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心中的白月光结婚了。
他是个合格的丈夫，却在我发现他出轨时对我恶言相向。
丈夫羞辱我不堪的童年，还和他校园时期的白月光在一起了。
我独自忍着剧痛躲在天桥下自言自语：
「再等等，姐姐就快死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
妈妈牵着我在路边站了许久。
她忽然蹲下直愣愣的盯着我，伸出手抚了抚我稚嫩的脸，声音有些嘶哑。
「小喜，妈妈带你去捉奸好不好？」
我不懂什么是捉奸，但看着妈妈有些憔悴的面容还是点点头。
天空有些暗，十岁的我跟着妈妈坐了很久很久的车。
「啪！」
「贱人！」
女人尖叫一声惊恐的捂住左颊。
爸爸站在一旁神情漠然，语气冰冷：
「谁让你带小喜来的？」
妈妈气得发抖，指着他们破口大骂：「我在家里洗衣做饭累死累活，每天照顾小正和小喜，还要伺候你，你就在这里跟这狐狸精上床！」
说着松开我的手就要上去扯那女人头发，两人撕扯起来。
闹的整栋楼都能听见这里的动静。
我被妈妈吓到，没忍住躲到房间的角落里蹲下，眼泪默默涌出。
只见爸爸将拧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转头用力扇了妈妈一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整个房间忽然安静起来，空气中只剩下喘气声。
那女人见她被打勾了勾唇，用蛮力将我从地上拽起。
「哭什么哭，再哭你妈就不要你了！」
爸爸见状紧皱眉头，语气不耐：「闹归闹，别碰孩子！」
女人扯着我的胳膊有些疼，我下意识看向妈妈。
她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被打的那一侧脸颊红肿。
「妈妈？」
我拼命想要挣脱，那女人表情带着嘲讽忽然松开手。
一时的腾空，我向后倒去。
「小喜！」
眼前一黑，只听见爸爸妈妈喊我的名字。
恰巧那天，我遇见了那个人。
医院里的味道很难闻，但总有一股味道会盖住这股难闻的味道。
隔壁床的小男孩叫沈云，他的妈妈每天都会带很多水果剥给他吃。
橘子酸甜的气息很好闻。
「你要吃吗？」
沈云递过一瓣橘子，清澈的眼眸盯着我。
「要！」
我早就馋的不行，连忙接过橘子塞进嘴里。
橘子香甜，我砸吧砸吧就咽下去了，沈云好奇的看着我。
「你的爸爸妈妈呢，为什么不来看你？」
听到他的问题我嘴巴一瘪，语气有些不情愿：
「爸爸妈妈要离婚了，不能来看我。」
沈云眼眸暗了暗，垂下头把玩手上还未吃完的橘子。
「没关系的，他们离婚，或许是为了过得开心点。」
听了他的话我更不高兴了，爸爸妈妈分开怎么可能开心呢？
但看在他给我吃橘子的份上没再说什么。
妈妈接我回家时，爸爸已经搬走了，哥哥也离开了。
那天妈妈坐在床上哭了很久。
她说爸爸和一个有钱阿姨住在一起了，不会回来了。
后来沈云搬到了我家隔壁。
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在公园里挖泥巴。
这天我和沈云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争吵声。
「宋清，别以为你带着儿子躲到这里我就找不到，赶紧回去给我洗衣做饭！」
男人话里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像是宋阿姨的声音。
「砰！」
一道重物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沈云急忙上楼，我也紧跟其后。
宋阿姨趴在地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妈！」
「宋阿姨！」
沈云被那高大的男人拦住，掐着他的胳膊用力拽到自己面前。
「臭小子，你以为跟你妈躲到这里就没事了？我呸！你和你那妈一样没用，就知道伸手要钱！」
说完瞪了站在身后的我一眼，一把关上了屋门。
我胆子小，只敢回到家和妈妈说。
妈妈听了立马抄出手机报警，在厨房里寻了把菜刀冲出房门。
「狗日的！打女人的东西算什么东西！开门！」
屋内传来哭声，警察赶来时一脚将门踹开。
沈云边抽泣边挡在宋阿姨面前，头破血流，手和胳膊上有着几处淤青。
沈云的爸爸坐牢了，听说是做生意犯了事，早就被盯上，报警正好在附近蹲点才来得快。
宋阿姨很感激我们，经常送好吃来我们家，对我比对沈云还要好。
我们两家人平淡的生活了几年，我和沈云关系也越发亲近。
但就在我毕业时，哥哥突然回来了。
吱呀一声，妈妈打开门。
「小正？你怎么回来了？」
刘正提着几袋水果站在家门口，我躲在妈妈身后偷看。
妈妈说哥哥一直在外面赚钱，没有时间回家。
他高出妈妈一个脑袋，胖胖的圆脸也消瘦许多，长越发清秀了。
刘正伸出手揉揉我的脑袋，身上一股烟草味。
他语气温柔：
「我们小喜也长大了，都快要嫁人了。」
我脸上一红拍开他的手：
「我才18岁，还早着呢！」
妈妈说他要在我们这住一段时间，顺便给我和沈云提前补补大学的功课。
可一看书我就犯困，沈云也溜回家了。
刘正就说带我出去唱歌解闷，我兴高采烈的穿上喜欢的小裙子跟着他出门。
这是我第一次去KTV，可新鲜了，就是灯光有些暗。
他熟练的站在前台沟通，很快就开好了包间。
「哥，你经常来吗？」我好奇地问。
他听到我的话脸上地笑容一僵，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咳，不是，哥偶尔才来一次。」
包间不大，能隐约嗅出陈年烟味。
我皱了皱眉坐下，刘正打开五颜六色的彩光，放了几首歌。
「哥，我都不会唱这些。」他放的歌都是老歌，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爱听。
他盯着手机像是在回复什么，嘴里敷衍的让我自己放歌。
我心里有些不安，打开手机给沈云发了几条消息。
消息刚发出去，突然有几个人推开门进来了。
都是些二十几岁的男生，不是拿着烟就是嘴里嚼着什么。
其中看上去最老成的男人拍了拍刘正的肩，递给他一张卡。
「谢谢张哥！」刘正接过卡嘴一咧，开心得不得了。
张哥转头上下扫了我几眼，那带有强烈欲望的瞳孔让我心中警铃大作。
刘正这是要把我卖了啊！
「刘正，你什么意思？」
他收起脸上的得意，瞥了我一眼：「小喜啊，跟了张哥是你的福气」。
转头对着张哥一脸谄媚：
「小弟就不留下来观战了，您慢慢玩儿。」
苟着的腰都快弯到地上去了，那模样狠不得跪下来给他舔皮鞋。
刘正走后那张哥坐在我旁边一把揽住我的肩，力气大的我无法动弹。
另一只肥手在我身上摸索，其他几个男的也都围上来盯着我的身体。
一股烟夹杂着肥油的味道直从我的鼻腔。
我忍住想吐的感觉，镇定自若的说：「张哥，刘正没告诉你我身上有病吧？」
张哥听了身上的肥肉一颤，随后语气有些不屑。
「你的情况你哥可都告诉我了，别想忽悠我！」
「刘正可说了，你是的处女，我这才花钱买的你，怎么可能有病？」
他香肠般的嘴唇散发出一股恶臭，原本还想说几句的我终于没忍住呕吐起来。
「呕——呕——」
我冲着他身上呕吐，包间里的人被吓得一动不敢动。
那呕吐物沾满张哥的裤子，他立马捏住鼻子跳的远远的。
我中午可是吃的螺蛳粉，那味道绝了。
整个包间瞬间充斥着呕吐物的味道，跟在他身后的男生也都嫌弃的捂住鼻子。
「你，你怎么了？」
见他有些害怕，我顺了顺气，忍下再次想吐的感觉。
「张哥，其实，我怀了刘正的孩子——呕——」
又是一阵反胃。
张哥黑着脸拨出一个电话，在包间里来回踱步。
「他妈的，敢送个自己玩过给我？」
电话那头隐约听见刘正有些慌张解释的声音。
「我哪敢啊张哥，说不定是我爸干的，他最喜欢找年轻姑娘...」
我握紧盖在沙发上的手机，错愕的看向正在和我哥打电话的张哥。
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啪——」
张哥挂断电话，抬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痛，扇的我眼前一黑有些坐不稳。
「敢骗老子？六子，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话音刚落，那高大男人一下将我的外套扯下，露出嫩粉色的吊带连衣裙。
身上一凉，我慌张挣扎着推开他，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