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爱自己,性格刚毅杀伐果断,男人只会是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本想杀了渣爹让他为郁郁而终的母亲赎罪,可看到他几岁的女儿后,只是将其武功尽废,但他还是死了
她只好将女孩带在身边,一起浪迹天涯。
女孩唤她阿姐,随着女孩慢慢长大,待她却更加亲密,举止动作也有些逾越……
萧郁橪出生后,就是母亲一个人将她养大,自记事起,她从未见过母亲笑。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却终日郁郁寡欢。
十四岁那年,母亲像往常一样上山采药,她做好晚饭后,闲着无聊在屋内翻出一本书籍。
书被保存的很好,书衣上画着一朵洁白的莲花,她好奇的掀开,结果被里面的内容深深吸引。
她照着上面的动作学了两式,没想到竟直接将凳腿劈断。
感叹这本书威力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她连忙把木凳放好,晚上吃饭时扎着马步,好在母亲没有发现。
此后的日子里,母亲一出门,她便将书拿出来看,不到两个月,便练完了一半。
家里的东西越坏越多,直到她将院子里碗口粗的枣树一掌拍断,在母亲的质问下,她说出了实情。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母亲生气,她跪在母亲身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母亲脸色铁青,手持戒尺问她练到哪了。
“还,还差最后一式。”
听到她的回答,本就身体不好的母亲,气的一口鲜血喷出,吓得她连忙扶住母亲,母亲却将她甩开,将书收回不许她再练。
她不解,为何不能练。
母亲却没有回答。
又过了两年,母亲的身子越来越差,最终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临终前,母亲口中不停的念着一个名字,萧岐。
她跪在母亲床前,哭了一夜,泪水都哭干了。
母亲走后,她什么都没了。
她重新拿出那本书,翻到最后一式,明白了母亲的用意。
这不是书,而是莲花派的武功秘籍。
莲花教,只收女不收男,上山入教后终生不可下山,且习完莲花派的武功后,不能动情,一旦动情武功修为尽废,今后也无法再练武,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没了武功,跟废人无异。
母亲就是这样,她曾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却因一个男人,毅然决然下山,与师父师姐们决裂,一身武功修为尽废。
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有他就好,最后却被他抛弃,独自一人抚养萧郁橪长大。
自出生起,母亲为了养她,四处漂泊,处处碰壁,甚至还遇到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母亲苦了一辈子,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母亲姓夏,她姓萧,母亲最后念的萧岐,应该就是他。
她葬好母亲后,将自己关在房内,苦练最后一式。
一周后,打开房门,周身的气息都变得不同。
离开之前她着一身黑衣,胸前别了朵孝花,在母亲坟前三叩首。
她现在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将萧岐碎尸万段,让他终生跪在母亲坟前赎罪。
刚走到山脚下,看到一位年迈的放牛老人家,牛儿在草地上悠哉的吃着草。
她走上前问了一下,老人家听到萧岐这个名字摇了下头,她道过谢刚要走,老人家冲着远处喊了一声。
只见远处有一头饿狼俯身靠近一只刚出生不久的牛犊,其他牛吓得四散而逃,母牛看到后,却挡在小牛前,冲饿狼怒吼,尽管知道自己打不过饿狼,但它还是选择挡在小牛前面,守护着孩子。
她想起了儿时,那些坏人跑到她们家里,母亲也是把她护在身后,他们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搬走,不值钱的就直接摔碎在地上,后又看母亲姿色貌美将母亲拖进房内,他们走后,母亲不顾一身的伤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别怕。
她怒火中烧,用轻功踏着牛背飞近,一脚将饿狼踢开,饿狼翻滚了两圈后,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她。
她左手抓住饿狼的上颚,右手抓住饿狼的下颚,用力一甩,饿狼被摔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萧郁橪骑在它身上,拳头挥向它脑袋最脆弱的地方,几下后饿狼便哀嚎着没了动静。
她拿出手帕擦了下手上的血。
老人家匆匆赶到,看着饿狼的尸体,又看了下她,震惊之余又连忙道谢,看她赤手空拳,让她去城里找一个叫牛二铁铺的,那是他儿子牛儿开的,说让牛儿打副趁手的兵器给她。
她本想谢绝,一想万一路途遥远,有个利器还是很有必要的。
去城里之前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做,片刻后,萧郁橪从一间院子里走出,淡定的用手帕擦着拳头上的血,擦完后随手丢进了院子,而房间内,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男子,桌上的牌和钱上沾满了鲜血。
找到牛二铁铺,看到光着膀子在火炉前打铁的牛二,她表明来意,牛二很是爽快。
“您是要一把轻剑还是一套飞刀?”
“我想要一对三尺长一尺宽的大刀。”
牛二看着弱不禁风的她。
“不是不给您做,这一把都小五觔八十两重了,您确定能提的动?”
她没说话,赤手将院子里盛满水的缸抬起,牛二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这就去给您做。”
牛二干活很利索,不消一个时辰便做好了,他将双刀递给萧郁橪,还用牛皮做了一对刀鞘。
萧郁橪要付钱,牛二拒绝了。
“您帮了我爹那就是贵客,我要再收您钱,我爹非揍死我不可。”
道谢过后,她将双刀别在腰后继续赶路,经过一家客栈,被里面的饭菜香引着走了进去。
“呦客官,您是…”
店小二看到她愣了一下,但依旧笑着接待。
“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呀?”
“我先吃饭。”
“行嘞,这就给您安排。”
自她走进店内,其他人的目光就聚集在她身上,她也注意到店里都是男子,但并未放在心上。
“客官,您的菜齐了,请慢用。”
“多谢。”
她身上没多少钱,只点了两个最便宜的菜,尝了一口,卖相可以,果然味道也很不错。
没多久小二又给她上了一盘牛肉。
“这不是我点的。”
“是,这是您后面那桌爷给您点的。”
她转头看到一个男子正冲自己咧嘴笑。
“可我不认识他。”
“呦,他您都不认识?这位爷可是咱们萱城首富伍笪朗伍公子!”
“所以?”
与她有何关系呢。
“低调低调。”
伍笪朗挥着扇子走过来。
“区区一盘牛肉而已,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买一盘,哦不,两盘!”
“伍公子就是大气!”
伍笪朗被小二拍的很是满意,立马赏了他些碎银子,小二心里乐开花了。
“伍公子是吧?”
“正是在下。”
“如果你实在嫌钱多,可以接济一下门口的乞丐们。”
“啊?”
伍笪朗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除了牛肉没动,她也吃的差不多了。
“小二,麻烦帮我开一间客房。”
“行嘞,客官您里面请。”
大家看着吃瘪的伍笪朗,想笑又不敢,将脸埋在碗里憋的通红。
伍笪朗气的一把合上扇子,走之前还不忘将那盘牛肉端走,倒在了门口乞丐的碗里,乞丐对他连说了几声谢谢。
“你看,我对狗好,狗还冲我摇两下尾巴呢,那女人真是…”
伍笪朗对身边的家丁说着,被乞丐打断。
“你说谁狗呢?”
旁边的几个乞丐也闻声赶来。
“没没没,我没说你。”
“告儿你!我们丐帮虽以乞讨为生,但也是有尊严的!以后说话小心着点听到没?”
乞丐用脏兮兮的手拍了下他的脸,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手印。
“是是是……”
自古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可不敢惹这一群不要命的主。
乞丐们走后,伍笪朗灰溜溜的回了府。
萧郁橪刚要进房,隔壁跑出来一位小公子,直接撞进了她怀里,意识到撞了人,小公子连忙揉着鼻子道歉。
萧郁橪一眼就看出了这娇俏的小公子是女扮男装,说了句无碍便要进房间。
“诶,这位姐姐,你是习武之人吗?”
“是。”
“好酷啊!”
小公子兴奋的盯着她腰间的双刀。
“姐姐你怎么一个女子独自在外,很危险的!”
萧郁橪看了她一眼。
“你不也是吗?”
“嘘—”
小公子将食指竖在唇前,拉着她进了客房。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很难看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