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邪魅一笑:女人,这份早餐是你特意做来给我的吧?你是第一个这样细心照顾我的人。
女主角:傻缺,那是老娘在楼下买的,准备自己吃的好吗。
总裁冷酷:当初你抛弃了我,现在回来,是还爱着我吧。
白月光:有病,我是回来结婚的。
我(兼男主未婚妻):?
怎么好像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剧本里呢?
我和霍禹希的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
不知道爷爷是怎么从他那口水横流的婴儿身体上,看出惊人的天赋的。
还说我们二人有缘。
我看是孽缘。
因为长辈交好,住的近,所以我和他青梅竹马,相看两嫌弃。
就像猫和狗一见面就会打架,我们也是。
在我心里,他是发情的泰迪,脑子残缺的普信男,小小年纪就每天追在女生屁股后的浪荡情子。
在他心中,我是银白高地猫,高傲绿茶,天天不是在长辈面前告状,就是在背后和他抢美女。
水火不容的现状,因一个转校生的出现,愈演愈烈。
林亦瑶,新晋校花,芭蕾舞者。
长相清淡典雅,性格温柔体贴,比三月春风更动人心弦。
重点是,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瞄到霍禹希痴迷的表情,我知道,他完了。
擦干净从嘴角流出来的眼泪,我知道,我也完了。
从那天起,霍禹希像个纯情小男生一样,每天守时蹲点的等在林亦瑶放学的路上,只为多看她两眼。
看上去已经从泰迪变种哈士奇了。
而我,身为她同班同学兼同桌,在有心接触下,很快和她成了好友。
嘿嘿嘿嘿嘿嘿美女贴贴,吸溜吸溜。
刚从镜子前下来的林亦瑶,穿着修身的练功服,楚腰削背,前凸后翘,面容姣好。
看到坐在椅子上等待的我,轻柔地说,洗漱完一起走。
我点头应答。
并且在此期间发消息给霍禹希那个纯种泰迪,狠狠刺激对方。
“我好了,走吧。”林亦瑶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披散着长发。
发丝扶过我的脸颊,带着微微的洗发水香气。
我黏黏糊糊的贴上去:“阿瑶姐,好香啊,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呀?”
她微蹙眉尖,思索一会,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注意,等我明天看了告诉你好吗?”
柔和的夕阳下,她的皮肤白得透光,眼睛亮晶晶,好像盛满了清澈泉水。
蛊得我晕头转向。
美色误我啊!
我馋的流口水:“宝贝啊,我可以亲你吗?”
林亦瑶瞪大眼睛,脸色微红。
从来没有女生和她的关系这么亲近过,一下子遇到我这样热情奔放的,有点难以招架。
“喂!”霍禹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你怎么可以随便占人便宜!”
这狗闻味的能力这么强?
居然找过来了。
霍泰迪眼睛中的怒火都要把我烧成灰了。
被打断好事的我语气很差:“你占小姑娘便宜时,我还不会走路呢,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想抢老婆?
想得美!
霍禹希惊慌失措,又不敢看喜欢的女孩子,只能尴尬挠头,脸上涨起一圈红晕吞吞吐吐解释。
“虽然我从小就有很多女生围着捧着,但她们我都不喜欢,玩玩而已,我是个好男孩。”
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的好男孩?
不要太荒谬。
“别理他,那边有家冰淇淋可好吃了,我们一起去吧。”
我拉走林亦瑶,隔开两个人。
林亦瑶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少吃吧,你上周肚子痛的事忘了。”
我一边享受美女的关心,一边向霍禹希投去炫耀嘚瑟的眼神。
霍禹希:握拳.jpg
我和霍禹希的眼刀子一直到送走林亦瑶,各回各家才结束。
想到家里同样香香的美女老妈,我迫不及待的推开门。
“妈妈,嘴一个。”
屋子里的抽泣声戛然而止。
抹眼泪的小白花妈妈,和正轻声安抚的霸总老爹。
两个人如诗如画,岁月静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人是霸总文学照进现实呢。
对面沙发端坐着一位像淋雨的小狗一样,浑身散发落寞伤心气息的少年。
此情此景,瞬间让我想起了昨晚看的狗血电视剧。
我颤着手指向那位少年,抖着声音大喊:“爸爸,这是你的私生子?!”
“妈妈,别怕,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霸总老爹面皮涨红,气急败坏。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是我朋友的孩子。”
我送了口水,拍着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话音刚落,少年起身转向我。
那一瞬间,语文成绩从没及格的我,想到了一首诗。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这也太好看了吧!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虽然我文绉绉地念了一句诗,可他是偏西方的长相。
深邃的五官和湛蓝的眼睛,标准的浓颜系,身上的气质温润斯文。
“抱歉,因为我母亲的病情,我父亲陪她去国外治疗,所以要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麻烦了。”
少年冲我鞠躬,黑色高领毛衣随他的动作贴合身体。
修长挺拔,宽肩窄腰,胸肌……挺大。
小白花妈妈抽噎开口:“你要和宴虞好好相处,他比你小一岁,在隔壁学校上学,别欺负人家。”
这话说的,我是什么恶霸吗?
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虽然内心无语,但我还是拍着胸脯表示,从今天开始,这就是我的亲弟弟了。
晚饭后,我们两个坐在一起写作业。
他下笔如有神。
我发呆似出魂。
作业?
作业有笔袋好玩吗?
作业有在桌子上刻字好玩吗?
作业有看对面挂着的油画上赤条条的女人好玩吗?
一记暴栗锤向我脆弱的脑壳。
“你在干吗?”小白花妈妈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收回把纸巾撕成一条一条的手。
“我在做一件伟大的工程。”我掐着嗓子,模仿播音腔,“在研究纸巾的构成,争取早日恢复古法造纸术。”
“是吗?”
短短两个字,我听出了满满的危险信号。
下一秒,小白花妈妈的手捏上我的脸颊,不知道她这手法是不是从我爸身上练出来了,捏的人超痛。
“你说说,往上数,你爷爷奶奶是科研人员,外公是教授,外婆是钢琴家,就连叔叔舅舅他们都是名校出身,纵横各业。”
“你爸一个金融博士,自主创业。我当年上学也是门门功课第一,被保送。你哥本硕博连读,去国外深造。”
“咱们家得的奖都能将你砸死,怎么就砸出来你这个科科不及格的家伙?”
“妈妈妈妈妈妈痛痛痛啊!”
那些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我现在只想把漂亮脸蛋从她手里拯救出来。
就这还在我爹面前装柔弱小娇妻?
不分分钟露馅啊!
“我就是不会嘛呜呜呜呜呜呜,我就笨啊。”我委屈的大吼。
大概是看我眼泪汪汪的样子太惨了,宴虞张口劝道:“阿姨,我来教她吧。”
小白花妈妈吞吞吐吐:“她可笨了,好多老师教过她都跑了。”
宴虞声线干净温柔:“慢慢来。”
闻言,食人花妈妈更用力的扯我的脸蛋:“你看看人家,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我心脏一颤。
出现了!
经典的,别人家的孩子!
这边闹的声音有点大,霸总老爹从书房出来,探头来看。
“老婆,怎么了?”
食人花秒变小白花。
她抬手擦擦不存在的泪水:“老公,是我的错,把美貌遗传给了这孩子,才让她只有脸蛋,没有脑子的。”
这话你说着,不心虚吗?
明明我长得更像我爹好咩?
傻白甜老爹赶紧上前哄老婆:“怎么会是你的错,肯定是她小时候在肚子里羊水喝多了。”
这是在骂我脑子进水了吗?
可恶,你们俩会不会心痛啊。
“咱们两家祖坟的青烟要断了啊。”
小白花妈妈呜呜咽咽。
我在这边不屑反驳:“那祖坟都冒那么多年青烟了,也该歇歇了。”
“宋知桃,你快写作业!”
“知—道—啦—”我拉长语调,内心狗叫。
这哔哔哔——作业,什么时候是个头。
在我对着数学发出瞪眼攻击,企图用小小的脑子理解大大的难题时。
宴虞坐到我身边,传来温热的温度。
“是这道题不会吗?”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上面前的数学题。
好漂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