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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宗子骞相识在魔都的Muse酒吧。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是他大概第八百次来酒吧。

马上要毕业了,舍友吵着说“没来过酒吧的大学是不完整的”,生拉着我来了。

人山人海里,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别误会,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是他那块百达翡丽手表太他妈晃眼了,在酒吧闪烁的灯光反射下刺的我眼珠子疼。

我想了好久,还是剥开人群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太闪了,兄弟。”

宗子骞喝的醉醺醺的,闻言一笑:“这还用你说,小爷当然帅,太他妈帅了。”

我脑海里飘过一万句“这傻逼耳背”,但这酒吧的环境实在太喧闹,也情有可原。而且这家伙左拥右抱喝的像头醉驴,我已经看到那边角落里几个小青年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了。甭管他们是想劫财还是劫色,谁让我这人生性就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

我耐着性子在他耳边说:“你的表,太闪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明白我的弦外之音,大哥,你已经被贼惦记上了。

宗子骞拨开身边的红花绿柳,俯头在我耳边说:“这你都知道?你和我睡过?”

我恼羞成怒道:“放你娘的屁!”

宗子骞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着我嫣然一笑,简直风情万种:“哎,别不好意思嘛,和我睡过了就是我的女人,来把我包拿着。”

随即我颈上一沉,宗子骞的单肩包就结结实实地挂在了我脖子上。那家伙把我肩膀一揽,拉进他怀里,对着一众衣着清凉的美女道:“这是我拎包小弟啊,认识一下,认识一下。”

我正怒从心头起,忽然听到那边舍友的喊声:“清清!清清!清清人呢?”

我一把推开宗子骞,回到了舍友们身边。姚彤拉着我的袖子往外跑,边跑边说:“清清你跑哪去了,要死的嘞,咱们今天点儿也太背了!谁知道今天辅导员突然查寝啊,我靠你是不知道,隔壁寝姐妹说那老女人快把咱们屋门敲烂了!”

事情的结局是,我们姐四个一人背了个警告处分,外加1500字检讨。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其实就是在老女人面前痛哭流涕破釜沉舟指天发誓自己绝不再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们几个灰头土脸回到宿舍,迎面便是我椅背上挂着的那个绝不属于我们这个无产阶级宿舍的物件。

宗子骞的包。

我们四个讨论了许久,在天人斗争之下我颤颤巍巍地拉开了包链,毕竟这是唯一能确定包主身份的方法了,如果去酒吧门口蹲点未免太冒险了,万一再夜不归寝被老女人抓到我怕是没有第二条命可逃。

这包里东西装的满满当当,刚一拉开拉链,它们就迫不及待地蹦到了我们宿舍的地板上。

我们从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里找到了一本学生证,上边“东华安德斯大学”几个烫金大字亮瞎了我们的狗眼。

科普一下,华安是一所著名的中外合办大学,一年学费15万起,其建筑风格之富丽堂皇,学子生活之骄奢淫逸,是我们普通人所不能想象的。

我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我作为罪魁祸首,颤抖着翻开了第一页,正中间贴着一张灿烂微笑着的帅哥一寸照,下书几个狗爬般的大字:经济学院 xxxxxxxx(他的学号) 宗子骞。

我们对着这三个抽象的甲骨文字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姚彤:“emmmm......宗子赛?”

张希妍:“宝子塞?”(第一个字明显就是宗啦,虽然真的很丑哈哈哈哈)

周景冉:“宗子寨?”

最终我们决定先称呼这哥们儿为粽子,张希妍一马当先添加了华安的表白墙,发了一条失物招领帖。

帖子没多久就有了回复,一个网名叫Pluto的男生在下方回到:是我的!!!!!!!

这几个大感叹号真是极尽傻逼之能事。

我们一致对其网名嗤之以鼻,十个渣男能有八个叫这名儿,而后我添加了他的QQ,经过一番核对,确定以及肯定了这包就是他的,我们约好周五下午在我们校门口交接,当然她们三个明确表示不会陪我去,而是会躲在校门附近看热闹,等我回来集中进行嘲讽。

算了,一人做事一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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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周五下午,我先到了校门口,在大太阳快把我烤蔫巴之时,只听一阵隆隆作响,远处一辆机车自西向东疾驰而来。

我一边内心腹诽着,哪来的炸街仔大中午扰民,但见那炸街仔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我面前。

“谢谢你啊,同学!”

我见着这张臭脸就想起那晚在酒吧里他说的昏话,面上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说了声不用谢便转身要走,没成想宗子骞竟拉住了我的手腕。

姚彤那死妞在电线杆后边倒吸凉气的声音聋子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那个,我还没想好怎么谢你呢,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祝清栀,那个不好意思啊,为了确认包主的身份,我打开过你的包。”

“害小事,我叫......”

“宗子塞,行了不用客气,我先回了。”我急欲迅速摆脱他,随便从我舍友们的猜测里挑了个靠谱一点的。

宗子骞眉毛一抽:“那个字......念骞......”

说罢,他情商仿佛立刻归零似的补充了一句:“同学,你不认识这个字啊?”

我只能微笑,我的内心风轻云淡。

“好,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有事你尽管找我。哦对了,你是不是还没我电话啊?”宗子骞说完,自顾自地从他失而复得的包里摸出一支记号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快马加鞭地把他狗爬般的大字写在了我的胳膊上。

赫然一串数字,又黑又亮,仿佛街头巷尾贴着的牛皮藓广告。宗子骞完成他的杰作之后,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好了,回去之后记得存上,有困难我帮忙。”浑然忘了这世界上有一种能够储存电话号码的东西,几乎每个现代人都会随身带着,那个东西的名字叫做手机。

他跨上机车,冲我挥挥手:“走了,晚上还有酒局,回见啊!”

等宗子骞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我的舍友们才纷纷出现,一个个的笑得像生吞了十斤狗屎。

我望着我的花臂,心态越发平和,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许多傻逼,而我不过是碰上了傻逼中的战斗逼罢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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