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姐姐被保送,可爷奶却想让她把名额给弟弟惨遭反噬的小故事奇幻:小故事最新篇章,立刻开启!

我姐被我弟推下河后彻底放飞自我。

在我弟说我俩是赔钱货,丫鬟命的时候,淡定的摔烂弟弟视为命根子的游戏机。

「那咋了?姐是个女的对不起你了呗?那姐给你道个歉,你跪下听?」

在爸试图将我嫁给村里首富家傻儿子的时候,她拍桌子。

「天凉了,该断绝关系了。」

所有人都说她疯了,她拉着我的手哼着小曲儿。

「自从精神不好以后整个人都好多了。」

「停女,你姐姐掉水里了,被人捞上来眼看着不行了,你赶紧去河边看看吧!」

邻居跑来告诉我们家这个消息时,我正蹲在炉子边烧火做饭。

这消息一入耳,我只觉得天塌了,哭着喊:「妈妈,姐姐她出事了!」

堂屋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妈妈在洗麻将。刚想再叫她一声,屋里传来了刻薄的话:

「死丫头片子叫什么叫?果然没见识,比不上男孩一根脚指头。」

这是我妈的说话声。

「可别这样说,你家大丫头好歹十九了,老二也不小了,这姐俩光彩礼也能替你赚个十万八万,回来用这钱替你取个儿媳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和妈妈打牌的牌友劝道。

「哼,我才不稀罕,赔钱货就是赔钱货!十万算什么,我宝贝儿子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到时候城里的姑娘哭着抢着嫁给他,光嫁妆都不止这个钱。」

我再也听不进去一点,哭着奔进屋里,张嘴就喊:「妈,姐姐她出事了!」

我简要说了一下姐姐失足落水、生死不明的状况,谁知我妈眉毛跳了跳,声音惊恐:「那你弟弟呢?」

我顿时蔫了,「不知道。」

今天早上,姐姐背着家里挖的药材去镇上卖,五十多斤的担子背在身上不可谓不沉重。

为了挣点学费,她只能在假期里勤工俭学。

弟弟不懂事,总惦记姐姐兜里的钱,硬是要姐姐带他去镇上吃什么「肯德基」,一顿就得好几十块钱。

可姐姐还是带他去了。

两人出门了五六个小时,要是往常也该回来了。

我妈胸膛一鼓一瘪,气得发颤,狠狠扭着我的耳朵,骂道:「要是你弟弟出个好歹,我要你们好看!」

说罢急急忙忙往河边走。

河边没有弟弟的身影,却围了一大堆村民,他们中央躺着一个湿漉而灰白的人。

「姐姐,你醒醒!」我眼泪一下子憋不住了,扑到那具冰冷的身体上。

周围人想把我拽起来,我死命地抱住姐姐的身体,丝毫不敢松懈。

我有种预感,不能松手。只要一松手,姐姐的魂儿就会走了。

好在姐姐被我一勒,原本平静的胸膛有了起伏。

从嘴里吐出一大摊水,目光也渐渐明亮。

虽然脸色白得像一张纸,但精神气还在。

村民们倒吸一口凉气:「林家大丫头还没断气?」

我妈可顾不上姐姐断没断气。

她没找到心心念念的儿子,又见姐姐苏醒,心里的火全往我们姊妹俩身上撒:「小贱蹄子,把你弟弟弄哪儿去了?」

光骂不过瘾,甚至还想动手。

姐姐身体弱,又泡了水,我心一横挡在她面前,希望妈妈打了我就不要再打姐姐了。

然而预期的疼痛没有来。

刚醒来的姐姐动了动手腕,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我扯到她身后去。

然后直接握住妈妈的手腕,捏得骨缝嘎嘎作响。

「想动手的话,咱们可以比试比试。」

我妈被捏得吱哇乱叫,一双手几乎飞出残影也没能摆脱禁锢。

弟弟不知从哪跑了出来,狠狠朝着姐姐的腰撞了过去,「赔钱货,你怎么还没死?!」

我姐一动没动,巴掌如风,朝着他的脸闪过去。

弟弟扑腾摔在地上,啃了个狗吃屎。

我姐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呆了所有人,有人路见不平一声吼:

「林丫头,你连你妈你弟弟都敢打,翻天了不成?我可全看见了,对付你这样不忠不孝的妮子得开祠堂、用家法伺候!」

说话的人是村里的长辈,颇有名望。

「瞧您说的,那绿豆大的眼睛就别拿出来丢人了呗。」我姐冷笑,右脚使劲儿踩在弟弟的背上,十分威风。

「我弟推我下水的时候你们没看见,他趁乱跑了,你们也没看见。现在我教训自己亲弟弟,你们又看见了?」

我心中一紧,蔓延出难以言喻的惊悚。

原来姐姐不是无缘无故落了水,而是被弟弟亲手推下去的!

我弟嘴里嗬嗬冒气,一双脏手在泥地里扑腾:「臭婊子、赔钱货,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唔唔唔……」

脏话憋到一半,又被咽回肚子里。

原因无他,我姐脚上一用力,把那张猪肝色的脸踩进泥坑。

「大伙都听到了吧?林天宝故意杀人,十四岁也到了承担法律责任的年龄,我现在就带他去警察局自首。」

林天宝正是弟弟的大名。

姐姐目光冷然,像拎小鸡崽一样拎起他的脖子。

这下可如水珠子蹦进了热油,顿时炸了锅。

我们村等着评省里的精神文明村,一人一年能拿好几百块钱,这可是切切实实拿到手的利益。

可哪个领导会把奖项评给一个出了杀人犯的村子?

一想到这钱要飞,大伙顿时急眼了,劝阻的劝阻,拦人的拦人,好话歹话都说尽。

「天宝他妈,你说句话啊,看你养出的什么好儿子,打自己家人也就算了,要是耽误了全村的先进事迹,可别怪我们和你没完!」

有聪明的村民把矛头指向罪魁祸首。

我妈想不到自己没讨到好处,反而先成了全村公敌,躺在地上又哭又闹,「小畜生,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小畜生,早知道当初该一把掐死你。」

她紧紧抱住姐姐的腿,一边痛斥姐姐没良心,一边嚎叫自己命不好。

我姐粲然一笑:「你也想陪我去警局走一趟?」

我妈顿时哑然。

事关自己利益,村民对我妈发疯无动于衷,反而软磨硬泡逼迫姐姐放弃报警:

「来男啊,你也是高中生,应该懂事了,咱们村里沾亲带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事情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我姐连眼皮都没抬,冷笑了两声。

眼见周围几个青壮男人脸上露出煞气,手臂也隐隐绷紧。我扯了扯她的衣袖:「姐姐,咱们回家吧。」

我知道,法律有时候是不顶用的,在村子里,男丁和规矩才是统治一切的法宝。

姐姐看了我一眼,我不禁缩了缩,心中懊恼自己的胆小怕事,真没出息。

可是下一秒,姐姐温暖的手落在我头上 ,驱散了彻骨的寒意。

她说道:「好,咱们先回家。」

林天宝虽然被吓了一遭,但一到家就忘了自己刚才挨了打。

他哭着扑进爷爷奶奶的怀里,乱扯一通姐姐如何虐打他。

即使林天宝体重一百四十斤,从体型上比我们姐妹俩大了一个圈,但我爷爷奶奶对唯一的大孙子偏爱得紧,怎么都觉得是姐姐欺负了他。

「死丫头,你翅膀硬了,连你弟弟都敢打,以后是不是敢骑到我们头上撒尿!」爷爷提着板凳朝姐姐砸去。

我姐闪身躲过,笑道:「爷爷啊,你说错了一件事。」

「我除了敢打林天宝,还敢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

她就站在那里,脸上挂着笑,一字一句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

爷爷奶奶的叫骂声不绝于耳,说什么「无法无天」「欺师灭祖」。

但他们也怕姐姐的邪性,最后慢慢熄了声响。

我站在姐姐身后捋平湿漉漉的衣服。

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为何,我心里痛快极了。

小时候我们姊妹俩没少挨爷爷奶奶的毒打。

他们要么贴着头皮强行剪掉我们的头发,要么直接拿一把银针扎进皮肤,哭得越惨越好。

听说这是一种能让下一胎变成男孩的方法,把女胎吓走,就能为男胎腾空了。

姐姐身上的针孔比我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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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怀林天宝时,奶奶会扎我们俩;我妈怀我时,奶奶只会扎她一个人。

所以,我对所谓的爷爷奶奶根本没有半分好感。

姐姐朝我摇手,招呼我回房,「今天一天累死了,别在外面听老东西骂人了,咱们进屋找点吃的。」

我听着外面的叫骂,有点惶恐,又有点兴奋,「姐,咱们屋里没吃的,我还有点零花钱,去小卖部给你买点吃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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