市中心最好的幼儿园,要找关系才能进。”
我眼角抽搐了一下,随即温柔一笑,亲了张艳额头一下:“你就别操心啦,这事儿就交给我这个当爸爸的去办。”
“哼,说得好听!你要是敢骗我,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玲玲。”
见张艳发了狠,我又哄了她一会儿,等她彻底消了气,这才扯过被子,准备睡觉。
可我到底是个年轻人,火气旺得很……
哎,我咬牙狠狠拧了大腿一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知道,这个家,现在是不能呆下去了,不然一定会出事……
2.钱志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张艳说,厂子里有事,需要我去监督,可能要过段时间才回家。
张艳皱着眉头,担忧地给我系着领带。
“你忙你的,我会照顾好玲玲的。”
我点了点头,掩去焦虑的情绪,开车去了厂里。
半年前,厂子里发了大火,一大批等待交付的货品烧了个精光。
厂子还没恢复元气,根本不能赶工。
那些定制货品,也没有办法从其他熟悉的厂商调取。
但如果无法按时交货……不只是工厂信誉受损,更要赔付不少违约金。
这件事,我没告诉家里人,更没敢告诉张艳。
一个男人理应承担起这些责任。
如果我破产了,我怎么给我爸妈养老?我怎么给我妻子安稳的生活?
我怎么让我女儿,无忧无虑地幸福长大?
我求爹爹告奶奶,终于从朋友口中,找到了一个制作水平达标的厂商老板。
但是,这张老板的脾气怪得很。
明明年纪轻轻,却十分迷信,非要拉着我陪他去一趟马来西亚祈福,才肯帮忙。
这祈福去寺庙、去道观,那个不行?非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心有怨言,却又找不到别的办法,只好笑嘻嘻地答应。
等坐飞机到了地方,我才知道,还要去那深山老林找什么阿赞师傅。
一路上跋山涉水,连续喂了好几天的大蚊子,浑身是包,腿都快走断了,才到了一栋茅草屋前。
这屋子的主人,是个浑身刺了奇怪纹身的干瘦老年人,他就是阿赞林。
张老板这么大费周章,就是想求这个阿赞林给他招财转运的刺符。
不过,这个阿赞林脾气很怪,一向只给有缘人刺符。
我对这些南洋巫术文化并不感冒,只是在一旁赔笑。
向导却告诉张老板,这阿赞林,看上了我!
“妈的!这发大财的机会,居然让你一个人得了,这可不行!”张老板脸色一黑,显然是怒了。
我心中尴尬得很,忙打圆场道:“我只是个陪衬,张老板才是人中龙凤,这种好事我也不过是沾光罢了。”
许是我说的话得了张老板的心意,他看了一眼向导:“我有的是钱。”
“我他么大老远来,可不是为了吃闭门羹!今天这个符,我必须纹了。”
向导在边上沟通了老半天,阿赞林终于冷着脸答应了。
张老板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可真是我的福星,我回去一定帮你!”
刺符安排在午夜,我当时只感觉浑身一冷,就昏倒了。
等醒来的时候,后背一阵发疼,想来是已经刺好了。
坑爹的是,张老板这家伙等回国后,才告诉我,纹了这个符文,一年内不能碰女人,也不能自己弄,不然一定会家破人亡……
3.张艳
有人说,和谐的杏生活,就是最好的感情润滑剂。
我跟钱志结婚四年,他待我如珠如宝。
而我也给他生了个可爱的女儿,玲玲。
钱志很孝顺,对我爸妈很好。
可我知道,他无法违背公公婆婆的意愿,又有些大男子主义,一直想要再生个儿子。
现在身边的朋友,都在讨论二胎,三胎的事情,我也有些心动。
钱志有房有车有存款,还开着一个厂子,不可能养不起孩子。
如今玲玲四岁了,再要一个也正好合适。
只是这段时间,钱志工作很忙,老是出差,算起来已经快半年没碰过我了。
为了这件事,我没少跟楼上的邻居周婷取经。
“婷婷,你说我们家那个,该不会是出轨了吧?”我一想起那夜钱志的敷衍和冷淡,就心底不安。
周婷穿着宽大的衣服,近段时间整个人也圆润了不少。
她愣了下,尴尬地说:“那怎么可能?你这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钱志那么爱你,怎么会干出那种没良心的事?”
我也知道,钱志一直都在忙事业。
可被这么冷着,心中难免有些怨言:“我们那方面不和谐……再说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周婷和钱志是老乡,我对她也格外亲近。
她也是个机灵的人,忙道:“我听说,钱志之前因为厂子着火的事住院了?该不会是……”
我心底一惊,难道真是那时候伤了根本?那钱志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周婷却说,男人好面子,这种私事怎么好说?
她给我出了个主意,让我悄悄用万艾可试试。
“婷婷,这么做,不太好吧?”我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天。
周婷苦口婆心地劝我说:“男人最在乎那方面行不行!你不是要生二胎吗?早测试早发现,早发现早治疗……”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就怕伤了钱志的自尊。
大概是看出来我的想法,周婷宽慰道:“所以说……我才让你悄悄试啊!”
我有些心动,回家后就开始按计划实施,先偷偷用钱志的身份证信息,外卖买了万艾可,研成粉末炖在了清汤里。
又让周婷帮我照顾一下铃铃,提着保温壶就去了厂里。
钱志瞧见我的时候,有些慌神:“艳儿,你怎么来了?”
“哼……我听说,这厂子早就复工了。你却快半年没回家了,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踩着高跟鞋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带。
“哎!艳儿,你听我说!厂子接了几个大单子,我得在这里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