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无广告阅读_少将军喜欢我,我却不知道无弹窗小说

我嫁给了少将军,

但是他有喜欢的人,

但是他喜欢的是我,

但是我不知道。

京城这几天的雨下得连绵不断,地牢里浓重的土腥气充斥着鼻腔。

“咳咳咳——”我靠着墙,手里拿着帕子捂着鼻腔。

我从小在丞相府娇惯长大,何时待过这种地方,吃过这种馊了的饭菜?

“阿姊!你怎么了!”柳长鹤在对面的监牢里扒着木栏,显得额外焦急。

“我没事……”

此时我气若游丝,更别提那病态的面庞,任谁看了都觉得此人命不久矣。

“少将军,您不能进去!”

“少将军!”

外面乌泱泱进来一群人,为首之人身着银白盔甲,墨色长发被高高束起。

昏暗的地牢里我本就有些烧糊涂了,想看清他的脸就更为困难。

我听见我的胞弟叫嚷着:“少将军!少将军,救救我阿姊,我阿姊自幼体弱,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是要出事的!”

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圣旨到——”

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丞相府了。

娘见我醒了,关心道:“雾儿你可算醒了,你是不知道爹娘这几日有多担心你…”说着便拿出帕子掩面拭泪了起来。

“我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应该在……”

娘抓住我的手说道:“多亏了错雨,他刚回京听说你被冤枉入牢,还未来得及卸甲就赶去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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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雨,萧错雨。

他是辅国大将军的独子,十六岁上战场杀敌,年仅十九就立下战功累累。

他家与我家是世交,幼时和我定下了娃娃亲,虽说是娃娃亲,可他自幼生活在边疆,我们见过的次数寥寥无几。

大多数时候还是在他回京时,我站在长街人群中,远远望了他一眼。

娘见我不说话,继续说道:“那妙乐公主也是,明知你们早定下的婚约,却偏偏处处针对你,竟然自己跳池来冤枉你。”

那天宫中办宴,我爹带着我和长鹤去了宫中。

结果那公主要我去陪她看莲花,刚走到莲花池她就自己跳了下去,偷偷跟着我的长鹤刚准备去叫人。

就被公主带的人先找到了,公主就干脆将我们两个都诬陷了。

那公主的娘,当今的贵妃娘娘,民间都说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妃,既然是妖妃,她的孩子也必然继承了她的衣钵。

我爹来看我时说让我们在忍几日,吃吃苦头,这样皇上日后再偏向公主了,他们大臣手里也有些把柄。

结果一忍就忍到了这少将军来了。

我休息了几日,有一日那萧错雨突然上门。

说要将婚期提前,说将军府能护着我。

是了,那皇帝不怕大臣,不怕民心晃动,偏偏怕边疆的将军有二心,守不住城池。

怕的也不是守不住城池,而是在皇宫里的他受牵连。

婚期本定在了立冬,现在生生提前了四个月。

听说那人还没走,我站在大厅的偏门张望着,只见来人身着藏青长袍,墨色长发被高高束起。

他刚好转头,偏偏与我对上目光,眸子里晦暗不明。

我像是被窥探到了什么心事,匆匆离开了。

那萧错雨和大将军还有将军夫人常常来丞相府与我爹娘商量事宜。

听长鹤说,那嫁衣赶制时,他一个不懂女红绣花的人,也在旁边日日盯着。

转眼间就到了成亲的日子,到了黄昏梳妆穿衣完,盖上红盖头,给爹娘敬茶离开时,我才突然意识到。

从此以后我就不是柳家的小姐了,而是萧家的少夫人。

我不知道心里是何感受,一路上都浑浑噩噩的。

等到轿子稳稳落下,帘子被掀开,看着眼前的一双手我也不知道作何反应。

对方微凉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激得我清醒了几分。

我轻握住他的手,透过盖头底下一些光亮下了马车。

放下了马车,他的手就抽离开了,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马上手中又被塞进了红绸缎。

进了堂前,只听一阵敲锣打鼓声后,一个高昂的声音: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坐在床边,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可又因为是第一次彻底离家,眼泪不知为何又流了下来。

门被推开了,想着应该是那位少将军在前堂敬完酒回来了。

玉如意轻挑起红盖头,来人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衣摆上还绣着喜鹊。

他的头发被挂有铃铛的白玉簪子挽成高马尾,一双凤眼微眯。

我脸上满是泪水,呆愣的看着他,还没等我出口,他就把玉如意放在桌上一甩袖子走了。

红秋进来询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

一整夜,那位少将军都未再来过,听红秋说他练了一夜的剑。

这一个月我与他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一次误入了他的书房。

风透过门缝吹了进来,吹落了桌上的信纸。

我捡起信纸,刚想放在桌上。

就看到了信上写的话:“见字如晤,多年未见,不知你早已心有所属。”

我的手像是被灼了一下,把信纸放在桌上,用镇纸压住后慌忙离去了。

我在房间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对这个少将军是没多少感情在的,但在知晓他进牢救我,日夜盯着绣娘绣婚服时。

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触动的。

突然知道他心属她人,自然是有些苦闷。

或许那婚服,是他想要心爱之人穿上,才日夜盯着,或许在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才想起嫁给他的不是那位姑娘,终是大梦一场空。

罢了,我还是成人之美好了。

我敲响了书房门,手中端着一盘桂花糕。

“进。”

我将桂花糕放在他的案前,他在纸上写写停停,看起来是在写信,想必还在续写上次的那封信。

“夫君,妾身近日来有些乏闷,希望能有几个姐妹陪着我解解乏。”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再度低下头:“京城的夫人们不是经常聚在一起品茶赏花?还是她们排远你?”

我忙说不是,心里想着这少将军怎得连这话里的意思都没听出来。

“妾身的意思是,不如纳几个妾……”

还没等我说完他就一拍桌子,惊的我一震:“将军府有一个正妻就够了,哪容得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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