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目光紧紧跟随着傅殷雷,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交织。
“自杀?呵呵,如果她真的舍得死,就不会害得我们桐桐落到这种地步了!”秦若琳的情绪失控,她对白景霜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知道,她其实是在恨我,恨我替白景霜承受了这一切。
陆哲走上前,冷静地安抚秦若琳,然后交代了法医几句。法医点了点头,拉住了情绪激动的秦若琳。
“傅先生,我们回去看看情况吧。”陆哲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傅殷雷没有回应,但他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上了陆哲。
我坐在车上,心中五味杂陈。从目前的调查情况来看,白景霜和我一样,都是当年孤儿院走出的女孩。这意味着,凶手很可能还会继续盯着她不放。
傅殷雷的眉头紧锁,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从目前的调查情况来看,你的妻子白景霜也是当年孤儿院出去的女孩,所以凶手一定会继续盯着她。”陆哲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傅殷雷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他沉声开口:“她不是我的妻子。”
陆哲似乎有些意外,但他没有多说什么。
我看着傅殷雷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是真的在乎白景霜的,即使他不愿意承认。
“当年离开孤儿院的那些女孩如今遍布在城市各个角落,死亡的名单和顺序没有任何规律,凶手像是在报复。”陆哲继续说道。
傅殷雷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张。
“如果你的妻子能配合我们警方,或许我们能尽快抓到凶手。”陆哲的话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我笑了笑,看向陆哲:“你觉得可能吗?傅殷雷可是把白景霜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怎么可能让她去冒险?”
傅殷雷没有回应我的话,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坚定。我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让白景霜去冒险的。
回到酒店,宴会厅的宾客还在。白景霜的爸爸妈妈都在场,他们的面色不太好。
“殷雷啊……”白景霜的妈妈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尽管家庭破产,但她依然保持着那份优雅。
“伯母。”傅殷雷低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家人,只觉得心中涌起一股讽刺。他们是一家人,而我,却只是一个局外人。
“怎么还叫伯母,该叫妈了。”白景霜的爸爸叹了口气,他的话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我知道,在他们心中,我始终是一个替代品,一个无法与白景霜相比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