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观众磕起了我与男爱豆的CP，当晚男爱豆就被踢出了综艺。
姜牧燃将我绑了回去，掐着我的脖子：“你是我的，谁允许别人染指的。”
1
综艺一经播出，我和季深瞬间圈粉了一大批CP粉。
每一个弹幕都在说，我和季深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还是挺震惊的。
因为我没觉得我和季深又太多的接触，只是在做饭的时候季深给我打过下手，还有就是在田里干活中暑是季深将我抱到了阴凉下。
我看着微博上的热搜榜，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上热搜。
只是很快这个热搜就被压了下来，被顶起来的是一个名为，季深退出综艺的热搜。
我不可置信地打电话给经纪人，她在那头言简意赅：“季深确实是退出综艺了。”
“对了，姜总让我告诉你，现在回别墅。”
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听见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我用力握了手机：“季深退出综艺是姜牧燃做的吗？”
“这个你问姜总吧。”
随即电话被挂断，冷风从未关严的窗户灌进我的身体。
晚上六点姜牧燃回来了，他穿着黑色大衣，将他的身材衬托的越发伟岸，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侧面看去高挺的鼻梁和下颚连成一道堪称完美的弧度。
姜牧燃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目光也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我从那个综艺退出就好了，季深是无辜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姜牧燃直接掐住我的下颚，疼痛让我微皱起眉头。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颊上的扫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不听话的人总得接受点惩罚，要不然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我的睫毛控制地不住地抖动，抓住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牧燃，我没有……。”
姜牧燃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他拽着我往卧室里走去，我用来画画的马克笔，被他拿在手中，写在我的身上。
在消失意识的前一秒，我听见他说：“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
2
我是在清晨的时候醒来的，刚醒来就看见我的面前站着一只鬼。
很奇怪，我并没有失声尖叫。
心里也没有害怕和恐慌，我把他归类于是因为这个鬼长的不像是坏鬼。
白色的T恤穿在他的单薄的身体上，他的皮肤几乎要跟T恤一个颜色也不知道他本来就这么白还是变鬼后这样，他用他那黑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我，仔细看好似还带着悲伤的意味。
我扫了一眼我的身侧，姜牧燃已经离开。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我朝这只鬼道，“不会是黑白无常要带我走吧。”
这只鬼却道：“你不记得我了吗？”声音是少年特有的嗓音。
我仔细在脑海里想了一遍，确实没有这个人，“我应该记得你吗？”
鬼却笑了，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忘了也好。”
“什么？”他的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
“我说，我叫顾妄，因为我不想投胎阎王爷让我上来看看……看看我想念的人，但是我不小心走错了。”
我微微有些惊讶，找想念的人都找错了，这可能也没有多想念吧。
“那怎么办，你现在去找？”
顾妄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好似要望进我的灵魂。
“我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已经用光了，从现在开始我只能跟在你身边了。”
我更为震惊：“你要跟我多久？”
顾妄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
3
顾妄大多数的时候都很安静，如果不是我能看见他，我总会忘记我身边还有一只鬼。
自从那天姜牧燃离开后，他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只在昨天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说他在邻省出差，让我好自为之。
而当时的我正在和顾妄聊天。
别墅里太大了，当做饭阿姨离开时房间里就只剩下我的一个人，即使我将全部的灯光打开，我还是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孤独。
乌云密布在空中，窗外的雨滴淅淅沥沥地拍打在玻璃上，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和顾妄说话的。
我问了他很多问题，比如地府长什么样子，黑白无常是否长的跟电视剧里一样，如果这辈子做坏事会不会下十八层地狱。
顾妄皱眉想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我看着他苦恼的神情，也觉得有点强鬼所难，毕竟那可是地狱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让普通人知道。
“好了好了，你别想了。”我轻抿了一口茶水。
顾妄却抬起头看向我，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你别生气，我是真的想不起来。”
我一愣，轻哼了一声：“喂，我哪有那么爱生气。”
“那就好。”
顾妄痴痴地笑了起来，黑色的眸子里好似藏着星河，让我移不开目光。
4
姜牧燃是在我有一场红毯走秀的当天回来的。
他对我的行程了如指掌，当然我也没有想要瞒他，可当我在后台上看见他时，我还是微微吃了一惊。
他朝我挑了挑眉，然后大步地朝我走了过来，他旁若无人地拉过我的手指，轻声开口：“这么吃惊干什么，怎么，不想见到我？”
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忽略掉跟在自己身侧的顾妄，不留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指。
姜牧燃的眼神瞬间就沉了下来，他收回手指垂着身侧，“你不会不知道吧，季深也来了。”
我抬起头看向他，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姜牧燃就俯身贴近了我的耳侧：“这样，今天在红毯结束后你当着记者说，你跟季深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喜欢他，也永远都不会跟他在一起，那天的事我就原谅你。”
姜牧燃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有数不完的恶劣行径，似乎折磨我看着我为难是他的乐趣。
“我不能这样做。”我直接拒绝道。
我的拒绝让姜牧燃恼怒，“你自己看着办。”
姜牧燃愤愤地丢下这句话离开。
我撑着桌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几乎是慌乱地看向顾妄，不知为何，我特别在意他看我的目光。
“你还好吗？”，顾妄下意识地想要扶我，却不料直接穿过了我的胳膊，顾妄掩饰住眼底的破碎，他平静地收回手。
“他总是这样，你别在意。”我耸了耸肩膀，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在顾妄的眸子里看到了心疼，对我的心疼。
他说，你想笑的时候就笑，不想笑的时候就不笑，你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