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极其沉迷于某网站的糙汉文小说。
闺蜜指着学校附近新开酒吧的帅哥老板:“这个,够不够糙?”
我看着帅哥的肱二头肌公狗腰馋得直流口水,却还是嘴硬道:“谁知道是不是大树底下挂辣椒。”
后来,帅哥衣衫尽褪,在我耳边耳鬓厮磨:“浅浅,老公够不够糙,是不是小辣椒?”
“够了,真的够得不能再够了……”
小作精美术学院女大学生X糙汉酒吧老板
我夏浅出息了。
有生之年第一次喝醉就把一个男人给睡了。
此时此刻的我,正傻傻地盯着面前的投影仪上的视频目瞪口呆。
视频里的我呈现一个猥亵犯的视角,对着镜头一顿猛亲,还一口一个“公狗腰大帅哥,给宝宝嘴一口。”
简直猥琐至极,不忍直视。
坐在窗边的男人肩宽腿长,发梢上还残留着沐浴过后凝结的水珠,略显宽松的白色浴袍下,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
我心慌得不行,攥紧了被子:“所以说我们,真的……?”
他用遥控器将视频暂停,扯开自己的浴袍,下巴点了点脖子上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事情是这样的。
大学城附近开了家酒吧,生意火爆,一度成为了大学生放纵夜生活的最佳场所。
顾星然自然是不愿意放过这个白嫖帅哥的机会,硬是拉着我也去一饱眼福。
我最近沉迷于网络小说,愣是赖在床上不想动。
“夏浅啊夏浅,能不能不要这么目光短浅,看纸片人有什么意思,姐姐带你去白嫖帅哥。”
我摆摆手:“不去不去,碳基生物哪有纸片人香。”
星然泪眼婆娑地装可怜:“去吧去吧,就当陪我,我最近失恋了嘛,急需一段新恋情来治愈我心中的伤痛……”
我被她闹得头疼,只得妥协。
喝到中途有两个男生过来跟我们搭讪,我那时候已经有点晕了,星然也好不到哪去,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
乘他们上厕所的功夫,星然怼了怼我的胳膊肘:“这两个怎么样?”
我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感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看你是糙汉文看多了,世界上哪有那种帅哥。”话音刚落,星然突然间指着吧台处两眼放光,“这个,够不够糙?好像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叫蒋申。”
我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男人那身材跟模特似的,穿了一件咖色立领短夹克,懒懒地半坐在高脚凳上,那大长腿还多出一大截。
他嘴角夹着一只烟,下颚线尤其硬朗,笑起来的样子具有十足的性吸引力。
我看着帅哥的肱二头肌公狗腰馋得直流口水,却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地口是心非:“凑合吧……”
毕竟不是我的男人。
后面又是一连串的断片。
我也不知怎么就跟他搞在一起了,还把人家给强上了。
眼下虽然我未着寸缕,身上倒是没有什么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指不定是要向我敲诈勒索。
而且我一小小女子,要强暴他?他就不能推开?他长这么大个干嘛用的?
连这点自我防卫意识都没有,不知道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吗。
我尽量保持冷静,红着脸撇开眼:“不可能,你一定是诓我的。”
“为什么?”他凑过来坐在床边,侧着头追问的样子活像一只大型犬。
“因为……”我支支吾吾,脸红得要爆开。
他笑得痞气,越凑越近,说话语气还阴阳怪气的,故意拖长尾调:“说呀……宝宝~”
我被他弄得快烦死了,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
于是用力推了他胸口一把,发出好大一声:“因为我是处女!!!”
虽然我知道初夜也不一定见红,但是床单上总该留下什么暧昧的痕迹,不可能一点都没有。
这一声简直地动山摇,吓得他也怔住了。
他愣了半秒,轻咳一声,指着门边:“你看那里。”
我一扭头就看见门边的洗衣筐里,白色的被单若隐若现,凭着我清醒时2.5的视力,能清楚地看到上面一些不可名状的污渍。
妈蛋!到底做了几次啊!战况这么激烈的吗?
这下真的百口莫辩了。
我刚要说(狡辩)点什么,突然听到楼下传来警车的鸣笛声,随之一个安保打扮的男人闯了进来。
“申哥!”
蒋申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惊得脸色一变,眼疾手快地将我身上的被子扯了上去,长臂一伸将我搂进怀里,声音冷得厉害:“出去!”
男人看到眼下这情景显然是误会了什么,面色一红,连忙退了出去,倚在门边说道:“警察来了,说是让酒吧负责人下去,有事要问。”
酒吧要问的事,无非就三,我抬头,看着蒋申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
他瞪了我一眼,手心紧了紧,掐着我的腰,威胁道:“收起你的眼神,我TM这是正经酒吧。”
我刚从电梯里出来,就被某个大型生物体一把抱进了怀里。
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嗷嗷大哭,边哭还边去撩我的衣服:“浅浅啊~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放心,我都报警了,铁定给你讨回公道。”
星然将我护在身后,刚想对着蒋申破口大骂,就瞧见蒋申的“盛世美颜”,那话头就跟卡在嗓子眼里噎住了似的断断续续的:“别以为……长得帅了不起.......长得再帅也是流氓。”
蒋申挑了挑眉,嗤笑一声:“我流氓?”
我欲哭无泪,妈呀~到底谁是流氓~
警察同志走上前,对着蒋申说道:“这位小姐举报这间酒吧负责人疑似猥亵女大学生,请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我见状不妙,赶紧拦住:“警察同志,其实这就是个误会……”
星然握住我的手:“我知道的浅浅,你肯定是被这个衣冠禽兽拍下不雅照威胁了是不是,警察同志在呢!我也在!你千万别怕!”
笔给你,你来写,你这脑洞不去当编辑可惜了啊!
眼看情况越来越混乱,酒吧周边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为防止人流堵塞,我们三个只好先坐上了警车。
只能到派出所再解释了。
十分钟后,京江派出所。
带头审问的是个年长的警察,他踢了踢蒋申的凳子:“说吧,到底有没有轻薄人家姑娘。”
蒋申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先开口了:“警察同志,其实是我,是我轻薄了他。”
警察同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皱了皱眉头,明显不信:“小姑娘,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轻薄他?他这大高个还能被你推倒?你可别逗我了。”
我这时候能说我练过散打吗?
“就是。”星然立刻义愤填膺地火上浇油。
我急个半死,反观蒋申,他面色平静地坐在那里,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副气焰嚣张的样子好像在说“我看你怎么解释”。
我瞬间起了坏心,要不干脆不解释了,任由他抓进去算了。
但是想想他手上还持有证据,万一到时候反告我谎报警情,那任我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我见解释不清,咬了咬牙,一把夺过蒋申的手机解了锁,找到相册打开了相关视频。
羞耻的声音伴随着画面再次在耳边响起。
这下好了,星然顿时傻了眼,嘴巴张得能装下一个鸡蛋。
真tm社死。
证据在前,民警同志也不好多说什么,话锋一转指向我:“你说你们现在这些小姑娘,知不知道要矜持一点,不要看到帅哥就往上扑,虽然咱们国家没有相关法律,但情节严重是可以构成强制猥亵罪的……”
“是是是......”我小鸡啄米地使劲点头。
不过真的奇了怪了,我平日里的酒量一向很好,怎么昨天就突然断片了呢?
“咳咳。”蒋申咳了两声,终于开了他的金口,“警察同志,昨天是这两个姑娘喝醉了,其中一个我联系不上家属,只好安排她住进我酒吧的包厢,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这下换我愣住了:“什么都没发生?”
我衣服都脱了,还给你种了草莓,床单还换了,你最后说什么都没发生?
蒋申眨眨眼,一脸无辜地点头道:“是啊。”
“那那床单?”
“你吐的。”
“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