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豪门新宠,《悬疑小故事》的霸榜地位或将动摇,听说有一个的诡异村子,你要是来看一眼,怕是要做好几天的噩梦...的魅力夺人心!

我是大报记者,听说在白头山和黑鬼山的交界处有一个未被政府承认的诡异村子。村子里都是残疾人,有手没腿,有耳没嘴,各种各样,奇形怪状。

你要是来看一眼,怕是要做好几天的噩梦。

为了博得大众眼球,也为了能获得副主编的位置,我和领导请了三天假,背着相机来到了这个神秘的村子。

“为什么不叫残疾庄,还要叫幸福庄呢?”

村外用血红色写着幸福庄三个大字的石碑下,站着一个还没碑高的侏儒老人。

我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按动快门,老人那怪诞的笑容永远停留在了我的相机里。

村里的第一户人家是一个瞎眼姑娘,如果她不是瞎子的话,我想,她肯定比现在很多的明星都要漂亮。

瞎眼姑娘怀里抱着个孩子,她听到我的脚步声,两耳一动朝我走来。

“你是望生吗?”

她泪眼婆娑,水汪汪的,可居然是个瞎子。

她可怜地问我,把那团孩子塞进我怀里。

这哪里是什么孩子,那是一团破布!

“望生,你说过赚了钱就回来娶我!”

看来她不仅是个瞎子,还是个疯子。

我本来是想要讨口水喝,顺带问问村里的情况,可这个瞎眼姑娘一直追着我,喊着我叫望生。

我往村里跑,只觉一群奇形怪状的东西在盯着我。

这里简直太落后了,空气中散发着灰尘的味道,到处都是土墙土屋,茅草盖在房顶上,牛粪晒在土道边。

比我造访过的贫困村都要破上几十倍。

蹲在墙角的那个皱脸老太太,一条腿畸形地蜷缩在屁股下面;旁边的那个老头,伸出十二个手指头比划着;道边上挖泥过家家的小女孩,嘴和鼻子连在了一起。

总裁豪门新宠,《悬疑小故事》的霸榜地位或将动摇,听说有一个的诡异村子,你要是来看一眼,怕是要做好几天的噩梦...的魅力夺人心!

我越看越害怕,这些奇形怪状的简直不是人,小腿畸形的跪在地上用大腿歪歪扭扭走路,少了一条胳膊的晃晃荡荡朝前走,瞎眼的拄着拐一步三停,他们听见我的动静,有的朝我走过来,有的朝我爬过来,简直就是恶鬼游行。

瞎眼姑娘不要命地追着我跑,她倒像是没瞎一样,穷追不舍。摔在地上就爬起来继续追。

“还等什么呢!快拦住双巧!”

瞎眼姑娘嘴里还喊着“望生望生”,脚就被有脚的拦下了,手被有手的拦下了。这些扭曲的歪斜的肉疙瘩拦下了美丽却又瞎又疯的双巧姑娘。

他把我带到了村里唯一的瓦房里面,从屋内的布置来看,我猜,这应该是宗祠。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外来人。”

让人拦住双巧,也就是那个瞎眼姑娘的是村长,他看起来倒像是个正常人。

“我有个远房亲戚,几十年前逃难的时候,听说逃到这里来了。”我早就听说了,幸福庄不欢迎健全的外来人,因此早就编好了理由。

不过,他们很愿意接纳在外受尽歧视的残疾人。

我把伪造的旧照片展示给村长看,他将信将疑,但最终没有赶我走。

“给你三天时间,就三天,三天过后,你必须走。”

村长紧紧盯着我,我不敢露出一丝的破绽。他的眼睛像鹰眼一般,死死盯着我这个猎物,直到他松了眼神离开了,我也终于能松了一口气。

我就住在双巧家里,双巧也终于明白我不是望生,恢复正常。

“主编,我现在真回不去,家里突然有点急事儿。”

报社主编给我打来了电话,他是我的伯乐,如果不是他的提拔,三十多岁的我可能现在还只是一个小记者。

“小刘,什么事这么急啊!你不是不知道,报社现在想要表现的人太多了,副主编可就一个职位,我是看好你,才把这消息透露给你的。”

“谢谢主编,但是您说得那件事,我实在是做不到。”

“行吧,小刘,我也就不强求了,但只要你这次能搞出什么大新闻,我就保你坐上副总编的职位。”

我坐在土炕上,发起了愣。

今年三十五岁的我,还没能在大城市买车买房,大学时期相恋十年的女友也早就转嫁他人。这次机会,将是我人生中的转折点。

“双巧,先不着急吃饭。”看见门外的双巧又要生火做饭,我连忙下炕,把她扶进屋里。

她待人很好,总是怕我饿了冷了,招待得十分周到。

“时间还早,我们说说话吧。”

双巧抬头看我,她的眼睛完全不像失明的人那样空洞,而是水汪汪的,像含了一汪泉。

“你多大了?”

“今年二十一。”

“眼睛看不见多久了?”

“三四年了吧。”她回答我。

“那你以前是个健全人?”这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她木然地应了一声,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我也没有再去问。

也是,天下的残疾人,哪里全是天生残疾,人为致残要多得多。

“你从小就生活在幸福庄里吗?庄里你都认识什么人呢?”我不经意地试探道。

“我爸妈死后,是村长伯伯把我带大的,庄里人不少,最熟的就是隔壁的蔡婆婆。”

双巧平时不喜欢出门,所以我在她这里,得不到什么信息。

我决定下午出门,好好探探村。

村子里的丑陋就写在脸上。

我朝着村子深处走,拿着伪造的旧照片四处问人,实则是暗中观察。

整个村子,没有任何使用电的痕迹,外面世界里人手一个的手机电脑更是不见踪影,所有人都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生存着。

“小朋友,能告诉我厕所在哪吗?”出来得着急,一时找不到厕所,只能问这个用尿和泥玩儿的小孩了。

一张满是烧疤的脸突然转过来,吓得我魂飞魄散。

“跟我来!”

他的声音嘶哑雄壮,听起来至少有二十多岁。

难不成这是个侏儒?在这个村子里,倒也不足为其了。

我跟着他到了一间茅屋的角落,那是一间用竹杆围起来的茅厕。做记者的这些年里,我走南闯北,没少见到这样的茅厕,解决起生理问题倒也不困难。

尽管我见多识广,还是不敢去看那水流浇在软烂蠕动的一摊上面,只好将眼神放在竹栅栏上。

栅栏上露出的十几双眼睛却让我头皮一紧,下身发麻,再也尿不出来。

我利索地甩了两下,拉上裤链急匆匆跑出去。

或是小孩或是侏儒的一群跑走了,只有那个刚刚带我来茅厕的侏儒还在一旁。

“你在村子里转什么呢?”他吃着红肿漆黑的手,嘿嘿笑着问我,“是不是想要谋害我们这些残疾,或者是把我们弄出去给你们赚钱?”

我心里打了个寒颤,忙说:“没有没有,我是来找人的。”

“你找谁啊?我帮你找吧!”

他跟着我,我去哪儿他去哪儿,我摆脱不开他。

“我叫小胆儿,这村里我都熟,你要找的人什么样啊?”

“她也是个瞎子,是我妈的一个远房亲戚,几十年前逃难到这里的。”

我漫不经心说出了我编造的谎话。

没想到小胆儿听了我的话,竟说道:“我好像知道你说得是谁,咱们去祠堂翻翻村谱,没准就找到啦!”

去祠堂?

我暗道一声好。

祠堂就是那间瓦房,上次有村长在,我没能好好看看,这次去了,一定能发现什么。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微型摄像机。

祠堂被一把重重的锁封存起来,小胆儿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铁丝来,轻易撬开了门。

“快进去!”他给我打了个手势。

祠堂简陋,却透着厚重,我走进去,脚步声在回响。

里面供着几个灵位,飘散着焚香的味道。

这种神秘又古朴的味道让我着迷。

大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小胆儿,小胆儿!”“放我出去!”

这些残疾人,果然,脸丑心更毒!

没人回应我,我喊得有些累了。

双巧一定能发现我不在了的,等到那时候,她一定会找人来救我。

天慢慢黑了。

光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我在灵位的背后,发现了一本村谱村志。

壬丑年,乱,吾携妻子邻人迁此,中遇匪,吾丧子,失臂。邻人皆丢足失耳,遂逃。至此,土肥水深,众人以草服之,生。

戊戌年,大乱,吾人不知。一男着黄衣者至此,吾留之。其伤愈,烧伤抢掠,为害邻里,众人合力裁之。故鲜留外人于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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