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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死了。

所以在成婚那天,将军带人抄了我的家,我被没入青楼。

在将军的周旋下,我成了令人耻笑的外室。

将军青云直上,又带回来一个与白月光五分像的女子,

那女子怀孕后,将军逼我喝下堕胎药。

后来,将军在战场九死一生,我与他生死相依。

最后,我亲手了结了将军的命,。

没有人知道,是我将信件放在他的书房,与皇帝一起将他拉入深渊。

元启八年,八月十五,中秋节。

我叫林知鸢,做外室的第三年,温时宴娶了一名女子。

她叫沈宁,是太后的救命恩人。

自从她来了,温时宴便再没来过我这。

外面的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毕竟叛臣之女实在配不上镇国将军。

我也不理会他们,只待在院子里,数着日子等温时宴过来。

这天,院子突然闯进来一群人,看到女子与我八分像的样貌后,我一下子明白,温时宴再也不会来了。

温时宴终于娶到了他的白月光,我只能退场。

元启五年,我还是永安侯嫡女,与温时宴青梅竹马,直到温时宴从战场救回一个孤女。

对了,当时她还不叫沈宁,名唤云舒。

温时宴一回来就向我解释:“阿鸢,云舒的父亲是为了救我,所以我不能不管她。”

我没有生气,知晓男人总是要三妻四妾,我像一名旁观者,看着温时宴给她安排住处,帮她教训坏人,彻夜不眠地照顾她。

甚至忘了自己的生辰。

后来云舒溺水死了,人人都说是我杀的,只有温时宴信我,将我从牢中带出。

八月十五,我穿着嫁衣,坐在婚房,期待着与温时宴的余生。

却等来温时宴带着禁卫军围了我的家,全家下了大狱,禁卫军在家中搜出许多信件,不到一日陛下便给我家定了罪,罪名是私通外敌。

第二日,父亲和两位兄长被押到刑场,幸好有温时宴周旋,才让我去见了他们最后一面。

鲜血染红了夕阳,一夜之间我变成了叛臣之女,家中女眷或被发卖、或被充为军妓、或是卖身青楼。

九月,我坐在花车上,一身盛装,却是去往扬州最大的青楼,沿途百姓还会向我扔臭鸡蛋,耳边全是谩骂。

“叛国贼不得好死!”

“永安侯一家就应该五马分尸!”

“听说永安侯的尸体被挂在城墙上暴晒,秃鹰吃光了身上的肉。”

我眼中含泪,却也只能先活下去。

三日后,我开始正式接客,温时宴求了陛下恩典,追到扬州,用一万两黄金将我买下,我成了他的外室。

我看着眼前的一袭华服的女子:“你果然没死。”

沈宁一脸得意,眼中满是对我的恨意:“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我想到当年,沈宁也是这样看着我,对我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杀人凶手,一生都受人唾骂。”

然后转身刺了自己一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跳进守城河。

沈宁算得很准,我不仅成了杀人凶手,还变成了叛贼之后。

直到现在,我都不理解,为何沈宁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

我问道:“只因为阿宴哥哥,你就这么恨我?”

“不止我恨你,阿宴也恨极了你。”

看着我一脸茫然的样子,沈宁忽然露出阴森的笑容。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死死地盯着我:“十年前,因为太子之争,你父亲为了除掉温伯父,故意给温伯父假情报,害得温伯父命丧沙场,阿宴哥哥当年不过十五岁,失去了双亲,你可知他是如何在边关活下来的?”

“阿宴哥哥宅心仁厚,留了你一条命,可我却不许你活着。”

沈宁像是陷入了癫狂,忽然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刀,猛地朝我刺过来。

震惊之余,我只能在院子中不停地躲避。

忽然,沈宁将刀调转方向,直接刺在自己胸口。

她跌倒在地上,泪汪汪地看着我:“阿鸢姐姐,你……你为何要杀我?”

“阿宁!”

温时宴在这个时候过来,小心翼翼将沈宁抱在怀里,声音颤抖,脸上满是害怕。

我顿时明白了,沈宁原本就是故技重施,逼着温时宴杀我。

果不其然,温时宴怨恨地看向我:“为什么?”

我不想辩解,看着温时宴将沈宁抱进屋内,紧紧握住沈宁的手,眼中像是有泪水。

将军府的下人将我关在地下牢房,三天三夜没有水喝,更没有饭吃。

我渐渐闭上眼睛,尘封已久的回忆忽然浮现出来。

十五岁的温时宴顿失双亲,我陪他在灵前守了三天,在大军出发前,去庙里求了一道平安符,交给了他。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阿鸢,我一辈子对你好。”

我每日都会在城门口待一会,转眼又是五年,等到了温时宴得胜归来。

少年长成了大人,身上也多了几分杀伐之气,眼睛里也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可还是与以前一样到处搜罗好吃的给我送来,一起踏青,一起祭拜伯父伯母,如意郎君大概就是这样了。

画面一转,天启六年,温时宴让我帮地牢设计机关,夏日的夜晚,两人坐在桂花树下,他扇着风,目光温柔。

“阿鸢!阿鸢!”

“别睡了,等会要上花轿了!”

恍惚中,好像听到阿爹阿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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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道:“不,阿娘,我不嫁了!”

可是,我还是被人推着上了花轿,眼睁睁看着阿爹和兄长被砍头。

“不!”

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周围是陌生又熟悉的环境。

门外传来声响,忍着身上的疲惫,我起身凑到门口,听温时宴和郎中说话。

郎中询问道:“将军,林小姐有身孕了,这孩子要还是不要?”

温时宴沉默了一会,冷声道:“让我想想,先不要将此事告诉阿鸢。”

“小人明白。”

随后,温时宴许久没有出现。

将军府的下人都在谈论,新夫人如何雍容华贵,又是和将军如何恩爱。

我一直待在屋里,乖顺地吃着下人送来的饭。

半个月后,温时宴来了,手里端着一碗药,目光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

“阿鸢,喝了它。”

我看着他,脑海中快速闪现着这些年的点滴。

最后,在他的催促下,一口喝下打胎药。

我的孩子没了,郎中说那是一个女孩,并且再也不能生育。

当晚,温时宴宿在我的屋内,搂着我,红着眼睛,不停地在说。

“对不起……对不起。”

我累极了,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伤心之余,心中多了几分庆幸。

还好……还好孩子没有生下来……

元宵节这天,温时宴让我与他们一起出府放花灯。

街上,温时宴牵着我的手,照顾沈宁的同时,还不忘哄我开心。

真忙啊!

当年游街,行人都知晓我的身份,顿时惹来许多闲言碎语。

“一个外室,也哄骗将军将其带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将军夫人真可怜,被一个妓女欺负到头上。”

温时宴自然气不过,大声呵斥说闲话的人,安抚我:“阿鸢,那些人都是胡说,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

我笑了笑,只说:“无碍。”

这些人说的有什么错?便是寻常人家的妾室,都要被人诟病,更何况是青楼出身的外室。

沈宁抓到机会卖乖:“阿鸢姐姐,将军最是将你放在心上,费尽心思带你出来游玩,可不要因为无关之人扰了兴致。”

说着,沈宁故作熟稔地挽上我的胳膊:“你我有缘,共同侍奉夫君,若是有什么委屈,尽管与我说,定让将军好好教训那些人。”

“多谢。”

我脸色一僵,不动声色地甩开她的手。

元宵节按例要去河边放花灯祈福,我选了一盏莲花灯,将其点亮放入河中。

我双手合十,诚挚地祈祷:“孩子,你我无缘,来日定要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健康喜乐,多福多寿。”

身后,温时宴拎着一个兔子花灯,不知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忽然停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我转身的时候,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

一瞬间,温时宴的目光中浮现出挣扎、后悔等许多情绪。

不过,我已经懒得去想。

温时宴扯出一抹笑,温声道:“阿鸢,这是你最喜欢的兔子花灯。出征前一直弄坏了你的花灯,如今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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