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姜臻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的小说叫什么_顾珩姜臻小说免费全文阅读_笔趣阁(顾珩姜臻)

顾珩姜臻 的书名是 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 ,是最近非常受书迷喜欢的作家姜臻精心打磨而成的,它的内容观念明确,拍案叫绝,它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书籍,本书的全文简介是:姜臻听到这,忍不住红了眼眶,几乎落下泪来,心里又酸又涩。此刻想起来,自打他出生后,她甚至没有抱过他一次。玲珑忙道:“今儿是国公爷和夫人的大喜之日,应当高高兴兴的。”顾珩见她这副模样,轻柔地擦拭她的眼角:“阿臻,我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爱他,再哭妆都要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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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彩章节试读

姜臻听到这,忍不住红了眼眶,几乎落下泪来,心里又酸又涩。

此刻想起来,自打他出生后,她甚至没有抱过他一次。

玲珑忙道:“今儿是国公爷和夫人的大喜之日,应当高高兴兴的。”

顾珩见她这副模样,轻柔地擦拭她的眼角:“阿臻,我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爱他,再哭妆都要花了。”

姜臻含泪点点头,贪恋地看着泽哥儿的小脸,泽哥儿如今八个月大了,牙都长了两颗,见到姜臻,竟然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可爱极了。

姜臻眼睛都亮了起来,想亲亲他的小脸蛋,又觉得自己满脸的脂粉,还是作罢了。

一旁的玲珑笑道:“到底是母子连心,泽哥儿一见夫人就笑了。”

她又恭敬地道:“往后夫人有大把时间陪伴泽哥儿,今日是夫人和国公爷的洞房花烛夜,还是莫误了良辰吉时。”

顾珩从她手中抱过泽哥儿,交到玲珑手里,玲珑抱着退出了。

姜臻依依不舍地看着儿子被抱走。

这时,外面传来几道此起彼伏的催促声:“新郎官快出来敬酒——”

顾珩抬起手,挽起她耳边的一缕鬓发,在她耳边低语道:“阿臻,等我回来。”

又捧起她的脸,亲了亲。

今日,年轻的国公爷大婚,外面权贵云集,宾客满朋,听闻圣人都派人送了贺礼来。

姜臻略带羞涩,催促道:“你快去。”

顿了顿,又叮嘱道:“少喝点酒。”

顾珩正要起身,听到她如此说,盯着她的脸笑道:“那当然,今夜我还有很重要的事,绝不会让阿臻失望的。”

姜臻瞪着他,一张脸娇艳若春花。

顾珩这才往外走。

一见到顾珩,钱钰哪里能放过他:“快来快来,今夜别想逃。北辰,去!你那阴阳壶扔一边去!别糊弄我们,我这里有酒壶!”

说完,从桌旁拿起一壶酒,对着酒樽倒满,递给他:“想当时,以为你遇难了,我一个七尺男儿,可是为你哭了几天几夜。今夜你不喝个够,看我能饶了你不。”

这架势,是要灌酒了。

顾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今夜陪你喝个痛快。”

顾珩连饮三杯,钱钰才放过他:“你先去敬其他人,一会再来。”

顾珩忙退了出来,今日的他,容光焕发,格外的春风得意。

敬到柳思行时,柳思行悄悄往他手心里塞了一粒药丸,低声笑道:“解酒的,很有效。”

顾珩不动声色地将药丸握在手心,又冲柳思行笑道:“思行,还是你有经验。”

柳思行淡笑,又恭贺道:“恭喜国公爷大婚,夙愿一朝得偿的感觉不错吧。”

顾珩眼眸里皆是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今夜的国公府,灯火璀璨,丝竹管弦悦耳,谈笑生不绝,推杯换盏间,好不痛快,从黄昏至深夜,方才渐渐散了。

***

姜臻这边,早早就洗漱了,伺候她的人依旧是含珠儿和金钏儿。

卸完妆,沐浴完后,两丫鬟要给她穿一件水红透亮的纱裙,姜臻气急败坏,这里衣也太透了,“把我以前的里衣拿过来。”

金钏儿忍着笑道:“今日是姑娘的大婚,哪能穿旧衣呢?这件水红色的就很好,国公爷肯定很喜欢。”

含珠儿打趣金钏儿:“还叫姑娘,该改口了。”

金钏儿忙道:“夫人,是奴婢的错。”丝毫没有理会姜臻的挣扎,依旧把那件水红的纱裙给她穿上。

姜臻只好罩上了一件水薄烟纱,她盯着瞧了会,得,聊胜于无。

金钏儿和含珠儿忍着笑,退出了喜房。

半晌,姜臻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朝着喜房的方向而来。

刚开始,这脚步是平稳的,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变得急促。

姜臻的心也飞快地跳动起来,一时紧张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了。

顾珩推开房门,看见他的新婚妻子坐在床沿上等着他。

他脚步一顿,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妻子身边。

姜臻抬眼看他,他应该在别的净房沐浴完才过来的,穿着一身崭新的贴身里衣,鬓角微湿,身上并没有什么酒气,眼睛清亮,哪有醉酒的模样。

就这么高挺地立在她的身边,微眯着眼看她。

水红色纱裙遮不住一身的骨肉靡香,他哪里还能忍得,只觉喉咙里有火星子在四溅,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姜臻脸红,刚张嘴:“你——”

湿热的呼吸便扑面而来,湿热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她被拥入他的怀中,二人双双滚入大红的锦被中。

第164章白首(三)

身下的人儿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他恨不得将她一寸寸掰开,再吞吃入腹,只觉得怎样疼她都不够。

顾珩盯着她:“阿臻,叫我一声听听?”

姜臻双颊绯红,娇喘细细:“表哥——”

“不对——”

“国公爷——”

顾珩哪里会放过她。

姜臻受不住,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唤道:“夫君——”

这声夫君,当真是千娇百媚,顾珩浑身都抖了一下。

在她唇齿间含糊道:“再喊一声。”

“夫君——”

顾珩终于满意了。

他十七岁登科高中探花,之后战场开疆拓土,后来又身置金堂玉马,这些,都未能给他带来如今日般酣畅淋漓的满足感,他亦从来不像今日这般失态过。

这便是人间的声色极乐吧!

他看着她,心里涌起了无限的爱意,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顾珩停了下来,咬她耳朵,想要她说一句情话。

她闭着眼,咬着唇,如何肯。

被他逼得没法,她才哼唧一句出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顾珩笑了,缠绵吻她:“夫人这么会说,那就再说一句。”

她搂住他的脖子,红唇轻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嗯......关键时刻,他这个不爱看书的妻子当起了文人。

他已心满意足。

***

翌日,姜臻悠悠转醒。

男人的一只胳膊还搭在她的腰上。

猛地想起,今日还要拜见长辈,瞧瞧日头,姜臻忙推了推顾珩:“快起来!还要奉茶呢。”

顾珩搂着她,“不急,我让下人们不许叫的,你精神头这么足,看来昨晚还没把你累着。”

姜臻咬着唇嗔他。

顾珩哈哈一笑,小两口这才起身洗漱。

在金钏儿和含珠儿的巧手下,姜臻一改往日的造型,将头发都盘了起来,梳了百合髻,露出了一截修长而白腻的玉颈,其上戴着一串泛着粉色光泽的珍珠璎珞,衬得她的肌肤好似渡上了一层汝窑般的玉泽。臂上披了一条黛色轻纱披帛,显得飘逸而妩媚。

金钏儿整体打量了下,又在她的眉间点了海棠花钿,整张脸顿时变得魅惑起来。

顾珩收拾得很快,然后坐在圈椅上等着她。

见她拾掇完毕,牵着她的手出了沧浪院。

到底还是迟了,一路姜臻都有些忐忑。

成婚第一日就睡过头,叫人怎么想。

顾珩脸皮厚,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边走边掐着她的腰,调笑道:“担心什么?老祖母和母亲都是过来人,必不怪罪。”

长辈们都在慈安堂候着,是等候一阵子了。

老夫人见长孙牵着孙媳妇走进正堂,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道不尽的缠绵旖旎,迟了又算什么?

这是夫妻恩爱才有的样子。瞧她的孙儿和孙媳,双眼对视皆有着绵绵情意。

甚好!甚好!

如今长孙安全归来,府里又添了曾孙,老夫人是心满意足,看着姜臻的眼神愈发心疼与喜爱。

都说她的长孙冷情寡欲,对女子不屑一顾,瞧瞧,他就找了个颜色最好的媳妇。

她对着坐在一旁的长公主道:“晋阳,没想到,珩儿是个体贴媳妇的。”

长公主亦含笑点头:“母亲说得极是。阿臻是吃了苦头的,珩儿合该对她好。”

老夫人又笑道:“按他俩的感情,指不定,再过十个月,府里又要添喜了。”

长公主淡笑不语,看着走过来的一对壁人,心里亦是高兴得很。

顾珩对着老夫人行了礼,姜臻嘴角带笑,也对着老夫人也行了礼。

老夫人忙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

随后,夫妻二人又给长公主敬茶,姜臻改口叫了“母亲。”

长公主笑意盈盈,也给她回了礼。

之后,顾珩又领着她给二房和三房的长辈行礼。

二房夫人黄氏和三房夫人薛氏,心中均感慨万千。

没想到,国公府夫人竟然会是当初她们瞧不上的姜臻。

又瞧着国公爷、长公主和老夫人对她的喜爱劲,之前对她的轻视之心早已荡然无存。

如今她已稳坐国公府夫人的宝座,还生下了国公府的小世子,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二房的黄氏想,这中馈大权,也要交出来了。

随后,顾珩又领着她去了顾家的宗祠拜见先祖。

一番流程下来,回到沧浪院时,已至晌午,有下人抱着泽哥儿来了。

姜臻忙接过,抱在自己怀里,亲他逗他,片刻也不撒手,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顾珩正坐在桌案边饮着茶,他含笑看着自己的妻儿,又透过窗牖看向外面。

只见——

桂影婆娑,暗香盈袖

秋意潋滟,风光如画

(全文完,有番外)

第165章番外一

顾珩与姜臻成婚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她过得很是惬意。

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人为难她,至少,依她看来,下人们对她都很是恭敬。

长公主照旧住在公主府里,压根不需要她像其他新妇一般每日请安立规矩。

她与孩子缺失的那八个月,让她心怀歉疚,因此,她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泽哥儿快一岁了,生得跟面团似的,玉雪可爱。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好似里面盛满了星星,看着人咯咯笑的时候,姜臻的心都要化了。

府里上上下下把他捧在手心里,尤其是老祖母,那真是疼泽哥儿疼到骨子里去了。

就连琛哥儿都吃醋了,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保,还在老夫人和长公主面前闹了几回脾气。

顾珩却吓唬顾琛:“你当叔叔的,跟小侄子吃醋,小心我把你丢军营里,你天天跟我蹲马步去。”

吓得琛哥儿再不敢胡闹。

姜臻却对琛哥儿好得很,经常领着他和泽哥儿一起玩,给泽哥儿亲手做辅食的时候,也不忘给琛哥儿做一份好吃的。

顾琛本就喜欢姜臻,如此更觉得这个嫂嫂不仅美,还温柔体贴,以至于下了学堂就爱往沧浪院跑。

姜臻唯一不够惬意的地方,就是顾珩了。

这男人——不知怎的,成婚后缠人得紧,在那方面着实孟浪,叫姜臻很是吃不消。

有时候被他欺负狠了,蚂蚁也知道要反抗,便不想如了他的意,耍着性子来,嚷着这疼那不舒服的,存心不让他舒心。

顾珩事事都听她的,但在这事上还没让过步。

他自有一百种方法让姜臻屈服,甚至最后不得不缠着他……

以至于姜臻一到晚上,腿脚就开始发软,恨不得夺门而逃。

成婚后的第一个月,长公主都瞧出不对劲来了。

那日姜臻抱着泽哥儿去公主府,长公主发现她脸色略显憔悴,走路的时候还下意识扶腰,又见她衣袖不经意挽起时,玉璧上的点点红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是个过来人,年少夫妻情浓,难免失了分寸,自己的大儿如今二十四,之前房中一直无人,如此得了这般佳人,想来难以克制。

于是,找了个时间,有意无意地对顾珩说:“我看阿臻最近略显憔悴,自己的媳妇你也不晓得心疼,收敛点,女孩子身子经不起折腾。”

一番话说出来,饶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顾珩,耳根子也发红了,忙应了个是,便落荒而逃。

这事姜臻也知道了,虽然觉得难为情,但到底松了一口气。

觉得有长公主撑腰了,干脆抱着自己的枕头去陪泽哥儿睡去了。

没人打扰,那叫睡得一个舒爽。

泽哥儿也喜欢香喷喷的娘亲,况且,这些时日姜臻日日陪着他,泽哥儿白日里几乎挂在姜臻脖子上,母子俩的感情很快就建立起来了。

有人爽,自然就有人不爽。

独守空闺有十来天了,顾珩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日,顾珩难得休沐一天,一家三口难得在东厢房吃早点。

刚吃完没多久,府里的二夫人带着府里账目来找她了,说是要将府里的中馈大权交予她。

之前是长公主不问世事,所以府里的中馈一直是二夫人掌着的,如今府里有了女主人,这中馈大权,自然是要交出去的。

这一个来月,姜臻几乎把心思都放在了儿子身上,若是骤然接了中馈,怕是陪伴儿子的时间要大大减少。

诺大的国公府,每日要打理的事项实在是多,各种人情往来、支用出入,田庄利息、仆役差使、备膳肴品等……每一项都要费心思。

顾珩哪里看不出她的想法,但他想的是,儿子分走了她大多的心思,若是再接管中馈,那她属于他的时间就更少了。

便对着二夫人说道:“二婶,阿臻年纪轻,缺乏经验,先还请二婶担待着,待她脱了新媳妇的架子,再慢慢把掌家一职接手过来。”

这话正中姜臻的下怀。

二夫人倒也没有再推辞,她毕竟掌家多年,诺大的国公府一直由她操持,也管得很是顺手。

只是感慨了一番,这国公爷,还真是个疼媳妇的。

二夫人走后,姜臻喜不自禁,抱着顾珩香了好几口。

顾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搂着她的腰:“你这十来天都在躲着我,天天跑去跟儿子睡,休息够了吧?你今晚也该补偿补偿我吧?”

姜臻也知道自己这些天冷落了他,心知凡事不能过度,晚上少不得要好好应承他一番,便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好啊,今晚包君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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