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过了我,将我往房中带去。
在触到楚白冰凉舒服的手温那一刹那,我得承认,我很没节操的馋了。
等再回过神时,已然到了床上,他身上淡雅的香味诱着我开始想入非非。
禽兽!你这手是摸哪儿呢!
“其实,在下对宫主……”
干嘛干嘛!这脸越来越近是要做什么。
“唔……”
我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白,唇上柔软的触感告诉我发生了件不得了的事。
我叫连翘,秀隐山玄天宫宫主——的贴身侍女。
三日前,宫主的房中遭遇了埋伏,而我很不凑巧的那时候正在房中给宫主铺床单。
不料,屋中烛光蓦地熄灭。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后颈便被人用力一击。
痛得我龇牙咧嘴,双眼发黑。
却竟然没有昏过去!!
于是,我便听到了一个阴谋,对我玄天宫大大不利的阴谋——
擒获宫主,窥得天机。
自古江湖便秉承着正邪不两立的传统,将两大势力发扬的极度辉煌。
而秀隐山的玄天宫却是独树一帜,隐居山中,俨然是中立的态度。
倘若是其他门派想甩脱江湖这摊浑水,还有几分容易,若是玄天宫想要甩脱,却是万分艰难。
只因传闻历来玄天宫宫主拥有奇能,能窥天机三件事。
再于是,很不幸的……他们抓错了人。
“在下归鹤派掌门,贸然将宫主请来多多见谅。”
面前白眉须发,笑得一脸猥琐相的老者,便是这次阴谋策划者。
虽然我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那些陪伴过我无数个寂寞空虚冷的戏折子夜晚,却是深深铭记在心中的。
眼前的掌门,我基本归纳于圆滑狡诈的角色。
而戏折子里最为吸引我的,还当属那叫花木兰的女子,代父从军,保家卫国。
想到这,我环视了周围一圈的陌生脸孔,心中瞬间涌起了保宫卫主的股股热血。
义正词严地说道:“你们这些禽兽,放马过来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了几抹含糊不清暧昧不明的——白眼。
3
楚白出现的那会儿,我正处在人生的悬崖边上。
归鹤派的掌门人软硬兼施都没能从我口中得知关于天机任何一事.
就在他冷笑着说要将我送去勾栏院里溜达一圈的时候,他便出现了。
看见他的那一刹那。
我心中暗暗想着果然正邪永远都是拉扯不清的。
比如说用的招数基本都是大径相同。
而最为恶劣却又让人乐在其中的,便是美男计。
楚白像是踏着风来的一般,衣袂飘飘,俊美无双。
一身高贵冷艳的气质瞬间秒杀了我那颗少女芳心,惹得怦然阵阵。
我还犹记得他对我灿若莲花的一笑,伸出一只素白修长的手将我拉起。
然后像戏折子里那般,少男少女追逐着自由的,跑了……
虽然我觉得这样的情节似乎不太对劲.
但是当我被他拉走那刻,掌门贼人那张犹如便秘的脸着实让我爽上了一番。
而此刻,我所在的位置便是楚白的竹林小筑。
我不大清楚楚白究竟想要怎么对付我。
为了证明我对玄天宫的忠贞不渝,我摆出了一副讥讽脸说道。
“这位公子,天机一事我劝你还是放弃了吧。”
他闻言只是笑了笑,伸手自顾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青瓷小盏抵到唇边时,淡淡地回应了一声:“恩。”
我脑中翻转着千百个将要应对的情形被他这一句给哽住了,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我应当说是被软禁了。
在竹林小筑住了十数日,楚白在这其间却至此消失。
看守我的是他身边的随从,这让我过的又是忐忑又是胸疼的。
直到十五那天。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艳阳高照太阳毒辣的天气,竹林小筑如同以往一般静谧闲然。
楚白是在傍晚时分来的,带回来的,还有一身伤。
“你……”
我刚张口说话,他便已经一把拉过了我,将我往房中带去。
在触到楚白冰凉舒服的手温那一刹那,我得承认,我很没节操的馋了。
等再回过神时,已然到了床前。
“躺上去。”
“你,你想干嘛。”
“快点!”
“禽兽……”
我哭丧着一张脸,颤颤巍巍地爬上了床。
楚白身上受的伤莫不是还沾上了些合欢散?
肯定是合欢散!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后,我绝望地确定了这个想法。
纵使他身上淡雅的香味诱着我开始想入非非。
“恩?你脸怎么那么红?”
楚白发现了我的异样,将脸凑近了些,温热的吐息打在脸上让我呼吸都紧促了几分。
“发,发烧了。”
话音刚落,额头上就传来了一片冰凉。
伴着楚白似笑非笑的语调。
“额头倒是不热,脸颊却是异常发烫啊。”
禽兽!你这手是摸哪儿呢!
我慌乱地避开了相对的视线,感受着楚白冰凉的手在我脸上来回抚摸。
“其实,在下对宫主……”
干嘛干嘛!
这脸越来越近是要做什么。
“唔……”
我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楚白,唇上柔软的触感告诉我发生了件不得了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微妙的感觉,突变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