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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拿着早上砍柴的斧头,一下一下,

血喷射出来,他用食指将眼睛周围的血擦掉,继续砍。

我低下头,想从那摊血污找看清那人的长相,很可惜不能。

大哥将那人的胳膊抬起来,将他的右手一斧子砍下。

绿色的扳指,是大伯,大哥的父亲。

大哥停下时已经气喘吁吁,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蹲在地上数着肉块。

“1,2,3,……48.”他狠啐了口吐沫:“妈的,少一块儿。”

我从梦中惊醒,鼻腔里似乎还能闻得见那股血腥气。

我干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呕出来。

昨晚,我和妈妈赌气没有吃饭。

我又想起刚才的梦,怎么会这么真实呢?

外面有人敲了锣,已经到吃早饭的时候了。

奶奶用拐杖敲了敲我的房门:“囡囡,还不吃饭啊?不吃饭长不成大姑娘的,去不了城里,读不了大学喽。”

我笑起来:“知道啦,这就起来啦。”

我们家经营着一家药材铺,生意还不错,毕竟镇上就只我家一间药材店。

镇上的人都迷信,不愿意相信西医,我们家就像是他们的救命神一样。

我的爸爸兄弟十个,三位叔伯不幸遇难。

爷爷尝到过丧子的苦,所以坚持不愿意分家。

我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很热闹,但是矛盾也很多。

不过矛盾都与我无关,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很受宠的。

我去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

“铃铃,快过来坐。”

我看着大哥黝黑的脸,哄我笑,打了个寒颤。

我扫视一圈:“大伯呢?”

大哥笑容有些僵住。

妈妈看了眼,也疑惑到:“是啊,大哥呢?往常他最早了。”

爷爷坐在正位目不斜视,随意说了句:“先吃饭,七月七马上到了,铺子里的事儿多得很。”

一直到晚上,我也没见到大伯。

晚上我有些害怕,不敢入睡,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你爸爸呢?可别说你不知道?”是大娘的声音:“他是不是又去县里找那个骚货了?”

我安心下来,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大哥当时神情有些难看。

“快七十岁的人了,也不怕小辈儿笑话,你现在去县里给我把他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大哥一直都是家里最孝顺的,果然听见他:“哦”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我安心睡去。

等再次睁开眼,我又做起了梦。

我来到了哪里?这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你也看了是吗?”

有人,我下意识想躲,却怎么也动不了。

“嗯。”

大哥的声音,他没有去县里找大伯吗?

“刺啦。”一根火柴亮起,我看起清了那人的脸,是三哥。

三哥是我死去的三叔的儿子,他已经两年没有回来了,他去省里读大学,是我们家唯一的一个大学生。

三哥将桌上的蜡烛点亮,不,是一一点亮才对。

桌上有很多蜡烛,我仔细数了一下,49根。

我看清楚了屋里的全貌,这是大哥的房间,里面陈设是最简单的。

一张八仙桌,一个木质衣柜,一张床。

大哥笔直地躺在地上,身体有些僵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三哥。

三哥从书包里拿出一把小剃刀,缓缓走到大哥身边蹲下:“大哥对不住了。”

大哥眼神中没有任何东西,随后闭上了眼睛。

三哥将大哥的头发剃下来,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明黄色的布袋子里,扎紧放进了书包。

又顺手从书包了拿出一把华丽的藏刀,他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神阴狠。

我的心瞬间被提起,大气也不敢出。

“没人。”他喃喃自语:“开始吧。”

话音刚落,他就将刀用力刺进了大哥的身体,血瞬间喷了出来。

“呸。”他将口中的血水吐出来,咬紧了牙关:“真难搞啊。”

我在身后一直看着他,直到他将大哥的心挖出来,装进一个大一点的明黄色布袋中。

三哥瞬间泄了气,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也不想的,可我不想死啊。”

我再次醒来,锣声响了三下。

又到了吃早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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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快起来了, 你三哥回来了,还给你带了礼物呢。”

我坐在床上大口呼吸,手里紧紧地攥着被子。

三哥真的回来了,这到底是是不是梦啊?

我去到饭厅时,三哥坐在大哥的位置上。

我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懒虫才起啊?”三哥温和的笑着,他是哥哥里面脾气最好的。

我僵硬的点点头:“三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今天一早就回来,那时候你还在睡呢。”

我看了眼用餐的所有人,没有大伯和大哥。

饭后,我去了大哥的房间。

我脚下站着的正是大哥昨晚躺着的地方,这里干干净净。

我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看,砖缝里的土是红色的,我伸手抚摸上去。

“你在干嘛?”

我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回头一看,三哥站在我身后。

他逆光站着,神情晦暗不明,笑容也阴森诡异:“你在看什么?”

我捂着脚腕,蹲在地上,指了指前面的衣柜:“我爸说大哥柜里有件黑色的长褂,他们今天要熬药,让我拿过去给他。”

这确实是我爸爸的原话。

三哥走过来将我扶起来:“脚崴了?”

“昂,崴了一下,不过不严重。”

他将我扶回房间,临走时说:“大哥这几天不在家,有什么忙三哥也能帮你。”

我甜甜一笑:“好啊,谢谢三哥。”

看到他走出到院里,我才放下心来。

看来,大哥和大伯真的出事了。

为什么他们会自相残杀呢?

我想去找妈妈告诉我晚上看到的,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怕害了妈妈,最后不了了之。

今晚又会轮到谁呢?

晚上吃饭时,爷爷破天荒同我们说说笑笑。

他讲起了之前的事,当初大家的日子过的都很苦。

我爸爸是最小的儿子,也就比大哥大了两三岁,所以很多话题他也参与不上。

爷爷说了很多,但是我最感兴趣的发家史却一直没说。

我忍不住问:“爷爷,咱们家是怎么开的药材铺子啊?”

离爷爷最近的二叔警惕的看了眼爷爷,我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爷爷笑着看我,我竟然有些恍惚,他真的在笑吗?

半晌后他说:“你以后会知道的。”

什么意思呢?

我还未说话,他就起身说困了,奶奶也紧跟在后面。

我看到,二叔临走时,看了眼正在低头和五哥交谈的三哥。

晚上,我坐在床上不敢睡觉,就这样真的撑过了一夜。

锣声一响,我就冲去了三哥房间。

里面没有人,他不在,就连书包和行李箱也不见了。

吃饭时,大家似乎对三哥的离开并不惊讶,也不关心。

“我三哥走了吗?”

二叔看向我,片刻后点头:“他说学校里有事,一大早就离开了。”

三婶儿哼了一声:“养了个儿子还不如不养,一走就是两年,回来了也呆不了几天。现在走连声招呼也不打了。”

奶奶轻笑:“好男儿就该这样做呢。”

三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是啊妈妈,我陪着你就行了嘛。”说话的是三婶儿的二儿子,比我小一岁。

三叔没的时候,他还在我三婶儿肚子里呢。

除了我爸爸只有我一个女儿外,家里的叔伯都有两个儿子。

“今天已经六月三十一号,抓点紧吧。”爷爷突然说了一句。

二叔双手有些颤抖,他低着头喝粥,勺子里却是空的。

饭后,我找了趟二叔,他整个人魂不守舍的。

我问起三哥的事,他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二叔的大儿子也就是我的二哥,十四年前就死了,那时候我才四岁。

听说是发了洪水,人没就上来,连个坟也没有。

不过,我突然想到,我们家已经死去的男人都没有坟,我们也从来没有祭拜过。

我离开而二叔房间时,下起了雨,已经到了下大雨的季节了。

晚饭过后,六叔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哥和小洲出事儿了。”

小洲是我大哥的名字。

大婶儿的拐棍一下子掉在地上:“老六,你说什么?什么出事儿了?”

他说大伯和大哥被洪水冲走了,他亲眼看见的,镇上的人已经在捞了,但是恐怕凶多吉少。

我看着大婶儿痛不欲生的样子,九哥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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