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每天都想造反当皇夫小说已更新_古风微小说无弹窗小说

我做女帝三年,后宫空无一人,临末了,却被摄政王给搞大了肚子。

三个月显怀,奸情在这皇城无人不晓。

我想让薛久做我的皇夫,

但他却梗着脖子造反,逼我退位。

岂有此理,这让我的尊严和脸面往哪搁?

(只想困觉的咸鱼女帝x高冷腹黑心机摄政王)

细细算来,这是摄政王薛久想要造反的第三个年头。

大殿上鸦雀无声,众官员噤若寒蝉。

薛久站在百官之首,微微躬身,眉目如画,风姿卓然:“皇上在位三年,不思其政,耽于玩乐,整日在后宫舞刀弄枪,赏花逗鸟,与前朝成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理应退位让贤,由臣代替皇上的位置。”

他方说完,身后的官员们已然习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板一眼犹如背书的开口:“请陛下退位让贤。”

我打了个哈欠,左边的小从子闭着眼睛正瞌睡着,右边我的贴身宫女瑶安低着头在数我帝冕上的珠串。

我于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着站在下首的薛久道:“爱卿,朕近日极容易犯困,还时常觉得恶心,不仅嗜酸,对其他物什都无太大胃口,看在朕龙体抱恙的份上,今日就别逼宫篡位了,改天朕心情好了随你玩。”

面色沉寂的薛久在这一刻,骤然变了脸色,他也来不及管我又下他面子,几步上前,毫不避讳地与我同坐龙椅上,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偏头看着下面那些看戏不嫌事多的众官员,挥了挥手:“全给本王退下去。”

等所有官员都退下,薛久才看着我尚平坦的腹部,惊喜有之,疑惑有之,还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他没有先拿我开刀,而是对着我身侧的小从子一顿吼:“愣着做什么,快给陛下传太医!”

神游天外的小从子这会儿才彻底醒了过来,踉踉跄跄地退下去找太医,临末了还被绊了一下,在殿门那儿摔了个狗啃泥。

薛久吼完才恼恨地瞪着我,一字一顿道:“楚容,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是吧,什么理由都被你占尽了。”

我赔着笑脸,装傻:“这该从何说起,每次光明正大地想要造反的是爱卿,乖乖回去当摄政王的还是爱卿,朕可什么都没做。”

“楚容,等太医来了,要是知道你骗了我,我明日就把你从皇位上给踹下去。”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那太医院的老头终于姗姗来迟,颤巍巍地给我把了脉,猛地跪在我脚边,身子抖了许久,才颤声道:“皇上……有喜了!”

我笑着看早已目瞪口呆的薛久:“朕诚不欺你。”

事实当真如此,我登上皇位整整三年,后宫空无一人,临末了,却是被摄政王给搞大了肚子。

薛久其人,毕生有三恨。

一恨年少拜师我先他一步抢去师姐的头衔,二恨后来同争天下我压他一头抢去皇帝的位置,三恨……与我睡觉时始终被我给压在下面永不翻身。

男人嘛,大多好面子,偏偏他薛久一辈子心狠手辣,阴谋诡计信手拈来,却总在我这边栽跟头。

我跟他的缘分,若追溯,大抵要追溯到前朝,成帝赵德还霸占着皇位那会儿,战乱四起,民不聊生。

我生为将军府的独女,而他是相府最小的公子,都被家中长辈寄予了厚望,送给那决然于世外的隐世高人宣明子为师。

薛久其实年龄要比我大上两岁,但生来就是当弱书生的命。在前去岁隐山拜师的途上,我被众星捧月地抬着来到岁隐山山脚。

而薛久身后不过跟了一个书童二三小厮,清清俊俊柔弱不堪的少年郎,瞧着就极好欺负,我耍了点小招数,命护送我的侍卫扮作山贼,将薛久一行人拖住给吊在了树上。

那群怂货顾忌着薛久相府公子的身份没敢如我说的那般对他动粗。

我大摇大摆地自他们面前走过,耀武扬威了半日,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然后看着一脸视死如归不肯服软的薛久,阴笑一声:“既然薛小公子执意要在这树上看山间景色,给蚊子喂血,那我先行一步,往后你就得唤我一声师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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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自然而然先入了门,成为了薛久的师姐,那天傍晚,薛久才姗姗来迟,不知道是如何从树上下来的,瞧着并无一丝狼狈之样,芝兰玉树,礼数周全,如何看都无错处可拿捏。

给师父递茶时,师父睨着我许久,第一次唤我就是一声混账,然后狠狠将我责骂一顿,言我对自己的师弟下如此狠手,混不是个东西。

薛久全程低头,我与他站在同侧斜眼偷瞧他,只见他嘴角微弯似是在忍笑。

我大抵知道是薛久背着我偷偷告状,于是梁子便这般结下了。

师父骂完我又去瞅薛久,虽没骂他,但咳了咳,正色道:“你们两个,我瞧着,都不是什么好货,一个是恶狼,一个是毒蛇,将来学成下山,定会将天下搅成一锅浆糊。”

那是师父见着我们后对我们的一个总结,我不知薛久如何想,我只知那会儿我听得这句话时颇为嘚瑟。

当然,师父这般总结导致的直接后果便是,让我们一人习文,一人学武。

他怕都让我们学了,往后入世还不知道要折腾出多大的乱子来。

师父果然是高人,就算我们俩一人学一半,出师后不仅如他老人家所说把天下搅成浆糊,还将天地翻了个个儿,自己当了天下之主。

后来我同薛久吹嘘,说:“我是恶狼的话,一口就能将你这条毒蛇给咬死。”

他冷笑回嘴:“你将我咬死,蛇的毒浸入你体内,你离死期也就不远了,我见过蠢笨的,没见过比师姐你还要蠢的。”

第二天我未曾上朝。

薛久替我上了朝,他要我安心休养生娃,别再天天折腾胡闹。

我向来是个没什么脑子的人,只会领兵打仗,排阵布局,薛久无数次讽刺过我,若是真让我大权在握,迟早得被有心人坑死,指不定临死还会帮人数钱。

我也乐得将一堆烂摊子全都扔给薛久,只因为我霸着皇帝的位置不放,在乎的从来都是脸面,并非实权。

薛久的野心比我大上不少,他两样都想要,却偏偏被我夺去皇帝的位置,于是我时常劝薛久,这权势与脸面不可兼得。

薛久下朝那会儿,我正在御花园将那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将御花园里的花给毁得七零八落。

薛久正因为西北的叛乱烦心,瞧着我如此,当即发了怒,他站在我身后看了我几秒,抄起案上的茶壶就朝我掷了去,我自然轻松躲过。

“楚容,你给我住手!”薛久向来不动怒,一动怒是个人都要颤个三颤。

然而我不是人,或者说不是个正常人。

我向来是不怕薛久的,但我也深知大丈夫识时务者为俊杰,该认怂时还得认怂。

于是我将大刀随手扔在地上,一个猛扑就把薛久给往后扑得一个踉跄,直直栽倒在身后的花丛里,花瓣纷飞,映着我身下郎君面容更胜。

我情不自禁地就要凑上去亲一口他的小嘴儿,然而薛久颇没有情调地伸手一挡,不让我得逞。

“从我身上下来。”他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他这次真的动了气,极不情愿地从他身上下来,在他面前站好,嘴里尚在嘀咕:“亲都不让亲,脾气什么时候那么坏了?”

“你知道你现在怀孕吗?你耍刀不怕把孩子给耍掉下来?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妄图想调戏我?”薛久三连问让我头有点大。

我自是不满,和他接着犟:“我的武功天下无敌,自然身体也不是常人能比的,怎么可能把孩子给耍掉?”

薛久瞪我,我是个识趣的人,遂改口委委屈屈道:“我无聊,我寂寞,我怀了你的野种,你还不回来与我同榻而眠,亲自照顾我,整日住在宫外。”

我这么一说,到底让薛久皱眉,我继而又加紧攻势,妄图学瑶安被我惹哭时梨花带雨的模样,哭道:“薛久,你这个负心汉,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了?”

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挑战薛久的底线。

我虽是皇帝,却是个没有实权还颇为憋屈的皇帝,于是薛久很明智地将我禁足,为了防止我跳窗户翻墙,从里到外密密麻麻布满了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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