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裁豪门小说中,为何认为老公的秘密情人的故事有望成为新宠,超越《情感微小说》?

袁浩曾说过,他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和我结婚。

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

新婚夜,他拥着我进了婚房,蜻蜓点水般亲了我一口后倒头就睡。

半夜,我在门缝中看到袁浩和梁雪羽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面对我的眼泪和质问。

他只是说:“因为她太像你了。”

婚礼上,袁浩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向四周恭喜我们的宾客敬酒。

他面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看向我的眼神温柔眷恋,浓稠似化不开的蜜糖。

无人不知他对我一往情深。

我出国这些年,他拼了命地往上爬,直到掌握整袁家所有的产业,成为媒体大肆称赞的青年企业家。

记者会上,他那句:“如今的我终于能与宁海瑶相配,再也没人能阻拦我们的爱情。”打动了无数网友,包括我的父亲。

我在父亲的许可下回国,自此,我们多年的爱情长跑终于有了结果。

新婚夜,袁浩摇摇晃晃地搂着我,醉酒后的眼睛亮晶晶的,灿若星辰。

“海瑶,你终于是我的老婆了。”他说。

我们紧紧相拥在床上。

接着,他无比虔诚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沉沉睡去。

我以为是因为他是喝酒,再加上婚礼的操劳,太过疲累才会如此。

半夜,我身旁的床铺冰冷刺骨,袁浩不知所踪。

我在漆黑的别墅中摸索,看到一间房的门缝中正透着光。

我缓步向前,每靠近那扇门一点,压抑着的男女欢好声就更加清晰些。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正好听见那句:“海瑶,我爱你。”,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声舒爽的闷哼。

门缝中,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一个穿着露背旗袍的女人身上驰骋,我看的分明,那男人背上一条半米长的刀痕,就是袁浩为救我留下的伤疤。

女人身上青青紫紫的,臀间的红痕细长,像是被藤条抽的,交叠着鼓在一起。

袁浩手中捏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头绑在女人颈间的项圈上。

随着袁浩的蛮力拉扯,女人痛苦地仰起头,袁浩以极度别扭的姿势吻下去,嘟囔着:“梁雪羽,你这幅丑态一点都不像她。

我屏住呼吸,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一双空洞的眼睛正透过门缝死死盯着我。

我本想冲进去现场捉奸离婚一条龙,可袁家现在势头正猛,我得罪不起。

可以说我家的企业能留存至今,都是全靠袁浩雪中送炭的注资。

若非如此,父亲不会把我嫁过来,袁浩也不会这般胆大包天。

所以,我忍气吞声,如同来时一般安静地退回了婚房。

玫瑰和大红的囍字将整个房间塞得满满当当,刺目的红在黑夜中隐匿,犹如尖刺扎进我的心。

我同袁浩是自由恋爱在一起的。

我们相识于少年时期,他是班上不起眼的小透明,而我是常居年级前几的学霸。

我同他有交集,是因为在我被外校混混骚扰时,他挺身而出保护了我。

他背后那道伤,就是小混混在之后蹲守报复他留下的。

当初,我因为他的勇敢爱上他,而现在,我想起那些曾经的相爱时刻就觉得恶心。

第二天早上,袁浩在我身旁醒来。

他在迷糊中摸索着我,吻上我的脸颊,“海瑶,早上醒来第一眼能看见你真好。”

他言语亲昵,好像真的爱惨了我。

桌上摆着他为我做的早饭,都是我爱吃的,看起来是练习了无数次的成果。

他笑着看我,说:“你出国那些年,我会在想你的时候练习你爱吃的菜,然后想象你吃到口的表情。”

“现在看来,我猜的还不算差。”

这些年,一边同梁雪羽厮混,一边做着我爱的食物,也亏他没有精神分裂。

我去了袁浩的公司。

说是去给他送午饭,实际是去看看那个叫梁雪羽的到底有什么本事。

一进公司,前台就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那个叫梁雪羽的实习生长得像极了我。

杏眼丰唇弯月眉,甚至连鼻尖一点小痣的位置都大差不差。

没有人认错我,因为梁雪羽比我嗫喏软弱太多,整个人就像缩在自己的壳里,防备着周遭的一切。

这样的人,会是破坏了我婚姻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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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了我,眼里飘过慌张,闪躲地低下了头。

主管搓着手迎上来拍我的马屁,顺便让员工去给袁浩递了消息。

我没阻止,只是挑了个工位坐下,桌上摆着的工作证写着梁雪羽的名字。

她的头更低,被主管训斥着去给我泡茶。

袁浩在此时赶来。

他见了我,立马亲亲热热凑了上来,“海瑶,你怎么来了?”

我指尖点着工作证,笑着说:“来给你送饭。顺便一提,这个实习生挺不错的。”

他瞥见梁雪羽的名字,脸上灰暗了一瞬,但又强装镇定地说:“我不太了解实习生们。”

我看到他身后的梁雪羽脚步一僵,端着的茶水因为停顿溢出,烫伤了她的手指。

我将盒饭递给他,走了。

晚上,袁浩阴沉着脸回了家。

他身上裹挟着厚重的酒气,比起新婚之夜,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被他压在床上粗暴地蹂躏。

他口中的酒气扑倒我耳边,我听到他说:“你不能离开我。”

他一遍遍重复,由偏执变得祈求,到最后几乎是哀求,“陪在我身边吧,求你了,雪羽。”

我咬着牙,伴随着下半身撕裂般的痛感,死死瞪着这个我爱了将近十年的男人。

这便是我同他的第一次。

屈辱和恨意涌上我的心头,再怎么说,我也是宁家的女儿,袁浩早晚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不是现在。

在此之前,我还需要袁太太的身份。

而我最大的威胁,就是梁雪羽。

我向来喜欢主动出击。

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梁雪羽在我对面紧紧握着咖啡杯,指尖泛白。

那酷似我的一张脸盈盈含泪,惹人怜惜,“宁总,我想求您帮帮我。”她说。

梁雪羽说,她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同袁浩相遇的。

袁浩作为创业成功的学长,来到了她的学校演讲,对她一见钟情,自此开始疯狂的追求她。

他们就像平常的情侣那样相处,除了袁浩在床上有那么点奇怪的癖好。

直到袁浩被评为杰出青年企业家,我被父亲接回国。

此时,梁雪羽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我的替身。

她同袁浩大闹一场,想要分手,可袁浩身为袁氏的董事长,有太多手段能拿捏一个实习生了。

或许是对梁雪羽想要离开的惩罚,袁浩越发喜欢在床上折磨她。

“我不愿当替身,他就会用这个反复羞辱我。”

“他说你是他高不可攀的神祗,而我不过是供他亵玩的欲奴。”她苦笑一声,“他说的倒也不错,我这种人,能得到袁氏的工作就要千恩万谢了。”

我小口啜着咖啡,面色平静地听着她的讲述。

“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我问。

她咬着唇,“昨天,和我对接的经理说想挖我过去,我收下了他的名片,袁浩发现了。”

“愚蠢。”我说。

她面色又白了几分,说:“可我没什么能选择的机会,宁总,你是其中之一。”

我把玩着手中的玉串。

这串玉是袁浩为我求得的。

当时他还很爱我,为了他一步一磕头,虔诚的一颗真心感动了寺中的老方丈,这才请来了这保我平安的一串玉。

曾经我将其视若珍宝,如今看来,这手串用的也不过是三流的玉料,做工粗糙,细看是种残忍。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袁浩来了。

他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搂上我的肩,问:“海瑶,你怎么和她在一起?”

他没用质问的语气,谈吐仿佛是最平常不过的寒暄,但没来由地让我感到了他对梁雪羽的维护。

我以爱惜人才为由回了他的话,然后问:“我公司正好缺一个机灵的女实习生,方不方便让她调过来?”

他讨好地看着我,可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

“海瑶,我也想满足你的愿望,只是我得遵守公司的制度。”

我只好点头,毕竟,我也拿不准梁雪羽所言是真是假,只好暂且将她视为无数豪门婚姻中的插足者。

袁浩在这件事后,变得安分了不少。

兴许是被我和梁雪羽同框的样子吓到了,他最近日日都回家,每晚都抱着我睡,像是在向我证明他爱我。

一月后,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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