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两年的男朋友给我挖了一个陷阱,他以带我回家见父母为由,把我卖到了最偏僻的山村。
从此,我的噩梦开始了……。
睁开眼睛时,一个男人正骑在我身上。
满是泥垢的大手撕扯着我的衣服,浓烈的腐臭味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你是谁?别碰我!别碰我!]
我拼命挣扎,大喊大叫,可身上的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他两眼放火,淫笑着压了下来。
[啊!来人啊,救命……救命啊!啊……!]
我疯了似的摇头,蹬腿,情急之下,咬住了男人肩膀。
[他娘的,你现在是老子的婆娘,好好伺候老子!懂不懂!]
男人怒了,几个耳光就把我抽昏了。
当我再次醒来,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成了稀巴烂,下身更是痛的无法言语。
再看看四周,除了身下这一张土炕,地上堆积的枯草,以及四处乱窜的老鼠,别无其他。
刘海呢?
他不是说我要带我回他老家见他的父母。
难道说……。
不。
不会的!
我把这个可怕的想法扼杀在我的脑海里,强忍着伤痛走到房子的小窗边。
[刘海?刘海,你在哪儿,你快来救我!]
“砰——”
门被人一脚踢开,是之前的那个男人。
[你他娘的喊什么?]
他叼着烟恶狠狠的盯着我,似乎要把我吃了。
[刘……刘海呢?]
我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那男人却猛的走近,给了我一个耳光。
嘴里还不忘大骂:[你他娘的现在是我的媳妇,还敢惦记别的男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不等我反应过来,男人的拳头就像石头一样砸来,没几下我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男人见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扒开我的双腿。
我眼睁睁看着他像一只发了情的畜牲,在我身上疯狂肆意的发泄着……。
刘海拐卖了我。
在被男人蹂躏了几天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恨他,但更恨自己轻信他。
这几天,我过的生不如死,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男人就像一只野兽,动不动就冲进破屋把我压在身下。
我身上除了他留下的伤痕,还有一股子酸白菜烂了似的臭味。
每每男人满意离去,那些躲在角落里的老鼠就会跑来吃“残羹剩饭”,好几次,我被它们咬醒。
这也导致我自杀失败。
我怕我死了,会便宜了这些老鼠。
男人给我扔了几个硬邦邦的窝窝头,但我没有胃口,我只想回家,只想逃离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苍天有眼,男人这次完事后竟然忘了锁门。
等到天黑,我悄悄打开房门溜了出去。可刚摸索到院子里,就碰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她一看到我就扑过来拉住了我,嘴里哼嗯唧唧的不知道说的什么,我一把推开她,朝着门外跑去。
但没跑几步,我愣住了。
那个男人提着酒瓶出现在不远处,瞪着死驴般的眼睛盯着我。
[呸,臭婊子!]
我想跑,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头发,像拖死猪一样把我拖回了破屋,然后拿着鞭子不停的抽打我,本来就没啥遮掩的我瞬间被抽的鲜血淋漓。
[老子让你跑!]
[啊…,啊……!]
狭小的破屋里回荡着我的惨叫。
这还不算,男人打累了就直接强上了我。
我绝望了。
我感觉我已经快要死在血腥和恶臭里了。
在接连不断的殴打和侵犯中,我的身体扛不住了,我再度陷入昏迷。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身体。
费力的睁眼,才发现是昨晚遇到的那个哑巴女人。
她正用一块粗布替我擦拭身上的血迹。
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一把拉住她的手向她求救。
[姐姐…,我是被拐卖的,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想回家,我的爸妈还在等我……。]
哑巴女人先是一愣,然后扔下手里的东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带着男人来了。
男人把我拖到院子里,用铁链把我拴在井边,然后用一桶一桶的凉水泼我。
冰冷的水瞬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而哑巴女人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拍手叫好。
这还不够,男人还放出几条大狗,它们在我周围嗅来嗅去,有一只还上前舔了舔我的伤口。
[哼哼,臭婊子,再想跑,老子就把你喂狗!]
我吓的蜷缩在井边,一个劲儿的摇头。
男人见状,这才满意离去。
等他出了门,哑巴女人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拿出一个馒头,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我。
虽然她的举动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在刻意讨好男人。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我也假装讨好男人,逃出去的几率是不是更大一点?
我看了看哑巴女人,她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
好在被拴的这几天,男人没有碰我,哑巴女人给我敷了草药,又给我找了一身衣服。
我的身体恢复了不少,等男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我主动朝他笑了笑。
果然,男人上钩了!
只见他露出满口黄牙,脱了褂子,饿狼似的朝我扑了过来。
[臭婆娘,可憋死老子了。]
看他急不可耐的模样,我就知道这招管用。
[哎,咱们去屋里头搞。]
我制止了猴急的男人,朝他抛了一个媚眼。他更兴奋了,想都没想就打开了铁链,把我扛进了屋。
男人被我哄的很高兴,像只肥猪一样趴在我身上不停的哼哧……。
过了很久,他才从我身上下来。
[婆娘,给老子生个娃,留个种。]
[生,生个男娃!]
见我顺从,男人满意的睡了过去。
我瞥了一眼窗外,天色渐晚,又看了男人,此时的他已经鼾声如雷。
我迅速穿好衣服下床,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间。
这是个逃走的好机会,我必须得抓住。
可没想到刚到院子里,又碰到哑巴女人。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并没有轻举妄动,我很清楚,虽然她照顾过我,但她和男人是一伙的。
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哑巴女人非但没有拆穿我,还带着我从后院的狗洞爬了出去。
此时的我才明白,这里四面环山,山外还是山。
从哑巴女人的比划中,我大致猜出,要是没人带路,我根本就逃不出去。
失望的同时我又开始怀疑,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姐姐,你……是不是也是拐来的?]
犹豫了许久,我还是开了口。
没想到哑巴女人突然情绪激动,胡乱“唔唔”了两声就跑了。
直觉告诉我,她不是这里的人。否则,她不会让我知道这些的。
为了能顺利逃出去,我决定从她身上下手,毕竟盲目逃跑是没有好下场的。
前两次的失败已经给足了我教训。
回到男人家的时候,哑巴正跪在院子里嚎叫着,男人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棒朝她挥舞,把她打的头破血流。
见我进门,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诧异,他提着棒子朝我走来,恶心的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
[臭婊子,咋不逃哩!]
我强忍着心中的害怕主动挽住他的胳膊。
[你是我男人,你让我上哪儿去?]
“啪——”
男人的巴掌毫无征兆的扇了下来,我一个趔趄没站稳,差点被扇翻在地。
[晓得就好!敢逃,就和她一个下场!]
说罢,男人又把我扛进了屋。
临进屋时,我看到哑巴女人紧握的拳头以及她脸上一闪而过的仇恨。
之后的日子, 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哑巴女人,帮着她做饭,洗衣服。
在男人眼里,我已经完全被他驯服,会踏踏实实的给他生孩子。
他在床上更撒欢了,但我逃出去的心,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为了麻痹男人,我在床上也很卖力。
不久后,我发现我怀孕了。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男人,为了验证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他从村里找来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子。
[牛娃呀,这婆娘怕是真怀上了!]
老婆子的漏风的牙口一张一合,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这才知道男人叫牛娃。
果然,人和名字一样恶心。
[哈哈哈,怀上好,我老牛家,总算是有后了!]
男人高兴的送走了老婆子,我还听到那老婆子对他说,把我看紧些,别像她家的媳妇一样,怀着娃跳了崖。
又听她炫耀:[好在后面买的这个比较听话,虽说是打断了一只腿,但还是乖乖生了几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