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越南旅游的时候,我见证了赫蒙族的抢亲文化,
被三个男人在地上像货物一样的拉扯,
围观者却一脸笑意还肆意开着黄腔。
那一次恐怖的经历,成了我一辈子的噩梦。
我叫俞冉贞,是一名民族学的大四学生。
在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我和其他的队员打算以世界民族为课题,决定去越南旅游。
我们的第一站是越南的赫蒙族,迎接我们的是当地一所学校的老师。
她说起话来很热情,还专门把我们带到当地的农田去实地考察。
就在我们一行人准备打转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耳机不见了。
“掉了就掉了吧。”
同行的朋友还要跟着老师继续勘察,不想在这耽误太长时间。
但毕竟是新买的东西,我最后还是让他们先走,说是我去农田那再找找,一会儿就跟上去。
农田的草不少,我沿着来的路一点点地看,突然听到一旁传来尖叫声。
抬头就看着那个女孩已经整个人都跌进了泥里,
她的衣服被扯得几乎衣不蔽体,腿背地里的草划出了血口子。
“你们干什么!”
我冲上去呵斥他们,把女孩护在身后。
“她自己说要和我们玩的,”为首的小男孩叫道,“你别来碍事!”
“就是,连个稻草都割不好,”有个小孩从我旁边挤过,要去抓那个女孩,“不就是天生用来骑的,跟我家母猪一个样。”
小孩子再怎么也比我灵敏,就这么一下的功夫,已经抓着女孩的细胳膊和细腿,扛着人就要跑。
我拽住那个为首的小孩,不客气就在他脚踝上踢了一脚,然后一把把女孩救了出来。
“啊!”那小孩疼地蹦起来,狠恶恶地骂,“你等着,你已经是我老婆了,我迟早要把你绑到我家!”
然后那三个小孩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满嘴生殖器地骂我。
虽然知道赫蒙族性启蒙早,但真切地接触地接触到这一切,还是让我瞠目结舌。
好在那个女孩没什么事,我用创可贴给她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问她家里人在哪。
她一边哭一边指了指旁边的草垛。
我便牵着他的手过去,果然看到了她那旁边放着几个酒瓶的爹。
“这是你家姑娘吗?”
那人一身的酒气,看到女孩直接就把酒瓶摔到了她的脚边。
“连那么一个臭小子都搞不定,你还有脸回来!”
女孩被吓坏了,缩着脑袋说,“爸爸,我不想结婚。”
“不结婚哪来的钱!”他上前来扯女孩的衣服,“穿这么多,怪不得人家不要你,赶紧脱了去人家那翘屁股,好歹还能换个几千块钱回来!”
“她才多大啊,你怎么能对未成年说这种话呢!”
插手别家闲事固然不好,但这种赤裸的羞辱还是让我忍不住开了口。
她爸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眯眼笑着露出一口烂牙。
“这是哪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水润,正好给我家儿子当媳妇。”
他的手又脏又粗糙,身上还一股恶臭,我一巴掌打开他的手。
“走开!”
但他一点都不恼,反倒是直接扑了上来,一把控制我的胳膊,直接就往外拖。
泥巴的摩擦小,我的力气又根本比不上他,被他猛地一扯,脚下一崴,直接摔在了地上。
眼看他伸手来捉我的腿,我尖叫起来。
“放开我,救命!”
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旁边有人被吸引了注意,往这边走了过来。
“救救我,他非法拘禁!快报警!”
我宛若抓到了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尖叫着。
那个人一把抓住我的脚踝,直接和男人一起像吊死猪一样把我拖离了地面。
“老胡,你这次选的这个闺女挺辣啊。”
他一口越南语,看我挣扎,又叫了人过来。
那些在农田的人此刻三三两两在休息,看到我被几个男地控制住手脚往外抱,笑着说。
“志明,你把这姑娘的衣服撕了,也让我们饱饱眼福呗。”
那群围观的男人都在笑,女人也一脸的麻木,有的好心地也只是说句,人家看着像是大城市的姑娘,到时候人家父母来了,你可得好好招待招待。
胡志明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笑嘻嘻地应和着,在起哄声下用手撕我胸前的衣服。
眼看他的手就要乱摸,我猛地一扭头,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嘴里顿时有了血腥味,胡志明大叫着骂了句脏话,直接把我松开了。
上半身往下掉去,我感觉脑后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用锁链捆在了房间里。
整个房间又黑又乱,我身边的被子也像是好多年没换一样,一股汗酸味。
我的东西不在我身边,我尝试挣脱锁链,却也是无用功。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进来了。
“这是我儿子,胡明章,你丈夫。”
胡志明一看我就笑,一笑就渗入得不行,他旁边的胡明章倒是愣头愣脑的样。
“你们快放了我,我朋友已经去报警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抓你们!”
我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头却已经被吓破了胆。
“我们赫蒙媳妇都是抢来的,你看看谁进去过?”
胡志明一点都不怕,转头一巴掌拍在胡明章背上。
“愣着干什么,还要爹亲手帮你把衣服剐了不成。”
旁边的胡明章也就18,9岁的样子,呆呆地走到我身边,还没能爬上床,被我一脚踹了下去。
“滚开,我不是你们的媳妇,我不结婚,让我回去!”
胡志明眯着眼睛看我,然后叫了他老婆红燕过来。
那个女人衰老得不成样子,两双手到处都是疤痕,双眼下凹,看得让我心颤。
“她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是不乐意,”胡志明过来强行把她的嘴巴掰开,“现在倒是听话。”
红燕被抓着喉咙和下颚,口里只剩一截舌根,因为反呕滴出口水。
然后他从她手上接过生锈的扫帚把,直接抽到了我的腿上。
铁锈把我的小腿割开了一道血痕,刮去了一层肉和皮。
疼得我挣得锁链直响,胡志章趁机推了一把他的儿子,“别干站着,上!”
胡明章看我哭得眼泪直掉,踌躇地站在一边。
胡志明啐了口,直接翻上了床,一把就扯开了我的衣服。
毕竟胡明章也是个男人,在看着他爹扑上了之后,呆愣了一会,终于咬咬牙也扑了上来。
我的腿还流着血,但他们没有人会在意。
在赫蒙族,女人是锄地的工具,是生孩子的工具,她们可以是任何东西,就是不会是人。
等他们都结束了,红燕才慢慢地从外面进来,她端着一盆水,用毛巾帮我擦伤口。
我的眼泪顿时又掉了下来,“阿姨,我不想待着,我想回家。”
红燕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惊恐地望了眼门外,冲我闭眼摇头。
我的伤口溃烂了一片,红燕帮我净身之后,拿了块布给我随便包了下。
药不便宜,她不敢给我拿。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家的小女儿明花从门口探了脑袋。
“姐姐,爸爸说要我跟你拿件衣服,还有稀食。”
她妈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把衣服接了过来。
在明花靠近我的一瞬间,我一把抓住她的衣服,用尽全力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她明明知道她爹是个什么德行,却还是让我带她去找了他。
她一屁股摔在地上,马上就换了姿势跪在地上。
“姐姐,我不是故意害你的,要是你当时丢下我,我就会被他们抓走的,我不要嫁人,我不要离开妈妈。”
“那我呢,我就活该被你那个该死的爹抓过来,我怎么办!”
我哭,她便也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跪在地上给我磕头道歉,被红燕搂进了怀里。
红燕冲我啊啊叫着,示意我把汤喝下去。
那汤一点油水都没有,和印度那的东西差不多,为了活命,我只能咬牙咽下去。
在接碗的时候,她伸出手往我怀里揣了什么东西。
我隔着衣服的布料摸了摸,那是一把钥匙。
到了晚一点的时候,胡志明看我也算听话,专门把木桌搬到屋里,和我一起吃饭。
“你要听话,我们还能好好一起生活,到时候让我抱了孙子,少不了你的好。”
胡志明看我埋头不理他,猛地一敲碗。
“明章!”
他和我顿时都被吓了一跳,我差点没拿住碗,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