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免费看全文_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命案现场小说免费读

我的轮椅上坐着一个死人,而我身边站着我的情夫

我叫陈阿娇,我遇见了大麻烦。

就在今天,我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命案现场,我的轮椅上坐着一个死人。

一个脸上写着斯文,双眼写着禽兽的男人从浴室走出来,腰间裹着浴巾,胸膛上的水珠滑入看不见的地方。

“你好,请问这是什么情况?”我故作冷静。

他愣了愣,“你说什么?”

“请问这是什么情况?”

“上一句。”

“你好。”

他从西装上衣中摸出手机冷静地报警,并拨打120表示需要脑科医生。

警察同志们的效率非常高,他们迅速抵达并将的尸体搬出去,顺便邀请我和身边的陌生人一起去警局喝口茶。

“茶就先不喝了,我得去医院看看脑子。”男人推辞。

警察同志沉默了一会儿,翻着酒店登记表,“你丈夫广至深被人掐死了,你还要看脑子?”

男人听到警官说出“广至深”三个字后,愣了一下,翻出身份证,“不好意思,我觉得我才是广至深。”

我没有机会去医院检查脑子,而是被推到警局做了笔录。

广至深要看监控,弄清楚为什么他的名字会用在吴敬梓身上。公安局通过查证户籍信息,确认了死者名叫吴敬梓,的确与我有婚姻关系。

警官播放监控录像,快进到出事前一个小时。监控中,广至深刷房卡走进套房。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吴敬梓握着房卡,推着我进了套间。又过了不久,邋里邋遢的年轻人鬼鬼祟祟走到门前,解开门禁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年轻人慌乱地跑出房间,从楼梯间离开。再后来就是警察和救护人员一起出现,从里面搬出尸体。

警官回放视频,将画面定格在那个邋遢年轻人身上,然后截图发送给技术小哥,技术小哥从重重数据中,找到了年轻人的档案。

“一年前因为盗窃入狱,前段时间减刑提前放了。现在在一家公司当保安。”警官念着档案,声音充满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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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赶在下班之前,把人提了过来。

“我今天没法儿去医院了。”我摸着自己的双腿。

“我会找我的家庭医生替你诊断。”广至深说。

“这么热心?”

广至深附在我耳边,“我是你婚外情的姘头。”

我有些懵。吴敬梓是我丈夫,广至深是我情夫,我们出现在一个套间,我晕了失忆了,我丈夫死了,我情夫……很冷静。

广至深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非常冷静,仿佛对他的房间出现了一个死人这件事早有预料。

我压低声音,“是不是咱俩联手,把他搞死的?”

审讯室的警察出来了,他抱着一支录音笔,“招了,是保安杀的人。”

我和广至深停在原地,警官走过来,“犯人想要见你——”

“对不起!”保安痛哭流涕,“对不起,是我袭击了你,是我杀了他!”

“我宁愿他死,我都不想他和别人在一起!”保安断断续续地讲述他隐忍悲酸的情史——和吴敬梓的情史。

他刚出狱,好不容易找到一份保安的工作。吴敬梓在同一家公司任职,机缘巧合二人相熟。久而久之,渐生情愫。

“后来,吴敬梓觉得你发现了我们的事,他想要和我分手!”保安涕泗横流,“我不允许——”

现场的确检测到保安的指纹,而且他对现场的描述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所以尽管广至深的证言有瑕疵,他和我也成功离开了警局。

我停在豪华别墅前,仰头。

“我觉得我们最好避嫌。”吴敬梓还没烧成灰,我就和姘头同居,肯定会引起警方怀疑。

“已经有人认罪了。”广至深说。

我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儿太蹊跷。吴敬梓好歹是我丈夫,就算俩人都出轨,我也不见得会放任别人搞死他。如果我当时晕了过去,那可以另当别论。

但广至深——

他说自己连我和吴敬梓的出现都没有察觉到。因为那个酒店套间是他的专属,他设计了一间隔音浴室,有时间会在里面冥想……

神经病。

家庭医生给我来了个全身检查。我老老实实被翻来覆去,听广至深问医生,“失忆能治吗?”

“应该是受刺激引起的选择性失忆,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好了。”

“你跟我来。”广至深和医生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我推着轮椅乱转。玄关摆了几双皮鞋,客厅整洁也简单。洗手间的东西都是单人份的,马桶抽纸断得整整齐齐。

几分钟后,我听到广至深和医生离开了书房。

开门声——关门声——脚步声——

“陈阿娇,在我这里,不要乱跑。”广至深转进来,“如果你淹死在马桶里,我很可能会错过救你的时机。”

“我感觉你对整洁很执着,就算我掉进马桶,你也不会救我。”我审视了一下广至深,确定这个人要么有洁癖,要么有强迫症。

他的西装裤线都他妈是对称的。

“今晚我睡在哪儿?”

“和我一起。”广至深弯腰将我抱起,往楼上走去。

“你可以帮我找一件睡衣。”我让广至深把我放到台盆边。

两个水杯,两支牙刷,一支牙膏。牙膏管凹凸不平,不像是爱好整洁的人的生活习惯。我随手挑了颜色鲜艳的一款。

广至深回来,扔给我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

骚得很。

等我换上睡衣,广至深已经替我挤好了牙膏。我敷衍地刷了两下,含着满嘴泡沫问,“你和别人同居?”

“和你。”广至深抽出自己色号深沉的牙刷。

我翻了个白眼。

楼下客厅丝毫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但偏偏他的卧室里摆着别人的洗漱用具,留着别人的衣服。

“偶尔过夜的情人,对方或许是个有夫之妇。”我吐掉泡沫,想起保安,礼貌地补上六个字,“或者有妇之夫。”

“我说过,是你。”广至深抽了张纸巾擦净被我吐在台面上的泡沫,叠好扔进了垃圾桶。

“你不是和我在酒店私会吗?”我追问。

“偶尔回家,就像《回家的诱惑》,你好骚啊那个。”广至深面无表情地漱口,面无表情地把我抱到床上。

我拖着没有知觉的双腿,在柔软的床上打了个滚,将脸埋进床里。

广至深在脱衣服,他真的打算和我演一场有情人同床共枕的戏码。

可我只是失忆,不是失智。就算没了记忆,我也能保证自己品味不至于如此低俗,容忍那些花里胡哨的衬衫,杯子,牙刷。

广至深抱着一台电脑坐在我旁边,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工作着。

“我泡了个霸道总裁?”我喃喃。

“对。”广至深推了推自己的金丝框眼镜。

“你牵扯进杀人案,会不会有竞争企业抹黑你?”

“他们早就这么干了。”

我扭头看着吊灯,思考它摔下来砸死自己的可能性。

“房间中央的吊灯,不会摔到角落的床上。”广至深猜到了我的担忧。

可会有人把它拆掉,等我路过的时候,砸到我的头上。我记起一件与吴敬梓有关的事。

“好大的灯,‘咣’地就掉下来了,幸亏我反应快!”吴敬梓捂着右手上的伤口,心有余悸。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记不清了,隐约记得是前不久刚刚发生过的事。

一早醒来,就听见广至深说保安翻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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