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少初见 》小说主角是年少初见,本书由作者佚名倾力打造,作者内容丰富多彩,艺术感染力强,内容非常精彩。年少初见小说精彩内容分享:第一章我爹曾当众羞辱陆临渊的白月光。为此,他恨我全家至深。后来,陆临渊权倾朝野,以三百两银子迫使我成为他见不得光的外室。我需要这银两,也仰慕他已久,因此任由他折辱我。直到白月光回京,他逼我当众下跪忏悔。我方醒悟,放下执念,孑然一身远走他乡。
《年少初见》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爹曾当众羞辱陆临渊的白月光。
为此,他恨我全家至深。
后来,陆临渊权倾朝野,以三百两银子迫使我成为他见不得光的外室。
我需要这银两,也仰慕他已久,因此任由他折辱我。
直到白月光回京,他逼我当众下跪忏悔。
我方醒悟,放下执念,孑然一身远走他乡。
可他却猩红着双眼,目眦欲裂:
“苏柔嫣,你跟我来真的?”
1.
陆临渊甚恨我爹,此恨源于书院时光。
当年他与柳芷莹青梅竹马,二人琴瑟和鸣,传为佳话。
我爹为书院夫子,对此事大为不满,当众训斥二人。
爹爹作为夫子,训斥无可厚非。
可万不该在书院点名道姓,指责陆临渊与柳芷莹“行止不端,有伤风化”。
可事实并非如此。
同窗可作证,那日二人不过是在湖边同游踏青。
我爹坚持己见,他向来视男女相悦为洪水猛兽,宁可错责百人,不放过一对;
宁可矫枉过正,也不让年少男女亲近。
可怜柳芷莹自此被同窗指点,言她不守闺范,甚至有人道她是不知检点的轻浮女子。
她原是才女,品行端方,竟因此毁了名声。
柳芷莹的父亲气极攻心,闯入书院,揪着她的发髻要她退学。
我至今记得那日,阳光明媚得刺目,我爹仍在讲堂上正襟危坐地授课。
陆临渊从书院冲出,欲去解救柳芷莹。
他出门时,狠狠剜了我爹一眼,连带着,也瞪了我一眼。
少年原本明朗如春的桃花眼,那一刻阴沉狠戾,如一把刀,割伤了我的心。
多年以后,他在床榻上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苏柔嫣,你父亲若知他的乖女儿成了我见不得光的外室,会不会被气得一命呜呼?”
我疼得蜷缩身子,泪水模糊了双眼。
陆临渊俯身,在我耳畔自问自答:“不会,毕竟就是他,为了救自己的宝贝儿子,把你亲手送到我床上。”
陆临渊每月给我三百两银子,足够我弟苏明朗每月请大夫诊治。
苏明朗刚入私塾时查出患了心痹,养病用高昂,对我家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我爹身为夫子多年,因口碑不佳被革职,而娘亲只是寻常绣娘,家中难以承担如此重担。
那时我刚及笄,父母轮番给我传信,向我哭诉家中如何缺银两......
我平日虽饱读诗书,通晓古今,却未谙生财之速道。
有一日,父亲给我传信:“嫣嫣,你生得秀丽,又年轻貌美,应当很得富贵公子青睐,你弟弟只有这一条命,求你救救他吧。”
看到此信的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因为我是长姐,所以我便该牺牲自己吗?
我不明白天下怎会有这样的父亲,我不信!
可是我一回到家就听到哭声,娘亲以泪洗面,父亲垂泪叹气。
他们无声地凝视着我:养育我二十余载,牺牲我一次又何妨?
苏明朗是我的亲弟弟,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他病死不成?
所以当陆临渊让人送来密函:“每月三百两银子,青楼柳巷后院”时,我立马过去了。
非全然为了苏明朗。
实则我应下陆临渊,亦有赎罪之意。
为我爹赎罪,也为......赎我自己之罪。
我罪在少年春日,不该对他生出妄念。
书院内梧桐成荫,学子皆着青衫。
陆临渊立于众人之中却鹤立鸡群,英姿挺拔,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流光溢彩。
我本是被父亲一手调教的大家闺秀,一心只知三从四德。
可每每见他,心中被压抑的情愫便如野草疯长。
有一日看书,同窗自由活动。
陆临渊在场中习剑,我坐在廊下假意诵读,实则不住偷瞧他。
我的手心尽是汗,坐在廊下,如同坐在云端。
第二章
场中忽然爆出一阵喝彩,说是陆郎一剑刺破悬挂的红绸。
我正襟危坐,飞快向下一瞥,却不偏不倚,恰好对上他清亮的眸光。
对视的那几息间,时间为我停滞。
可怦然一下,竹剑击中他的后脑,他龇牙咧嘴捂住头。
他生得俊美,连呲牙咧嘴都好看得紧,像炸了毛的猫儿般可爱。
偏偏他自己不觉,还心虚地左右张望,生怕旁人知晓他这个剑术高手被竹剑击中。
他仰头看我,虚张声势地威胁:“喂,你方才什么都没瞧见!”
“啊?”我呆呆抱着书册。
他笑了,桃花眼弯如月牙,聚敛了万千星芒,柔声道:“忘了方才之事,一,二,三,中!”
他打了个手势,如同道士施法,冲我点指。
正中我心。
学业繁重,我却开始写日札,记下我对少年陆临渊的绮思。
他的眼眸,他的笑语,他习剑时英姿飒爽的模样。
日札被父亲发现。
他怒不可遏,打我耳光,罚我跪了大半夜。
从此他格外注意陆临渊。
在他眼中,陆郎是会毁我未来的祸根。
所以当书院里传言陆临渊与柳芷莹有私情时,父亲狠狠处置了他们。
他想杀鸡儆猴,杀给我看。
警告我若不专心读书,下场便与他们无异。
柳芷莹那年遭此变故,转至他处深居简出。
而陆临渊变得阴郁可怖,一心习武,本可从军建功,他却放弃在本朝立业,直接去外地求学。
我隐约知他家境优渥。
未料优渥程度远超我想象。
我初入的绸缎庄,竟是他父亲投资的商铺。
那时他来铺子巡视,锦衣华服,英俊无双。
东家与掌柜们众星拱月般跟在他身后。
他路过我的柜台时,脚步一顿:“苏柔嫣?”
重逢令我欣喜,我冲他笑起来,可他下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
他问我:“你爹死了吗?”
后来与陆临渊同居的日子里,他也常提起我爹。
他说:“苏柔嫣,若非为了报复你父亲,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
我沉默以对,认真做好自己的事。
做他温柔的金丝雀、做他喜欢的酸菜排骨汤,寻来他最爱的琴曲,整理好他每一件长衫,保养他每一块玉佩、每一对扳指、每一条腰带......
我几乎是他的贴身丫鬟,时日被他占得满满当当,每日睁眼便是他。
陆临渊出门时也要带着我,我默不作声又训练有素地为他打理一切。
有时他看着府中账本,会突然揽住我的腰,让我坐到他膝上。
他将脸埋在我披散的长发里,低低叹息:“好香。”
窗外细雨纷纷,我恍惚有与他两情相悦的错觉。
我想他对我是有几分情意的吧。
否则他怎会在半夜里偷偷吻我,唇瓣又轻又软,印在我的眼角。
否则他怎会在每个我不在他身边的夜晚,让人急急送信来,要求我立即回复。
否则他怎会在下江南踏青时,携我闲逛街市,碰到路人问及我们的关系,他羞涩地看我一眼,低声用吴侬软语道:“俚是阿拉相好。”
这是我喜欢的人。
当他不提往事时,我们便是幸福的。
如同寻常夫妻,关系清白又和睦。
但当他忆起往事时,他烦躁不安。
“苏柔嫣!你可知我们的关系多么肮脏?若我每月不给你三百两银子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你父亲不配为师!他误人子弟!他不懂礼义廉耻!”
“你当真如此愚钝?难道连你父亲重男轻女都看不出来?他们对你如此不公,你竟不思反抗!我最厌恶你这等没骨气之人!”
他言辞激烈,将我推至床榻之上。
我默默承受他的疾风骤雨,泪水无声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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