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略为时已晚的冒险故事:《情感微小说》必读章节全面剖析

我对小叔叔的爱长达十二年之久。

我勇敢向他示爱时,迎接我的却是来自戒同所那间恐怖至极的孤寂监禁室。

他命人将我单独关起来,请最好的专家为我治疗,仅仅是为了让我恢复正常。

当他看到我遍体鳞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如果是治病,为什么要挨揍?我把你带过去的时候,他们可是保证了,会用最精湛的医术治好你的。”

我未曾体验过那些高超的医疗技术,受难者毫无例外遭到各种形式的电疗、皮肉之苦以及裸体折磨,如同最下等的奴隶。

我缄默不言,因为他不会相信我。

我的态度惹恼了他,“你挨了揍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战战兢兢地说:“我……我跟你说过的。”

言澈是我父亲的义弟,他们属于忘年交,只与我相差五岁,我很喜欢他。

待我从国外回来,见到他英姿飒爽、气宇轩昂,我就已经深陷情网无法自拔了。

言澈是公司的董事长,而我一直厚着脸皮要当他的助手,时刻不离地跟随在他身边,不管是工作还是个人生活中。

他待我极好,熟人都说我们叔侄情深,堪比亲兄弟。

直到他生日那天。

生日宴会上,高朋满座,贵宾云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送给他999朵红玫瑰,含情脉脉地向他告白。

趁着他发呆的功夫,我大胆地把他搂进怀里,吻上他的唇瓣。

言澈猛地把我推到地上,他的语调犹如锋利的刀刃般直插我的心脏:“言淮,你简直行若狗彘,卑劣至极!”

宴会一结束,他就把我带到戒同所去接受治疗。

五个月后,言澈来接我回家。

我的主治医生把我送出了门,我礼貌地向他鞠了一躬,说了再见。我总算可以离开这地狱般令我痛不欲生的地方了。

不远处,言澈倚着车门吸烟,我下意识的头疼起来。

刚到戒同所的那个月,我的主治医生每天指着屏幕上言澈的照片,反复在我的脑袋上操作电钮,用电击皮肤的疼痛,让我铭记对一个男人动情的危险。

经过一个多月的电疗,我现在都不敢去想言澈了,好疼。当时我就纳闷了,那么大的电,我怎么还没死?

我不紧不慢的走到车的另外一侧,拉开后排的车门,老老实实的坐下,言澈拉开了驾驶座的门,看着我的背影,他蹙了蹙眉:“怎么了?

“为什么要坐后排?”

以前我都是坐在副驾驶座上,当时我就说,他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让侄子坐也无妨。

我强忍着头疼,小声说道:“这是未来婶婶的座位,之前是我太不识抬举了。”

言澈欣然一笑:“你的确变乖巧了。”

被言澈领回家时,我原本并不情愿,但我有任务必须执行。

父母正襟危坐,用审视的目光望着我。

我告白的那一天,言澈是被吓到了,两位老人是被羞辱了。

我远远的跟在言澈的身后,进入了会客室,然后走到中间,规规矩矩的跪下了。

“言淮,你这是干嘛?”言澈一脸震惊地望着我。

“爸妈,之前是我不懂事,让您们受委屈了,我在这里给你们赔礼道歉,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任何男性感兴趣的。”

这是主治医生让我做的其中一件事情。

在戒同所里,每朝、昼午夜旦我都要对着自己的家门,跪拜三次,重复这句话。

一开始,我还矢口否认,可是,主任的钢鞭上长满了倒刺,根本容不得我有半点抵抗,一鞭子抽在我后背上,就是一片皮开肉绽。

三个月的鞭刑,总算把我的背脊给抽折了,也把我的心脏给抽碎了。

“小淮,快起来吧。”

母亲来搀扶我,我强忍着全身的难受,让她看着我。男的我不能靠近,女的我也不能靠近,但她是长辈,我不能逃避。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张妈,快去做一些营养餐给小淮补补身子。”

我有些尴尬,目光游移,无意中和言澈四目相对,他眼中蕴含着我难以理解的复杂情感。

言澈把我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告诉我如果有需要可以去他那里拿,我客气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把门带上。

我手忙脚乱的从衣橱中翻出衣服和裤子,急匆匆的跑进浴室去洗澡,墙角还放着我刚刚换上的长裤,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子尿骚味。

又大小便失禁了,早知道就不喝那碗汤了。

在戒同所的时候,我们每晚都要求看一部纯爱风骚的爱情片,所有人身上都会带着一个特别的监测环,若有人出现任何性刺激行为的话,其对应的身体部位将会受到非常疼痛的电击治疗来折磨此人的身体意识。

那时候,放映厅里经常会响起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甚至有些人被电的次数不可胜数。

开始的时候,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想到言澈,被电的多了,就会大小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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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比死了还难受,为什么我会失禁?以后还让我怎么活?

而大小便失禁者,则是要脱得精光,如狗一般匍匐在地。

每当我受到更多的处罚时,我都不会去碰那杯水。只是在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才会喝上一小口润润喉咙,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再如丧家之犬般四处乱窜,才能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没有死。

我把换洗衣物放在阳台上晾干,正好看到言澈在那里喝酒。

“你无需自己动手洗衣服,张妈每天都会来把脏了的衣服拿走洗干净的。”

我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回道:“我们平常在里面都是自己清洗干净衣服的,已经形成了习惯。”

言澈走近,我后退,看到他我就头痛,靠近他我就反胃。我不愿让别人知道如此不光彩的事情。

“小叔叔,我想去超市转转。”

“你想要什么?我让人去买。”

“不必了,我想自己去。”

我要买孕妇用的纸尿布。

家里又不是戒同所,不会有人看你大小便失禁的笑话,身为家人的我需要顾及颜面,目前还有未完成的任务,不能让他们的困扰再添加上去。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与父母沟通了我的外出工作计划,这便是我的另外一项任务。

他们认为我才回来不久,神情疲倦不堪,希望我再多休养几日。

“爸妈,我希望能早日重返社会,成为家庭和社会的有用之人。”

父母被我的孝顺感动得泪流满面。可是他们不知道,这句话是我的主治医生教给我的。

“其实你可以回到公司,继续当我的助手。前面的工作,你也都完成得非常出色。”言澈突然接话。

我摇头婉拒:“我不能再让小叔叔担心了,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主治医生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我,让我远离言澈和男人。

在我从戒同所出来时,他给了我一只手镯,上面的程序设置了我要做的事情,如果我没有做完就会对我进行电击。

他说我是一个可恶的基佬,不顾廉耻和礼节,就这么看上了自己的亲叔叔,虽然年纪相差不大,但好歹也是长辈。

他认为与同性产生情感是罪恶的原点之一,而喜欢自己的叔叔则属于偭规越矩。

见我执着不懈,言澈只好点头同意,答应要带我去公司。我表示自己能够应对,毕竟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不懂事的小孩了。

我的工作就是给在新住户房内安装门窗。

其实,这就是戒同所在外面开设的家庭服务公司的生意,也就是给那些从戒同所出来的人提供服务。

里面的医生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就该下到最底层去,做最肮脏、最辛苦的工作,来赎罪。

每间房子完工后,我都要毕恭毕敬地向房主鞠躬道别,否则我就会遭受到电击的惩罚。

在监禁室里呆了大半年,我的骄傲早已经被磨没了,变成了可以被他们捏扁的软蛋。

再过三个月,等任务完成之后,我便可重获自由。

八点钟,我终于从公司回来,回到家的时候,言澈已经在客厅里等着我了。

他怏怏不乐:“你到底接的什么活,这么晚才下班?”

“回馈社会”,我认为这个理由再合适不过了。

我实在是累坏了,口干舌燥,饥肠辘辘,这大热天的,我还穿着长衫短裤,连纸尿裤都快捂出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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