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应付老妈催婚,我租了个男朋友,竟然租到了我老板?!
“陈总,你……这是搞副业呢?”
我那位在公司高岭之花的老板一本正经:“嗯,搞副业。”
有了他,我在老妈面前终于能抬头做人了!
后来,我承认自己演得有点上头,谁知道他比我更上头,“要续租吗?其实我还挺便宜的……”
“宝,人我给你找到啦,完全符合你要求,而且我看过照片了,巨帅!这要不是得给你应急,我可就上了!”
我盯着闺蜜发来的短信,第一次觉得她有点靠谱。
毕竟租男友的事情我才跟她说了五个小时!
我刚准备给她回个信息,哪想她下一秒就打来了电话。
我寻思着,这家伙还挺会邀功,于是乐颠颠地接了。
“宝,跟你说个事,刚刚你那租的男友说要跟你见一面,我没hold住,把你地址报给他了……”
我一时无语凝噎。
“周末末,你是开婚介所的还是卖闺蜜的啊!这么卖我,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收了人家小费!”
“那绝对不能,我就是觉得他帅,而且估计再过会儿人家也要到了,你好好拾掇拾掇,留个好的第一印象,指不定还有后续发展!”
周末末贱嗖嗖说完就挂了电话,速度能赶上火箭!
我对着电话龇牙咧嘴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去!能不能不要这么快?
我悲愤地看着门口穿衣镜里披头散发,一身睡衣的自己,欲哭无泪!
门铃响得有些吵人,我随手套了件外套,习惯性套上口罩开门。
我想法简单,反正就是个租着应付父母的男人,无所谓形象。
可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
谁能告诉我,这个穿着笔挺的大衣,长相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像我那个面瘫脸的老板呢?
“租赁信息上说的美得不可方物的租赁方?”
我老板陈扬说着上下扫了我一眼,我清晰地在他少有笑容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淡淡笑意。
那一刻,我觉得我要是有把五十米的大刀,我能立马提刀去把周末末砍了。
这个杀千刀的造我谣,害我顶着个素颜,还要被自家老板嘲讽!
天理难容啊!
“误会误会,陈总,这纯属我闺蜜造我谣的,不是实话……”
我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不由抬眼看了陈扬好久,直到周末末将租赁男友的照片传到我手机上,我才敢确定。
我租的男友好像,的的确确是我老板……
我想,这不让我折寿么?我平时私下里虽然偶尔编排他,可谁不知道他这人不苟言笑,对女人就跟过敏一样。
公司私下都怀疑他是同!
这样的人,我租来应付老妈催婚,我何德何能啊!
这么想着,陈扬突然凑近,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我耳边,温和却暧昧,“不请我进去?”
我这才想起来,我居然光顾着伤春悲秋,把这尊大佛晾在外面着实够久。
于是我立马侧过身子,十分狗腿地将陈扬迎进我家。
给陈扬倒了杯水,我像在公司一样毕恭毕敬地站在他身侧,都不敢往我的小沙发上坐。
陈扬大概看出了我的局促。
他喝了口水,转头低笑着问我。
“在家还带口罩,不闷嘛?”
他声音是我从前没听过的柔,我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才将口罩扒拉下来,尴尬地挠了挠后颈。
“这不是还没阳,所以想着随时做好防护嘛。”
我解释完,偷偷瞄了陈扬一眼,发现陈扬格外自在,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这是他家呢!
我一时提起了点熊心豹子胆。
“那个,陈总,你……这是搞副业呢?”
陈扬顿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意思,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嗯,搞副业。”
这下我心里更紧张了,交叠在身前的手不安地捏在一起,斟酌着开口试探。
“是不是前段时间小洋人太多,公司里没人上班对您影响也挺大的?”
“多少有点影响。”他直言不讳。
我却悲从心来,我在陈扬公司干了一年了,当初毕业那也是杀过千军万马好不容易挤进来的,毕竟陈扬的公司在苏省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大企业。
怎么不过才一年,公司就落魄到需要老板出来打零工的地步了?
我这情绪来得有点突然,以至于陈扬拉我坐下,我都没觉得不对劲。
等意识过来时,我已经跟陈扬坐在一张沙发上了。
我顿时觉得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我估计不会每天有空,不过明天我应该能抽时间跟你先回去一趟,后面我有空也会去,你看怎么说?”
“啊?” 我傻傻地转头看他,这才意识到他在跟我说“演戏”的事。
我麻溜地点头,表示没问题。
陈扬果然是当惯了领导的,很快就将一切事宜敲定下来,我一个花了两千五大洋的最后倒成了听从吩咐的。
不过,我挺乐呵的,毕竟今年能交差了,而且以陈扬的条件来看,我这次回家应该会过得美滋滋的!
隔天一早,我妈就给我敲来电话。
自打知道我这次要带“男朋友”回家,我妈的热情就像火一样。
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今天必须早点回家。
我倒是也想早回,可不知怎么的,从今天早上开始我一直没联系上陈扬。
临回家前,我怂着胆子又给陈扬发去了我家的地址,顺道补了句。
“陈总,那啥今天没联系到你,我爸妈家的地址我发您啦,要是方便的话,希望你到时候能来一下下,要是不方便的话……也没事。”
我发去的消息石沉大海。
我没办法,只能独自回家。
敲开家门,我妈的笑容明显比从前灿烂。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从门内伸出头就往我身后看。
扫了一圈,没见着人,她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一圈。
“人呢?袁圆,你又忽悠我,我就奇怪之前没听说你谈了!合着原来还是条狗,是条活了25年的单身狗!”
我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真是亲妈,毕竟我妈这嘴这么多年就没饶过我!
我妈头也不回地进屋,压根不想管我,我追着我妈狡辩。
“妈,真有啊,他今天有事所以没跟我一起回!”
只是我没想到,我没等到我妈的回应,却看到了我那个该死的竹马韩忌。
他堂而皇之地靠在门口的收纳柜上,手上把玩着一个小橘子,整个人还跟从前一样的痞坏。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看向我时,带着调侃的笑。
“啧,圆圆,没有就没有呗,又不丢人!”
我就知道,这个狗玩意儿嘴里吐不出象牙!
真不知道,老娘当初是怎么瞎了眼,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瞪着他,有种想咬死他的冲动。
偏偏他这人眼瞎,伸手就冲我头上挠了一把,语气一如既往的贱。
“我还不知道你,其实你就是没男朋友吧!要我说……我刚好最近刚单身,也不是不可以帮帮你。”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对着他笑得格外艳丽。
“哦,不好意思,老娘不需要!”
那晚最后我被我妈口诛笔伐了一晚,也没等到陈扬,他甚至没给我回条信息。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我气愤地在手机上一顿输出。
“陈总,您这零工打得实在不咋地!要不您还是好好经营公司吧,您这回碰着的是我,我怕下回您要遇上别人,会被骂死!”
我反复删删减减,最后还是怂了。只敢给他发了个晚安,就扔了手机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美梦中拽出。
我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划开电话,蕴着怒火对那头吼了一声,“谁啊!”
电话那头明显被我吼愣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是我。”
平直的声线让我瞬间转醒,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手机。
上面清晰的显示着“面瘫陈总”。
那一瞬间,我觉得握在手上的手机着实很烫手。
“陈……陈总,不好意思,刚刚没睡醒。”
陈扬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凶,骂人那可是不看性别的,我都做好了被他狠批一顿的准备。
结果电话里却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我意外的从其中听到了些许宠溺,“没想到你起床气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