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人!」
爸爸每次酗酒都会这样辱骂我,
我没怪他,我知道爸爸在生气,
气妈妈离开了。
我试图听话让爸爸心软,
可他还是把皮鞭甩在我的身上,一下又一下。
至此,我的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疤痕,
连同那段不堪的经历一起烂在了根里。
后来,我不再忍耐。
我用刀划在他们的皮肉上,
只觉得快意极了。
高考结束后,我拿到了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我也终于可以逃离那个地方了。
噩梦开始在七岁那年,爸爸再一次因为酗酒打了妈妈,原因是妈妈穿了一条新裙子出门。
爸爸嘴里不停吐露着「贱人」,「婊子」等难听的字眼,手里的皮鞭挥舞着,打的妈妈皮开肉绽。
打累了,爸爸就倒在一旁睡了过去。
浑身血淋淋的妈妈抱着2岁的弟弟向我走来,哭着对我说:「瑶瑶,对不起,妈妈待不下去了,我要带着弟弟先离开了,不要怪妈妈啊。」
任凭我怎么哭喊,妈妈也没有回头。
爸爸醒来后,发现妈妈带着弟弟离开了,只留下了我。
气的一脚把我踹在墙角,我捂着肚子不停颤抖。
奶奶从乡下得知自己的大胖孙子被带走了,气得直接来到了镇上爸爸开的旅馆里,打了他一巴掌。
「你怎么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我的大胖孙子也被带走了!」
爸爸越想越气,于是又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
我疼的不停的哭,哭喊着让爸爸放过自己。
妈妈走后,爸爸便愈发消极,以前还只是酗酒,现在还会去赌博,每次输了钱都会指着我骂「晦气玩意儿」。
旅馆是妈妈资助爸爸开的,生意很好,许多来旅游的人一般都会选择我家的旅馆,因为它干净又舒适。
因此我家也算是镇上有点小钱的人了。
爸爸便仗着家里这点积蓄肆意挥霍。
而奶奶失去了孙子,气的不愿意回乡下,整日待在旅馆里,命令我干活,拿着我撒气,时不时的连同爸爸一起对我拳打脚踢。
当时我才7岁,毫无反抗的能力,甚至以为是妈妈离开了,奶奶和爸爸气不过才拿自己发泄。
记得有一次,我给客人送水果,不小心敲错了门。
出来了一个壮实的男人,指着我的鼻子骂骂咧咧。
我慌张的摆手,哭着道歉:「叔叔,对不起。」
奶奶听到了动静,迅速赶了过来,拧着我的耳朵让我跪下来道歉。
好在客人只发了一会的脾气便关了门。
但我还是被奶奶拉到储物间打了一顿。
从那以后,我开始谨言慎行,我以为听话就能让他们心软,能够让他们不再把气发泄在我身上。
但事实证明,他们只是单纯的厌恶我罢了。
我妈走后,我爸便对外界说她跟野男人跑了,剩父女俩孤苦伶仃,邻里之间纷纷心疼我爸,但我知道,我的妈妈是被打跑的。
上学的时候,同班同学就开始对我说:
「听说你妈妈跟野男人跑了。」
我气不过,直接拽着那个男生头发恶狠狠道:「我妈才没有跟野男人跑,你胡说!」
后来那个男生找了老师,老师叫了家长。
男生委屈的在父母身边抹眼泪,我爸则拎着我跟人家赔礼道歉。
回到家后,我爸又拿起皮鞭狠狠的抽我,嘴里还不停嘟囔着:「跟你妈一样都是个贱人!净给我惹事!」
我没扛住,直接昏了过去,还是奶奶怕出人命阻止了下去。
至此我的童年都是在不断的谩骂和殴打中度过,我也曾试图讨好父亲,但换来的是更重的殴打。
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只要当个勤劳的哑巴,挨打就会少很多。
自我妈走后,旅馆的生意就不太好了,因为我爸和奶奶根本不会去打理旅馆,我只有趁着放学的时候收拾客房卫生,但旅馆的生意终究还是不如往日了。
更别提我爸这几年的赌博挥霍,家里的钱更是变得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连喝酒的钱都拿不出来了。
于是,他们把目标定在了我的身上。
一天下午,我听着奶奶在房间里和爸爸商量着什么,我不敢走近偷听,怕换来一顿毒打。
晚上,爸爸拿着一瓶药膏走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以为是白天里做错了事,吓得躲在角落里。
爸爸装作心疼的样子说:「瑶瑶,爸爸不打你,这几年你妈走了后,我也想开了,又不是你的错,对不对?你别怕我,爸给你身上的疤痕上点药好不好?」
我爸喜欢拿皮鞭抽我,所以我身上确实留了很多疤,有时候还会溃烂流脓。
犹豫半天,我还是不敢过去,我不相信我爸会回心转意对我好。
最后还是在我爸的威胁下走了过去。
我爸推开我的上衣,我下意识捂住胸口。
我已经15岁了,身体正在发育,强烈的羞耻心让我不愿给任何人看。
爸爸状似温柔的给我后背抹药,随即一下摸上我的胸口,大肆揉捏。
我吓得大叫,疯狂推搡。
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我挣扎不了。揉了几分钟后,我听见他说:「啧,这发育的能卖么……」
再怎么单纯的我,此刻也明白了原来爸爸和奶奶下午是在商量如何让我卖身接客。
我拼了命的挣扎,我爸却把我锁在了储物间,每天晚上会过来帮我揉几分钟,我的胸变得涨起来,穿着衣服,倒像那么回事。
要了我第一次的那个人是镇上独居的老头子,约莫五六十岁,看我清秀的模样,爽快的给了我爸五千块钱。
那晚,我拼命哀求爸爸放我出去,但是他却拿着钱美滋滋的去赌博了,奶奶更是直接将门上锁。
我绝望的看着趴在我身上大喘气的老头子,难闻的味道让我几欲作呕,我默默攥紧了拳头。
那一刻,我知道了拼命忍耐只会换来父亲更无情的对待。
后面就是被他们逼着不断的接客,爸爸拿着钱去赌博挥霍,赢了钱还会给我买一件新裙子。
「你都这么大了,也该打扮的好看点了。」
看着那条粉嫩的连衣裙,我咬牙不再吭声。
当年妈妈就是穿了几件新裙子被父亲不断的殴打辱骂,如今他又将这些裙子送到我的手里,美名其曰的「女孩子要打扮好看点」。
然而赌博就像望不见底的深渊,一旦踏入,便难翻身。
我爸又欠了很多钱,一开始还只是几千,后来五万,十万,一直到他根本无力偿还。
而我的价钱也从开始的五千,变得越来越低,甚至一晚只有两三百。
欠债后,他想把旅馆抵押给债主,但人家看不上,觉得这旅馆又没啥生意的,值不了多少钱。
我爸又想把我抵押出去,但人家看我瘦瘦小小的模样,又觉得没啥价值。
债主最后说三天内必须准备好一百万,不然就剁了他的手。
讨债的人叫唐胜,身边常跟着两个小弟,都管他叫「胜哥」,他是这里有名的地皮蛇,凶残暴力,镇上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去招惹。
我爸吓坏了,连忙躲在了后山一处石洞里,
而恰好被我看到了。
那天是下雨夜,唐胜拿着砍刀疯狂敲着我家的大门。
奶奶出门跟他们理论,却被大力推倒在地,直接昏了过去。
那人挥着泛着冷光的砍刀指着我说他人呢。
我怯懦的看着他,说不害怕是假的。
唐胜看着我吓坏的样子,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
随即我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后山…洞里。」
他们听完,直接拿着砍刀走了。
我摸着心口不停喘气。
想着我爸马上就要被砍掉手脚,就兴奋的不行,这样他再也不能用皮鞭抽我了。
「砍死他!」
「最好让他死掉!」
我心里恶毒的想着,痛快极了。
看着地上的奶奶,我也并没有打算放过,而是把她拖进隐蔽的储物间。
那里是我待了近十年的地方,这下子也该让她去试试了。
我把奶奶绑了起来,用铁链子锁住她,弄完后,我满意的离开了。
大约第二天上午,爸爸才晃悠悠的回到了旅馆。
我装作担心的样子跑上前去询问。
却看见爸爸的右手袖管里空荡荡的,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门。
他果然被债主砍了一只手,可惜没被砍死。
爸爸一脸痛苦的对我说:「我…我要喝水。」
我听话的跑过去拿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