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新热门小说_我被学长哄骗跟他一起穿来古代,结果他成了人上人,我成了穷乞丐全新篇阅读

我穿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我爹是什么王侯将相。

结果当场挨了一板砖。

再醒来时,我已经被埋了一半儿。

埋我的就是我心心念念的爹。

一身丐帮制服。

焯,说好的富商保底呢?

十二年后,渭国天池郡。

新婚夜,我趁其不备一砖头呼在追了五年的夫君头上。

姜玄匪夷所思的看着我。

我满眼猩红的看着他。

“十二年,我整整找了你十二年,你知道我这十二年怎么过的吗?”

他一脸困惑:“我从不近女色,与夫人也无会面,何故找我十二年?”

装!再给我装!

虽然他现在更年轻一些,肤色稍暗一些,气色更好一些。

但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沈云,骗我穿越的罪魁祸首。

我妈病死后,我爸留下一屁股债跑路了。

我一路吃着奖学金和补贴杀到名牌大学。

毕业后当牛做马996,好不容易还清身上的债。

我在城里按揭了套期房,以为人生就此翻篇。

结果开发商破产,房子烂尾。

首付加一年月供打水漂,还倒欠银行两百万,我崩溃了。

我回大学处理完最后一笔助学贷款,我迎着风站在楼顶,准备自杀。

旁边抽烟的沈云往下探了探头:“假设初速度为0,这个高度,你会死得很难看。”

我幽幽看了他一眼。

多帅的男人,可惜长了张嘴。

沈云是我大学学长。

我读经济学,他是应用物理,俩学院一南一北。

大三时我勤工俭学,去研究生实验室帮忙,才认识了研一的他。

单方面认识。

他斩获无数奖项,本科毕业,去加州读了个博士后,图方便又回了自家学校做科研。

关键长得还特么漂亮,因常年待在实验室,一股病美男感。

外貌拉满,智商拉满,就只有一条没拉满。

性格。

他的脾气是出了名的臭,刻薄、无礼、傲慢。

知道哈利波特的马尔福么,超级加倍。

是个在拒绝女生时,会把“您配吗?”三个字挂在脸上的人。

当他面无表情跟我阐述跳楼后的凄惨下场时,我有一丝动摇。

见我不回话,他弹了弹烟灰:“本校在研究的时空项目,最近投入测试了。”

“回到过去富商保底,不想玩了随时回来。”

“还缺俩实验人员,一起?”

很疯狂。

但一个霉逼最喜欢的东西,就是保底。

如果和他一样,过一次幸运拉满的荒唐人生,那也不错。

果真荒唐,开局就是地狱模式。

我穿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知道,我爹是什么王侯将相。

结果眨眼的功夫,一板砖朝我飞来,再醒来时,我在坟坑里,土已经埋了一半。

埋我的就是我心心念念的爹。

我发誓不靠便宜爹养活后,他才心生怜悯放过我,我从坟堆里逃了出来,但兵荒马乱,生比死痛苦十倍。

我又成了孤儿。

但我还是憋着一口气,从逃荒小乞丐,费尽心机成了柳富商的私生女。

为了能找到沈云,让他也尝尝一砖开瓢的滋味,我每天临摹他的脸千百遍。

直到柳翁偶然看到画像,脱口而出他姓名。

我才知姜家小郎就长这模样。

于是我袖里藏砖,隔三岔五就去姜府门口蹲他。

没想到他年纪小小就公务繁忙,蹲了两年,愣是没给我见着人影。

直到定安十九年春,他爹战死,他受封中郎将。

我在熙攘的人群中,看着他带父亲的尸骨回城。

骏马白衣,只一眼就确定。

是他,是他,就是他。

“说好一起穿来做人上人,凭什么我是穷乞丐,你是贵公子?”

“我爸骗我,房产商骗我,都想死了你还骗我,你是不是人?”

大红的婚房内,我盛怒质问。

他额头伤口汩汩往外冒血,没回答,却轻轻笑了一声。

倒了杯茶,递过来。

“可是不胜酒力,合卺酒喝得醉了?”

看他那嬉笑样,我心底冒起无名火,一摆手,玉杯应声碎裂。

“装什么装?你把姑奶奶骗来这个地方吃苦,我恨死你了。”

我瞪着他。

他看着地上的碎渣,猛地攥起拳头,白皙的手背暴起几条青筋。

沉默几秒,他垂下眼眸,声线有丝不耐。

“不知何时招惹到你,如此不欢喜,明日便和离。”

他正儿八经的在委屈,让我突然有些心虚。

难不成……认错了?

五官是分毫不差的,连眼尾那颗妖娆的泪痣,都一模一样。

非说有什么不对的话。

古风微小说新热门小说_我被学长哄骗跟他一起穿来古代,结果他成了人上人,我成了穷乞丐全新篇阅读

姜玄这副奶狗委屈的小表情,绝对绝对不会出现在那贱人脸上。

我几步上前,要扒他衣领。

他神色一凛,瞬间捏住了我的手腕。

这狗男人力气极大,如果他掀盖头时有这么警惕,就不会吃那一砖头了。

我挣脱不开,只能命令:“放手,让我看看。”

他有所迟疑,看我的脸气成了猪肝色,还是乖乖放开了手。

拉开衣领,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被衣裳覆盖的肌肤白皙细腻,上面有些细碎的伤疤,想必是行军所致。

那锁骨精致,惹我用指尖轻掠。

听得他低沉的“嗯”了一声,我抬头,对上了幽深的眸。

他俯视着我,俊脸飞起一丝绯红,喉结上下滚动,低声问:“你这是……”

别乱说,我不是!

浅显的慌乱后,我硬着头皮在他锁骨下方的位置,找到了一个倒V标记。

心突然冷了下来。

他明明就是沈云。

罪魁祸首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这一砖头,真是解气。

我冷笑一声,转头看那男人。

他在灯下夜读,时而蹙眉,时而点头,时而嘴角微微上扬,表情也比沈云那扑克脸生动许多。

笑起来还有酒窝,看起来很奶很甜。

屋外一声嘹亮的鸡鸣,他合上竹简,起身。

我心绪百转,见他动了,警觉道:“干嘛?”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瘪嘴:“写和离书,天一亮,就差人送你回柳家。”

哦,要跟我离婚是吧?

“等等!”我骤然起身。

他停手看向我:“嗯?”

留给我思考的时间不多。

他没有沈云的记忆,此事有待商榷,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柳夫人不喜欢我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私生女,本就处处针对。

大婚当日就离婚,柳家,我绝逼回不去啊。

时局混乱,四方战起,我没有钱又没有容身之所,所以——

没!有!撤!退!可!言!

我背过身去悄悄掐脸,脸颊顿时通红。

然后摇晃过来,轻轻拉扯他的袖子。

“姜郎可听坊间人说过,我迷恋了你五年……”

他对我的反应有点不安,局促的收了袖子。

“听过,可你刚才说恨我。”

我媚眼如丝,手指轻勾他的下巴。

“我都十七了,是怨你这么久才来提亲,是在跟夫君调情捏。”

“调情?”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角落躺着的那块砖头。

我拿出无辜的眼神:“柳娘私下喜欢舞砖,听闻姜郎武艺高强,早想见识一下,所以才……”

他任我贴着他,听到这蹩脚的借口,如鲠在喉。

我叹了口气,松开他。

打量着周遭的值钱货,打算顺走几样当盘缠时。

他哑声道:“夫人出砖的速度……确实很快。”

我失笑。

废话,我这一招练了十二年,能不快吗。

砖确实练了十二年,也算计了十二年。

姜家是地方大族,他这一脉虽为下九卿,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按理说,我一介富商女,出身又见不得光,最多只能做姜家的妾。

但我这人一生要强,要嫁就要做大。

于是苦心运营,让天池郡的老少乡亲都知道我柳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结果一不小心就装逼太过,招惹了不少达官富人登门。

姜家因此迟迟未敢来提亲。

我又雇了群人,在姜母面前把我对姜玄的爱吹得如天上星月。

最终才促成此事。

综上,姜母对我这个儿媳妇极其满意。

加上姜玄喜清净,洞房夜便没安排喜娘来听墙角。所以,没人知道昨晚我给了他一砖头。

更没人知道,我们昨晚压根没同房。

保险起见,晨间,我扎破手指,偷偷在垫子上擦血。

这小动作被更衣完的姜玄发现了。

“夫人不必如此,母亲问起,说我昨夜大醉,不能行房。”

“你我已结发,来,来日方长。”

顶着沈云这张不可一世的脸,说话时却结巴了一下。

那颇具少年感的青涩与腼腆,让我心生异样。

不过,谁要跟你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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