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在一个珠翠环绕、纸醉金迷,处处透露着泼天富贵四个字的巨大牢笼里,没有人权、没有自由…
1、
我叫陈晓琪,认识卡塔的时候还在读大学,他是迪拜人,就是传说中家家户户富可敌国的迪拜国度。
卡塔十分绅士,懂得如何尊重女性,也会帮我照顾我患病的母亲,母亲在医院的全部医疗费都是他给我出的。
他经常夸我漂亮,夸我是个听话的好女孩,对我出手大方,用一掷千金也不为过,而且不同于别的男生,他会一颗心全都用在我的身上,从不会和旁的女性暧昧。
我俩一拍即合,很快进入了热恋期,一直以来他没有越界一次,更不会和我提发生关系的暗示或者明示。
他说过,这是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他的责任心和自控能力让我觉得安全感慢慢地,更加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中。
毕业以后我俩火速订了婚,我认为卡塔就是我命定的天选良人,可母亲却并不同意我过早地去结婚。
她一直对卡塔仍然有着一定的戒备和怀疑心,即便卡塔帮了她很多。
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待人温和的母亲会对卡塔颇多意见,觉得是母亲想多了,因为卡塔有多善待母亲我是亲眼目睹的。
所以我没有管母亲的阻止,毅然决然地跟着卡塔去了迪拜。
如我所想,这里的每一寸几乎都弥漫着金钱的气息,卡塔是家族企业的继承人,人生中最不缺的就是钱。
他给我置办了一处宫殿,奢华的住处让我一时迷了眼。
本以为嫁给他,我的生活会从此变成童话故事里的皇后或者公主,结果显示却让我被打击得猝不及防。
我连一场婚礼都没有,直接成了阶下囚。
…
最开始卡塔还知道装装样子,对我很好,把我照顾得细致入微,可等随着日子的延长,他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他逐渐冷暴力我、骂我,不允许我走出我的房间,让我成日头上戴个头巾,把自己的脸罩得严丝合缝。
其实这些限制我尚且还可以接受,可是后来我发现我根本不是他的妻子以后,我才真的追悔莫及。
迪拜是一夫多妻制,卡塔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妻子,那女人已经怀孕了。
“你为什么骗我?!”
我像极了一个疯妇,抓着卡塔的衣服不顾形象地怒吼、宣泄。
“晓琪,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实在是太失态了!”卡塔讨厌我抓狂的模样,把我丢在房间里关了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囚禁我,我踹着门,拍打着窗户,地面上全是我指甲抓出的血痕,这一关,就是七个晚上。
除了给我送水送饭清理排泄物的仆人,我再没有见过卡塔。
又过了五日,我已经没有一开始得狠劲了,我跪在地上跟仆人磕头,恳求他们帮我联系卡塔,我知道自己错了。
而我的求饶和示弱,正是卡塔等待已久的结果。
他再次来的那天,带着他的妻子。
那位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女人走进房门打量着我,我早就做好了被扇耳光的态度,跪在地上,不敢看孕妇眼里的失望。
谁知道她并没有打我,她望着我的目光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怜悯,叫我沉思了许久在。
“以后你听话,我会雨露均沾的。”卡塔蹲在我面前,笑容得逞,捏着我的下巴,“你是我来之不易的宝物,我愿意给你机会。”
我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直到第二天晚上,卡塔突然让人把我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等我穿着新裙子出去的时候,看见屋外有四个戴头巾的陌生女人,以及一些素未谋面的男性。
见我脸上有疑惑,卡塔对我说:“这四位都是我的女人,你要和她们好好相处。”
那一刻我愣住了,可他的眼神成功地恐吓到了我,我只能忍气吞声地低下头,不再多问。
随后大家开始了酒肉饭局,吸引我注意力的四个女人脸上毫无笑容,她们恭恭敬敬地站在卡塔身边给他端茶倒水。
而我则坐在卡塔身旁,他正在跟对面的几个男性介绍我:“她是个标准的东方美人,年纪刚刚好,被我教得十分听话,人也干干净净。”
另外几个男性便像打量商品一样打量我,我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格外不适。
我下意识回过头去看那四个女人,她们仍然表情木讷,沉默寡言,像没有生命,却又活着的四具尸体。
其中一位男性摸着下巴笑得猥琐:“上次我输了,没有玩到特瓦家那位东方美人,这一次我可不能松懈!”
卡塔笑着摊开手:“娜莎马上要临盆,我必须照娜莎,所以我能带你们来见这位东方美人的机会很少,各位珍惜。”
这些话的信息量让我震惊得目瞪口呆,我不敢确定他们说的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我也不敢随意揣测。
“卡塔…”我颤巍巍地望着他,满是乞怜。
他面无表情地看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桌上拿出一副扑克牌。
“来,老规矩,谁赢了谁可以得到这位东方美人的第一夜。”
“卡塔,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辜负我的!”
游戏还没有开始,我就已经抓着他的袖子求饶了起来,卡塔不耐烦地把耐烦地把我甩开,然后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个仆人就把我按在椅子上,不允许我动弹。
“东方的美人都比较保守,不过…”
他拖着长长的尾音,伸出手一把扯开我胸前的衣襟。
纽扣崩坏弹在地上,胸前的春色呼之欲出,一片隐私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
一阵呼声。
我被吓得惊声尖叫,越是挣扎,身后的两个机械似的仆人就按得越紧,恍惚间扫过去,我看见女人们或是冷漠或是习以为常地盯着我,男人们则是跃跃欲试兴致高昂。
“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卡塔笑得阴狠狡诈,把手上残留的布料随意丢在桌上,被其中一个黑皮肤的男性抓过去凑在鼻尖猛嗅,画面恶心得我一阵不适。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你们国家的,我不允许!”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回到自己的国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听到没有!”
徒劳无功的尖叫只会换来卡塔的烦躁,他一个眼神扫过了,仆人懂事地用抹布堵住了我的嘴,让我无法打扰他们。
我绝望地看着桌上开始发牌,眼里含着泪看向那四个女人,她们没有光泽的眼睛淡漠地望着我,毫无生机。
“我的牌不错,美人今天要归我了。”
“怎么可能就这样让给你?我喜欢她雪白的皮肤。”
“只要你们不玩手段,我今晚和她一定可以欲仙欲死!”
几个男性在桌上盛气凌人地聊着,一双双眼睛贪婪地望着我。
卡塔嘴角噙着痴狂的笑:“各凭本事。”
我心惊肉跳地看着他们摩擦卡牌的动作,惊恐万分地摇着地摇着头,我心里甚至祈祷这只是我做的噩梦,一场荒谬的噩梦。
可现实就是在我无数次合眼睁眼后的沉重打击。
在我绝望的呜咽声里,一个声音高喊:“我赢了!”
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是一个模样年近四十的男性,留着胡子,皮肤黝黑,在赢了的用时,目光已经盯上我了。
其他人烦躁地叹着气。
黑皮肤的男人走到我面前,视线落在我的胸口处:“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
“你可以在这里好好地享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