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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界刚飞升的无名小仙。

姻缘线却被糊涂月老和清冷出尘的战神绑作一块。

更可怕的是这战神还有个善妒的未婚妻。

法力高强。

扬言要杀我取线,

为保小命,我当机立跪。

“情劫我受着,姻缘还是您的!”

我刚飞升两个月,法力低微,只能在花神殿做个洒扫小仙。

不想事业尚未启航,姻缘线先异动,有人与我互绑了。

于是咬咬牙花灵石找来姻缘仙,求他放灵识看看对方是何许人也。

好歹是命定的姻缘。

“怎么样,生的俊不俊?”

姻缘仙眯着眼:“俊,这身型,这眉眼……”

我正想叫他详细说说。

他却猝然睁眼:“是战神!”说罢掐个法诀,消失不见。

战神,战神不是在凡间消杀孽吗?

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一道传送阵法在我眼前亮起,强烈的白光中走出一个人。

“与危衡姻缘线错绑的,就是她?”眼前的女子神色倨傲,容貌出众,纤长白皙的手指看似无害,却掐的我下巴生疼。

她身后的白胡子老头踉踉跄跄跪下:“正是。”

“把线取出来。”

“这,老朽办不到啊,姻缘线不经情缘,如何能散。”

女子把我丢在地上,似捏死一只蚂蚁:“取不出,那就杀了吧。”

身死,线自消。

花神容韶的手中凝起灭杀法阵,抬掌便要向我拍下。

这一击之下,我必死无疑。

“花神殿下,老朽有话要说。”

“大错已成,不如让这小仙,替殿下挡下情劫。”原来是绑错红线的月老在为我求情。

战神护卫天庭,杀孽深重,大司命早算出他命定之人必会因他有一情劫,这应劫之人便是下任花神。

先花神原神消散,天地灵力稀薄,迟迟未有飞升继任者,容韶掌花神权已久,却无冠冕,只等三个月后封神大典,天帝赐冠,便可成为正式花神,这情劫,自然也是要落在她身上的。

情劫之苦,动心损性,神仙也不想受。

容韶的动作微滞,似是犹豫。

为保小命,我当机立跪。

“启禀花神,小仙愿为花神挡下情劫,等情劫过后,姻缘线消散,只求殿下饶小仙一命!”

容韶玩味的看着我的脸:“长得倒不错,就让你试试吧。”

我被几个侍卫驾到诛仙台,方觉不妙:“殿下,这是何意……”

容韶语气不屑:“危衡的情劫,他的情,只能是我的,至于劫嘛,你就替我受着吧!”

说罢,她一掌将我推下台去。

痛,好痛

诛仙台下有雷霆万钧,一刻不停地打在我初生的仙骨上

神仙转世的方法有那么多,容韶偏偏选这惩戒罪仙的诛仙台。

这样我就算转世回来,修为也基本算是废了。

我想起飞升前,山间年龄最长的树精爷爷说我定会仙途无量。

许多精怪们还在等我带仙界的灵石助它们化形。

可眼下,一个莫须有的姻缘线便要我半条命,谁也不曾问过我的想法。

一道道的伤痕,我近乎是个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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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模糊,记忆开始消散,我费尽力气,最后一眼望向诛仙台,拼命记住容韶的脸。

我一定会活下去。

我娘生我时难产,足足生了半日,疼得她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生出来,接生的稳婆手一抖直接把我摔在地上:“妖怪,妖怪!”

我爹从屋外抢着来抱大胖小子,看清我脸后要把我溺死。

我不仅是个闺女,左脸还有一道可怖的疤痕。

如果不是头胎早夭不好生二胎的忌讳。

我早死了。

自此爹不亲娘不爱,长到六岁时,我娘生了我弟,我就成了家里的下人。

有日我在河边浣洗衣裳,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要给我看手相。

他说我命格奇差,此生就是来受苦的,劝我早点找块石头撞死,免得日后苦楚。

我不信,哪有劝别人找死的,然后就撞鬼了。

一同洗衣的村妇趁我解手把我的洗衣棒藏了起来,我一个人在河边找到了太阳西沉。

不敢回家,怕被打,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周围黑漆漆的,又饿又困。

远处亮起一盏蓝盈盈的光,两个鬼差押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我面前经过。

那老头见了我,求鬼差让他跟我说几句话,鬼差笑他自身难保还多管闲事,到底还是允了。

那时我小啊,就问他:“爷爷,你是来带我走的吗,我饿死了吗?”

老头没说话,我看他的样子,是要哭了,他从口袋里变出个馍馍递给我:“是老朽对不住您。”

我大口大口的吞着馍馍,不知道他为什么伤心,含糊不清的说:“你给我馍馍吃,是好人,我原谅你了。”

后来我回家,被我爹吊起来打了一个时辰,三天下不了床。

可因着那老头的馍馍,我觉得我的运气也不算顶顶坏,那道士定是唬我。

讲到这里我停下来:“喂,木头,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你的故事好没意思,我要睡了。”草席上的人闭着眼,睫毛微颤,对着我的侧脸俊美极了。

我收拾药草,背上背篓:“药换完了,我明日再来看你。”

其实我的故事还有下半截,那老头神神叨叨,一定要我记住姻缘线是自己绑上的,不是他绑错,还说什么天意使然,我就是下一任花神。

我把老头的疯话记了这么些年,花神啊,听起来就很威风,从来没人这样说过我,我也不敢告诉别人,怕他们笑话我。

今天好不容易想讲给木头听,谁知这家伙宁愿睡觉也不要听我讲故事。

不过我不怪他,他长得好看。

木头是我在山间采药时捡到的,他奄奄一息的趴在草丛里,身上有箭伤,我本来想一走了之,可看到他的脸我就走不动道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在学堂外听见夫子讲过,对,一见钟情,我对木头一见钟情。

可是木头不喜欢我,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我。

这我可以理解,他第一次醒来时就被我的脸吓了一跳,还用匕首刺我,只可惜最后我没事,他的伤口倒是裂开了。

我说是我救了他,把他藏在我采药时偶尔休息的茅草屋里照顾。

他半天憋出一句:“多谢。”

我问他是何方人士,为何受伤,叫什么。

他统统不答,说自己失忆了。

其实他没必要撒谎,我看见他晚上偷偷写字了,不想说就不想说呗,我又不会逼他说。

他不愿说,我就叫他木头,因为他总是不回我的话。

虽然木头自己不说,我也能猜到他身份不一般。

他昏迷时穿的衣服,料子一摸就贵,比我娘给我弟过年裁的新衣还好。

我省下口粮揣在兜里带给他,他不吃。

我说:“没毒。”然后自己先咬一口递给他。

木头好看的眉蹙起来,脸上写满嫌弃。

最后还是抵不过饥饿,拿起来吃了。

此后每次送口粮,我都先尝一口,再递给他。

后来木头身体好些,自己会打猎,我就把猎物烤给他吃。

野味很好,就是不能和他分食了,实在遗憾。

我往山上跑的越来越频繁,为了给木头省口粮,平日卖草药的钱也偷偷留下一部分。

拿给家中的钱少了,干的活也少。

弟弟这月的纸笔钱被他拿去买头花送给豆腐西施的女儿,怕被娘责骂,推到我身上说是我偷的。

娘对我越发不满,骂我赔钱货,抄起棒槌打我,我没有争辩,争辩也没用。

这天我上山慢了半个时辰,一瘸一拐的。

木头在用他的匕首雕东西,他看见我,问我腿怎么了。

我说上山的路上摔着了,他就没有再问。

木头雕的东西已经成型了,这几日他有空便在雕,是半张面具。

我问木头这是送给我的吗,他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拿到脸上比划,刚好遮住我左脸的伤疤,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件礼物,还是我喜欢的人送的,真高兴啊。

可木头看着我说:“我的伤快好了。”

他的伤好了,就要走了,我失魂落魄的走下山,发现村头的布告栏围满了人,

我挤进去一看,是一张寻人的通告,将军府的小侯爷危衡失踪,提供消息者可向将军府提出一个要求,凡是将军府能办到的,合乎礼法,都会去办,那画像上的人我不会认错,正是木头。

原来木头叫危衡,是将军府的小侯爷。

我本该立马去联系官府,但我没有,我又上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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