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妈妈的医疗费，我做了秦措的“狗”。
他当众折磨我，羞辱我……
甚至放任他的发小占我便宜。
后来，我成了别人的女友，他跪在地上求我：
黎黎，我错了，以后我给你当狗，你别不要我。
“姜黎，既然来了就喝点吧，一杯酒一万块，我赌你能喝十杯伏特加，我要赢了，再给你加十万。”
昏暗的包间里，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看向秦错，他搂着自己的青梅竹马温妍。
他和温妍有婚约在身，但他说只是朋友，
也是，他叫我过来，无非是看我笑话。
温妍在一旁柔声说道：“你们这些人好过分，姜黎，十杯伏特加会死人的。”
秦措这才抬起头施舍给我一个嘲讽的眼神：“妍妍你还是不了解她，死而已，她有钱就行了。”
是了，我有钱就行了，就向当初我对秦错说的，我收了他死对头一大笔钱，和他提的分手。
我不知道的是，当初的穷小子其实是秦家少爷，现在的秦氏总裁，身价千亿。
在他的默许下，我被他的朋友在寒冬推下泳池，独步四小时下山……
灌酒已经是小把戏了，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嘴里灌，“钱记得转我微信。”
酒杯放下，我已经有些晕了。
我又伸手拿了一杯，我妈尿毒症马上就要做手术了，我真的需要这笔钱。
手里的酒杯不知被谁拿走了，酒局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
胃里的剧痛使我蜷缩在沙发上，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的狼狈样。
溅到脸上的酒水慢慢滴落，我勉强伸手抹了一把。
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就要渐渐散去，迷糊间，好像有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腰。
我拼命的挣扎，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手脚都失去了力气。
“不要……不要……”
我看向秦措的方向，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那只手已经摸索着撕开我的上衣，我用尽力气也推不开他。
情急之下，我喊出了秦错的名字。
身上的人被拉开，秦错走了过来，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姜黎,为了钱你可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迷迷糊糊中我被他带回家。
“妍妍，我先回去了。”
冰冷的水唤醒了我的神智，秦措将我丢进了浴缸。
“呵，真不愧是你姜黎，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我不够有钱吗？姜黎。你又要去找别人。”
“你猜猜要是你当初再坚持一下，现在的你是不是就当了秦家的少奶奶了。”
他阴冷的声音就像毒蛇吐信。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后悔吗？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胃里难受的要命，推开他的手干呕了两声。
秦措像是被激怒了一样，捏紧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
“姜黎，你告诉我你现在后不后悔！”
水汽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耳边传来的不是秦措的话语，而是嗡嗡的鸣声。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胃里的翻腾终于达到了极限。
——呕
我吐了秦措一身。
我躺在浴缸里，慢慢回了神。
吐完以后，胃也舒服很多，就是身上还有些发软。
强撑着把浴室打扫干净，我这才回到卧室。
秦措已经从客房那边收拾好了自己，看他的样子像是早就在等我了。
我今天真的有些不舒服，只想早早睡觉。
秦措却像是吃错药一般，强行纠缠着我，一遍遍问我后悔吗？
酒醒的第二天，秦措早已离开了公寓。
床头留下了一张银行卡。
作为一个金主，秦措明显是合格的。
我翻看着手机，群里果然有一条条转账记录。
我毫不犹豫的收下，又引起了一阵骚动。
【@姜黎 下次接着一起玩啊】
我并不在乎他们的恶意，要是这些钱能治好妈妈的病，我倒是应该感谢他们。
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我这才拖着有些难受的身体起床。
这个月已经请过一次假了，再请一次全勤就没了。
好在今天没出什么乱子，送完最后一家外卖，我直接去了医院。
妈妈的病很重，我早早就和医生约了手术，只要妈妈把身体养好些就能手术。
“怎么又瘦了。”
妈妈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苍白无力的手努力的想摸摸我的额头，又无力地垂下。
我鼻尖一酸，差点掉出眼泪。
“哪有，就你老说我瘦，我胖了还几斤呢。”
妈妈笑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陪着妈妈在医院待了好久，到家时已经凌晨了。
秦措坐在客厅，眼神阴郁的看着我：“你去哪了！电话怎么关机！”
我这才拿出手机，跑了一天外卖，手机早就没电了。
我拿到秦措眼前晃了晃：“手机没电了。”
“你今天去哪了！”
秦措根本没看，伸手就拍掉了手机，他紧紧捏着我的手腕，语气越来越急躁。
“你到底去哪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认不清自己地位！”
手腕有些疼，我挣了一下却被秦措更急用力的握紧。
“秦措！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从昨晚折腾到现在，我好像发烧了。
秦措只是冷冷一笑，扛起我就去了卧室。
我有些害怕，哑着嗓子好声好气：“秦措，今天不要好不好，我发烧了。”
“姜黎，你不配让我心疼你。”他的眼神带着恨意。
“今天看见顾铭你很高兴吧，你以为他能救你吗！”
我想说我没有，可我还没开口就被他打断了。
“你只是被我包养的玩物，怎么做全看我的心情，你有什么资格拒绝。”
我闭紧了双眼不想示弱，心里酸涩一片，现在的我，于他而言只是玩物。
这一晚上，我不知道被秦措折腾了几次，天快亮我才失去意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秦措的手机响起，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
“秦哥，昨晚搞了个乌龙，顾铭回国是他妹妹接的机，不是姜黎。”
“你别说，照片拍出来，两人长得还挺像。”
……
原来秦措是以为我去见了顾铭。
嗓子有些发痒，我忍了半天还是咳嗽出声。
秦措猛然回头，这才发现我醒了。
他连忙下床给我倒水。
我没有接，只是冷眼看他。
他难得慌神，脸色复杂。
“姜黎……”
我没有理会。
事到如今，我早已不介意秦措对我的感情，对我的误解。
我只想要钱给妈妈治病。
秦措张了张嘴哑声问道：“为什么不解释。”
我想到他昨晚的样子，半分解释的姿态都没给我留。
“无所谓。”
“姜黎——”
“我真的无所谓，你把钱给够就行。”
秦措深吸口气，眼眶通红，等到离开，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不懂，明明被折磨的是我，他却一副被掏空灵魂感觉。
拎着十几杯咖啡，骑着小电动，我缓缓来到高耸的写字楼。
这是今天最后一单了。
“你好，是你们点的咖啡吗，尾号01xx……”
和前台的工作人员确认好，我终于松了口气。
没等把手里的咖啡交接出去，旁边的电梯门打开。
温妍从里面走了出来。
“姜黎？”
温妍挑挑眉，看到我有些惊讶。
“我还以为你被秦措包养乖乖做金丝雀了呢。”
她的声音没刻意的放大，可旁边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看我的眼神，也逐渐鄙夷。
我看了温妍一眼，一身剪裁合身的职业装，精致干练。
温妍笑了笑，走上亲昵般的拉住我的手：“看看你的手，怎么糙成这样了。”
我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听她废话。
温妍也不介意，缕缕自己的头发继续说道：“对了，下个月我和秦措订婚，记得来参加。”
我心下一紧，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