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小说免费读_穿书后,我意外怀上了反派的崽完整文阅读

摸着头上的雏果,显而易见,我怀了崽。

都说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而我的生死竟与头上的灵果挂钩。

为什么一株破草能怀上一只飞禽的崽?

为什么这破修仙界没有物种隔离啊!

(01)

我穿书了,剧情如何我并不清楚。

我只清楚我刚准备离开调研地,眼一黑就来到了这。

可恶,怎么动不了,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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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瞅了瞅我这身模样,手不是手,脚不是脚。

天呐,专业对口。

我穿成了…百合花科的延龄草,那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一生只结一次“天珠”的植物。

其实我想不明白,这写文的作者是谁?

基于现实世界的素材却违背现实的常理,写的什么玩意?

草,为难我一株草。

(02)

我所在的地方是海拔1500米高的不眠谷。

跟修仙门派动不动高耸入云的险峰峻谷或是平原相比,

我这里它不高不矮,风水一般,横竖看着都不着修仙大能喜爱。

除去偶尔会有几个凡人来这采采菌菇野味外,就无人问津此地,更无人打扰我。

所以我看似兢兢业业,实则放飞自我地活了百年。

或许上天也看不下去我摆烂百年。

让我莫名得了道,莫名有了人形。

(03)

谷里那么多植物,偏生我有了人形。

他们好奇,问我为何不愿离开不眠谷。

尤其是那小飞蓬,他说,“能用双足丈量天地,是件令人艳羡的事。”

我故作高深的回道,“大千世界,不过须弥芥子。”

他晃着花序,表示不懂。其实我也不懂,毕竟我是瞎说的。

他又说,“我的花期到了,很快我这一生就要结束了。还是没有机会看看谷外的世界。”

我看着他星星点点的花,安慰道,“没事,小飞蓬,你知道吗?你生命力旺盛,你以后会花开在谷外的。”

而我不想离开,只是想避开剧情,想回家。

我好像没有花期,那样就不会结果,也就意味着永生。

毕竟这是万物有灵皆可成仙的世界,我活得久点总没问题吧?

如是想,我又在不眠谷里听风望月,饮露争辉。

我这一生该是平平淡淡。

(04)

早上醒来时觉得脑袋沉沉。

仔细一摸,吓得我跳起,惊恐地跑到溪边。

看到那个顶着一朵白色三瓣花的小人,她泪流两行。

我以为修成人形后,可以规避花期,因为我从未开花。

现在想来,原是时机未到。

这顶着花走哪都在宣告自己花期到了。

好不方便,便借了芭蕉叶做了帽兜,藏着自己脑袋上的小花。

所幸这花只有雌蕊,这山谷就我一株延龄草!

拒绝虫媒,拒绝授粉,躲过花期就好,我不断宽慰自己。

(05)

雷声碾过天际,黑云垂压山谷。

很快,豆大的雨带着冰渣砸下来。

疼。

鲜有人迹的不眠谷上下就一处天然山洞。

我像往常一样护着脑袋,躲到那里。

跺脚抖落身上的雨水冰碴,摸了摸头上的三瓣小花。

呼,完好无损。

这花期到了,还真是一点也不方便。

看了眼洞外磅礴大雨,按理说,这来势汹汹的雨走得也快。

一会便能离开。

如果我没有碰到落入此地的困兽...

(06)

“噼啪噼啪”,洞口飞溅冰碴。

默默后退几步,准备等这场雨结束。

嗯?我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香,还有...血腥味.

低头挪了挪脚便看到地上有血迹,一路延伸至深处。

不会吧,还有别人?

外面是暴雨,里面是陌生人。

我决定席地而坐,哪也不迈一步。

可奇怪的是,这香味怎么越来越浓了,好闻得要命。

延龄草本身能治头晕目眩,所以这香味并不会让我感到不舒服。

相反我竟感觉热热的。

尤其是头顶的小花,它好像很亢奋。

亢奋到令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渴望地,靠近那传来香味的源头,即使大脑清醒着。

“呜——”这声音听来喑哑奇怪,像野兽战栗的警告。

别过去,别过去!

可我四肢发软,仍不受控制地倚着洞壁向里渐渐探去。

光线愈发晦暗,异香愈发诱人。

(07)

浑身发烫地在黑暗中行走,踩到一个奇怪的东西,粗长且有鳞片触感。

这是什么?该不会是...怪物吗?

顿时心跳砰砰,惊悚缠上尾骨。

还未想明白,

那个怪物尾巴蜷紧我的腿,我重心不稳,摔在湿乎粘稠的绒羽中。

都是血,异香皆来自于此。

他圈着我的怀抱,愈发收紧。鳞片冰冷的触感顺着脚踝向腿根伸去,还发出怪异的呜咽声。

我的内心在恐惧,可是我头上的花却异常兴奋。

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争斗这副身体的主动权,最后本能地迎了上去。

我头上的花到底要干什么啊!!!

他蹭着我,好像在笑,浅浅低吟着咒语。

空灵好听,

可我的意识逐渐涣散...

冰冷的鳞尾缠着双腿,动弹不得。

在他的怀抱中听到他微弱的心跳声,他快死了吗?

意识消散之际,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诶,他会说人话?

“严苓”迷迷糊糊回道。

最后,我感受到有热流它滚过我的小花,烫,太烫了。

那时,我并未意识到,我的小花它让我做了一件非常震碎三观的事——

它让我怀孕了!

(08)

醒来时,身边干干净净,仿佛先前零碎的片段都是一场梦。

但我很快意识到,这不是梦。我头上的花,它已经凋谢。

圆锥状卵形的子房中似乎孕育着新的生命,在…攫取我的生命力。

别人怀孕是挺怀着肚子,我…在脑袋上。

当场崩溃,我千护万护的小花,我长生的算盘...

而且,我好像还是和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苍天啊,告诉我,这个世界为什么没有生/殖/隔/离?

(09)

“严苓,严苓?你怎么又哭了?”薜荔探出枝头打断我混乱的思绪,显摆着自己枝条上的果子,“结果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

我看了眼薜荔,眼泪流得更汹涌。你结果不会没命,可我会啊!

“唉,怎么还哭得更凶了?!”薜荔不解。

谷里活了百年的老树们似乎也看不下去我颓靡的样子。

但他们都毫无办法,最后只是问我,孩子他爹是谁?

谁?我怎么知道是谁。

我大致交待了是什么触感,因为当时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那怪物上半身有羽,下半身似蛇。

在场所有植物都沉默了。

嗯,我就知道,大家跟我一样什么都不晓得。

“他难道什么都没留给你吗?”有小植物问我。

“孩子算吗?”我指了指头顶已有了雏形的小果实。

“呸!渣男!”

最后,榕树叹道,“严苓,你要不等等,可能他会回来找你的…”

他们比我还盼着我孩子他爹。

于是,他们,兴致勃勃;我,生无可恋。

盼没盼得渣男来,倒盼来了一群正派修士。

杀气腾腾,阵仗大得不行,我们小小不眠谷何德何能啊。

修士剑指着在场唯一成精的我,质问我为什么身上有邪神的气息。

未等我解释,他们三下五除二地将我捆去。

我被抓走时,晕头转向地回头看去,身后一众植物瑟缩着身子,挥泪告别。

怎么比我还怂…

很快我明白过来,我那孩子他爹竟是臭名昭著的反派。那…我头上的岂不就是祸种!

谢谢,这剧情水真深,真**垃圾!

(10)

他们将我押到殿堂之上,争执着如何处置我。

一路颠簸着过来的我此刻提心吊胆。

“掌门与几位师兄皆因迦楼罗负伤昏迷,她身上有他的气息,指不定是其座下走狗。不如直接交给我鞭刑处置。”面前着青绿色衣裳的少女扣着长鞭,话里藏刀。

呸,你才是走狗!

“晴钰,不可。如此定夺有失偏颇,掌门他们皆未醒,难以判断她是否与邪神有关。况且她是九天玄龄草化形,绀果亦可解毒。不如严加看管…”

他们好似没看出我头上怀的是魔种,难道说,这个世界的定义和我理解的不一样?

“我觉得不妥,还不如…”

左一个右一个,言论间想定夺我的结局。听得我脑瓜子嗡嗡,合着这门派少了几个人便群龙无首。

“你们都别吵了,大师兄来了。”

“大师兄醒了!”,“快让大师兄定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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