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已完结小说_师傅从未教过我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何不同,直到那日我在庵堂外捡到了个男人新篇章浏览

他掩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那紧致的曲线一路向下,似乎还有些幽深的光影在我眼前浮动。

“不准看!”他突然发起了脾气。

我有些不解,“师傅说,咱们都是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也没什么不同。”

我嘀咕了一声,又朝下面瞄了一眼。

心道,师傅说的不对,他和我长得好像有点不同。

我出生那一年,桃花开了两次。

钦天监说这是不祥之兆,所以我自小便被养在宫外的庵堂。

下河捉鱼,上树掏鸟,这都是我的拿手绝活。

直到有一天,我在河里救了一个少年。

他昏迷不醒,墨蓝色的长袍染了暗色血渍。

一张脸却过分得漂亮,就像三月里的桃花,灼灼其华。

我将他藏在河边的小茅屋,从庵堂里偷来师傅的伤药给他敷上。

昏迷了一天一夜后,他终于醒了过来。

看着他一脸神游太虚的模样,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喂……”

他好似才留意到我,黑眸一瞬间便盈满警惕,旋即一张脸涨得通红,嗓音沙哑,“你……你脱了我的衣服?”

“不脱你的衣服,怎么给你上药?”

我一脸的理所当然,他有好几处伤,分布在胸前、背后,以及双腿之上,所以我将他剥了个干净。

“你……”

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他眸中似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般,旋即侧过了身,不再搭理我。

我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直接拿出了我烤好的鱼递过去,“吃吗?”

烤鱼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好半晌,他才缓缓转过身来,将鱼接过。

他吃得很慢,一脸的斯文矜贵,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不由撑着颌坐在一旁看他。

“还要吗?”

我又递上一条烤好的鱼,他摇头拒绝,眸色深沉地打量着我,“姑娘是带发修行之人?”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海青,笑着点头,“你真聪明。”

“可否也给在下弄一身大袍?”

他的语气很沉,像是流水冲击在大石上的声音,有一种低沉的悦耳。

我正看着他发呆,却猛地瞧见他举起了手中叉鱼的树枝,飞快地向我刺来。

“哧”的一声,我吓了一跳。

那根树枝停在了我的肩头,他慢慢地挑起树枝,我这才发现,树枝上挂着一条小蛇,通体黑色,有白色的斑纹。

这竟是一条毒蛇,我心中有些后怕。

许是因为突然的动作扯动了他的伤口,他眉头紧蹙,旋即整个人骤然僵住。

我这才发现,他掩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他精壮的腰身,那紧致的曲线一路向下,似乎还有些幽深的光影在我眼前浮动。

古风微小说已完结小说_师傅从未教过我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何不同,直到那日我在庵堂外捡到了个男人新篇章浏览

“不准看!”

他突然发起了脾气,脸色也很不好看,我有些不解,“师傅说,咱们都是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也没什么不同。”

我嘀咕了一声,又朝下面瞄了一眼。

心道,师傅说的不对,他和我长得好像有点不同。

伤好后,他就要离开。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片刻后,却又轻轻抚了抚我的发顶,轻声道:“阿满,等着我。”

我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轻轻抖动,“你会给我带好吃的吗?”

“会的。”

他低笑出声,旋即又深深地看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有风吹过,扬起他身上那件大袍。

那是我偷的师傅的袍子,穿在他身上着实有些短了,露出一截脚踝。

我在身后,冲他挥手,“阿羽,你要快些回来。”

可我到底没有等来阿羽,宫里来人,将我接了回去。

红色的喜服穿在身上,看着铜镜前的自己,我有些莫明的惊艳,这还是我吗?

“公主,此去大俞的国运便都系在你身上,一路珍重。”

车驾之前,宫女太监向我伏身叩拜。

我仰头,望向高台,琉璃瓦堆砌的屋檐之下,是重重叠叠的人影。

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人应该就是我的父皇,可离得太远,我竟然都没有看清他的样貌。

王嬷嬷是我的随行嬷嬷,这一路上,她跟我讲男女之别,跟我讲怎么取悦男人,跟我讲闺房之事。

我听得一知半解,想到和阿羽在一起的情景,我才慢慢明白过来。

原来阿羽是男子,而我是女子,我们本来就不同。

车驾走了两个月,将我送进了大魏的皇宫。

这里的宫殿金碧辉煌,盘龙金柱根根挺立,殿里垂下的鲛纱帐轻薄柔软,一时之间,我觉得自己好似置身于仙界。

直到一双紫金色绣盘龙纹的长靴踏在我跟前。

我抬眼,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长得很高,一张英武霸气的脸庞,唇角还留了两撇小胡子,看起来沉稳又冷肃。

我虽然不认识他,但也会察言观色,我觉得这个人很不一般,便收起了散漫嬉闹的心思,端端正正地在他面前站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垂了目光。

“你便是大俞的毓宁公主?”

他掐住我的下颌,迫得我不得不抬头。

灯光映照在他的眼中,影影绰绰,连我的身影似乎都在他眸中晃动起来。

我这才发现,他的瞳仁是浅棕色的,与阿羽一样。

他骤然将我抱了起来,我忍不住惊呼一声,搂住了他的脖颈。

然后,我被扔进了宽大的床榻,还往里滚动了一圈。

“你是要脱我的衣服吗?”

想到王嬷嬷跟我讲的男女之事,我有些紧张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襟。

他似乎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难不成咱们还能做点别的?”

我赶忙坐了起来,掰着手指数给他听,眼神无比认真,“我会爬树,会打弹弓,还会捉鱼……”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微微蹙眉,有些不解,“他们说,只要把你侍候高兴,我们大俞就有救了,是这样吗?”

“那可不一定。”

他轻轻地挽起一缕垂落在我面颊边的乌发,凑近鼻间一嗅,眸色幽深难辨,“似乎……在那一堆鱼目里,朕找到了一颗珍珠。”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然而下一刻,不等我反应过来,裙子已经被他给剥了,他唇角的笑意带着玩味,“不过他们说对了,朕的确会脱你的衣服。”

随即,他沉重的身躯覆了上来。

这一夜,我终于明白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只是那疼痛的蜕变,足足让我痛得两天都下不了床。

再次回神之际,身下有湿濡的血流了出来,王嬷嬷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公主,您来葵水了。”

十五岁的我,第一次葵水来潮,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流血,既惊惶又恐惧。

我想着定是萧瑾霆的错,毕竟他弄伤了我,会流血也再正常不过。

为了补偿我,这些日子他给我送来好多东西,珠宝华服、珍馐美味、旷世奇珍,我唯独对吃最感兴趣。

宫里人纷纷传言,说萧瑾霆独宠于我,无人能出其右。

王嬷嬷趁机对我耳提面命,让我向萧瑾霆建议,让大魏退兵,返还大俞城池。

这一夜侍寝之时,我便向萧瑾霆说出了王嬷嬷的原话。

话音一落,他的眼神便幽深了几许,旋即冷笑地掐紧了我的下颌,“毓宁,不要以为朕宠你,便可以不知轻重。”

我瘪瘪嘴,拧眉道:“不退就不退,你掐疼我了。”

萧瑾霆的力道这样大,在我白皙的肌肤上掐出了几道红痕。

见我这般无所谓的姿态,萧瑾霆瞬间又笑了起来,大手一伸将我揽入怀里,“朕果真是捡了个宝贝。”

他这般喜怒无常,我无法理解。

只是这次他再在我身上捣腾的时候,我渐渐有了感觉,小腹中仿佛升起了一团火,慢慢地燃烧着,我整个人酥酥麻麻,甚至还有一丝怪异的舒爽。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早已经不见了萧瑾霆的身影,我慵懒地依在榻上,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突发奇想道:“丝丝,我们去放风筝。”

丝丝是我的陪嫁侍女,圆脸小眼睛,但笑起来尤其可爱。

在御花园里,她拿着一只金鱼风筝,我远远地就跑了起来,然后转头大声道:“快放!”

金鱼风筝在我身后摇摇摆摆,终于飞上了天空。

我高兴地又蹦又跳,宽大的绿色裙摆层层晃动,像是碧色的波涛。

“公主,小心!”

丝丝突然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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