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特殊情感顾问,我每天辗转于不同男人身边。
直到我遇上一位格外大方的金主,他提议让我一起回乡下度假。
没有想象中山清水秀的村子,有的只是我被捆绑的双手双脚。
金主强迫我生孩子,十月怀胎之后还要把我给卖了。
殊不知我求之不得。
我叫顾姚,我的职业在大多数人眼里可耻不堪。
说得直白一点:我是个职业小三,又名情感顾问。
最近我又换了一个新金主,他比以往的金主更大方更有实力。
只一个月,就给我买了好几个某LV包,包括几套江边景房。
接了通金主爸爸的电话后,我穿上他给我准备的深V包臀裙。
两条白皙紧致的大长腿被紧紧包裹住,想必他会很喜欢。
“顾姚,到我这里来。”
酒吧内,程军冲我招了招手。
他眼神猥琐地上下打量我今天的穿着,满意地点点头。
包厢里其他男人看见我的穿着,跟程军一样,眼神如饿狼捕食一般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人扒光衣服。
于是不受控制地夹了夹双腿,迈着小碎步走向程军。
程军见状把我拽过去,拉过我的手摁在某处。
我羞得满脸通红,语气娇嗔:
“军哥,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好意思呀。”
我坐在程军大腿上不安地扭动身体。
程军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别乱动:
“惹出火,自己灭,小骚货。”
说着手下动作不停,往我大腿中间摸去。
“军哥好福气啊,不如送给兄弟们尝尝?”
我害怕地窝在程军怀里,手一圈一圈在他胸口画圈。
突然,我被人猛地推倒,甚至都来不及反应。
因为动作幅度大,裙摆被抽了上去。
男人们见状纷纷发出惊喜的感叹声。
离我最近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我,就差上手摸一把。
他转头看向程军,擦了擦嘴角口水:
“军哥,就让我过一把瘾吧,我都快憋死了。”
贴身衣物被红酒打湿,冰凉的液体把我从头到脚淋了个彻底。
原本已经很显身材的衣服被红酒一泼,看起来更加性感惹人。
我不解地看向程军,他不耐烦的瞅我一眼。
随后翘着二郎腿冲我勾手开口:
“像狗一样爬过来,给我舔鞋子。”
我强忍因为刺激带来的身体反应,期待又羞涩乖乖爬过去。
程军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用嘴解开。”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用嘴一点点凑了过去……
程军痛快地喟叹了一句,“随便玩,天亮之前结束。”
话落,程军不顾我求助的目光,提起裤子后转身离去。
我有些害怕身体承受不了,嘴里哭喊求剩下几人:
“轻一点哥哥们,人家怕疼。”
这天程军让我跟着他一起回老家,态度出奇的好。
说他们老家风清水秀,空气清新,是交流情感的好地方。
话音刚落,程军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
我佯装没看见,随后拍着手说了声:
“好啊,我还没去过乡下呢。”
却不知道这趟旅行,却是我黑暗人生的开始。
第二天我打包收拾行李的时候,程军一反常态的陪着我一起收拾。
他说乡下天气炎热不用带长裤长袖。
我刚想反驳蚊虫多,他抱着一堆我平常为了讨好他,穿着比较露骨的衣服。
短裙抹胸全被他一股脑装进行李箱,还有一大堆黑色和肉色丝袜。
山路颠簸我有些犯困,刚想戴上眼罩。
程军递到我面前一瓶水,命令我喝下去。
我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变了一副态度。
还没伸出手,程军拧开瓶盖试图灌进我嘴里。
没过多久,头变得很沉,眼皮也不受控制的下沉。
最终我开始抵不住困劲,昏睡过去。
见我昏睡过去,程军不放心地扇了我一巴掌。
见我昏沉的厉害,他高兴的眯起眼睛,对着电话那头说:
“搞定了,这次可是尤物,这把绝对能赚大钱,老子用她用得超级爽,回头让你体验体验。”
再次醒来,我被人扒光衣服,双手双腿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身上盖着大红补丁被子。
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程哥,我要第一个。”
男人粗犷的声音带着急促。
我扭动双手双脚尝试把麻绳弄松。
可粗糙的麻绳勒进我的皮肤里,越挣扎越紧。
我抬起手看了一眼,周围皮肤已经被麻绳磨破皮,丝丝缕缕血丝染红麻绳边缘。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内心升腾起无力感。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人坑到鸟不拉屎的大山里。
吱呀一声,门被人大力推开。
男人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身上传来一股难以描述的臭味,有点像发臭的鸡蛋腥味。
我红着眼死命瞪着程军,嘴里发出呜咽声,嘴巴被人用破布塞得鼓鼓囊囊。
程军走到我面前,嗤笑一声:
“贱人,终于被我搞到手了,不枉费我花钱请人在你面前演戏,像你这种拜金的女人,活该被人骑,一辈子锁在这里让人搞。”
我想挣扎起身,一旁恶臭男人冲过来抱住我,嘴里嘟囔着:
“好美,好骚,我受不了了,程军你快出去,老子要释放。”
门被程军无情关上落了锁。
我心如死灰的盯着茅草屋屋顶。
破旧的蜘蛛网粘在上面,黑色虫子扑扇翅膀奋力挣扎。
如同我漂浮的人生,挣扎不出这片泥潭。
我被程军卖进了大山。
这里四面环山,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被村民守着。
这里只有男人,所有女性都是被拐卖来的。
当中甚至还有女大学生,加上我一共有三名女性。
至于死掉的,还是个未知数。
给我送饭的霞姐是这里的老人。
被强迫怀孕后生下儿子后,她再也没有想要逃离这里的念头。
她向我讲述的时候,眼底透着害怕。
她说一旦被男人们发现逃跑,扒皮抽筋都不算啥……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搓了搓自己好久没有洗澡的胳膊。
上面全是青紫相交的指痕,掺杂一些泥垢。
我拢了拢垂在耳畔的头发,屈辱承受这群男人一遍又一遍折磨。
而始作俑者程军,一脸谄笑坐在椅子上收钱。
俨然把我当成了供人娱乐的玩物。
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月,程军终于肯放我出来。
可脖子还是被人用铁圈圈住,他派了一个小弟拉着铁链让我在村里转悠。
男人皮肤黝黑,瞅见我穿着来时拿过来的性感衣服,伸出手捏了捏我的屁股,嘴里发出满意的叹息。
村里正在地里忙活的其他人,见状放下手中的铁锹,一脸色意地望向我。
程军小弟见状更加用力拽紧铁链,我被这道力度直接甩在围观男人身上。
“快看,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让俺也试试。”
男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我的反应。
作势全部一股脑围了上来,有撕扯衣服的,有把手伸向下面。
我被人拉扯躺在草地上,双腿被人架到了头顶。
为首的人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我身上,我疼到浑身抽搐。
那些人看着我痛苦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一群恶魔。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我痛到有些神志不清。
衣服被他们撕破,没办法遮挡我的身体。
程军小弟牵着浑身接近赤裸的我,慢慢返回我平常住的茅草屋。
双手又被重新铐上,眼泪在脸上默默流淌。
我不明白我只是有点贪财,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在我苦苦哀求下,脖子上像狗一样的铁圈,终于被程军解了下来。
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怀孕了,我怀了这群变态的孩子。
刚开始我只是没有胃口吃饭。
每顿只有一个黑窝窝头,和一碟漆黑的野菜。
野菜泛着酸味,难以下咽。
毕竟我当特殊情感顾问这几年来,向来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常年出入五星级酒店。
肚子里的孩子找不到爹是谁,他们村子好些年没有添人了。
这下我怀孕,那些人可惜再也碰不了我。
但一提起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们的欢呼声透过漆黑狭小的窗户传过来。
我恨,我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
我拼命捶打肚子,发了狠。
即使很疼我也忍着。
因为再疼也没有我被人侵犯的时候。
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