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来的姐姐是太子心尖上的白月光。
姐姐要自由,他就放手。
却囚禁我做她的替身,将我的未婚夫处以极刑。
姐姐一回京,他便以江山为聘。
姐姐嘲笑我封建浅薄,怎么都比不过她。
是,我浅薄,所以我有仇必报。
我和我所爱之人受过的苦,定要他们百倍偿还!
风姿绰约的姐姐回京那天,雪花如席,太子放了一夜的烟花为她庆祝。
我居住的小院又被克扣了炭火,丫鬟们躲在廊下怒骂我活该。
“正主回来了,里面这位是不是得卷铺盖滚蛋了?”
“又蠢又笨,当萧大小姐的替身都不够格!”
“要不是长了一张相似的脸,太子殿下看她一眼都嫌脏。”
我放下木梳,瑟缩着冻僵了的身子,面上反倒是一片轻松。
姐姐回来了,他就能放我离开了吧!
门突然被人踹开,陈彦昭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我被吓得跌倒在地。
陈彦昭满目霜寒:“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
之前陈彦昭压着我在藏书房胡来,推到了不少书架,水渍滴在书页上,将墨迹晕开。
打扫的丫鬟骂我白日宣淫不知廉耻,说我只是泄欲的玩具,要不是长得像姐姐,连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我气得想要罚她。
可陈彦昭当着众人的面咬上我的耳朵,笑得春风得意:“她们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何必如此小心眼。”
说完呼吸加重,不顾丫鬟在场,勾着我的腰将我放倒。
羞红了脸的丫鬟临走前得意地扫了我一眼,仿佛是在说:看!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儿!
脖子上一紧,窒息感瞬间将我的思绪拉回。
陈彦昭掐着我的脖子,脸色阴沉:“在想什么?孤同你说话,竟敢走神?”
他每次心有不爽就会加倍折磨我。
我赶忙扑进他的怀里,扬起头笑容满面地回答:“我就是您的玩物,姐姐的替身啊,她们说的是事实,我又哪有资格管教他们!”
闻言陈彦昭的眼中闪过一抹暗色,捏着我的下巴往上抬,盯着我看了许久。
突然俯身咬上我的唇,辗转啃噬,直到血腥味弥漫口中,才肯饶过我。
“有自知之明……很好!”
纤纤素手攀上他的臂膀,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一副情动难以自持的模样。
陈彦昭眼中的欲火熊熊燃烧,动作却格外温柔。
他在我身上向来霸道强硬,哪一次不是只顾自己快活,将我弄得哭喊求饶。
我还是第一次得他如此温柔的对待。
翻云覆雨许久,眼见天色将暗,他抽身而去。
姐姐的回归宴可是头等大事,他要是去迟了,恐美人伤心。
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我扑在床边干呕。
同陈彦昭相处的一分一秒,都令我无比恶心。
修长的手指从眼前划过,有人为我盖上毯子。
“天凉,你素有旧疾,要注意保暖。”
是子璋。
他的声音还是这么温柔,像和煦的春风。
我撑起身子靠在他怀里,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我使劲往他怀里钻,贪恋地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子璋,怎么办,我快撑不下去了。”
宋子璋,他是我唯一的光。
我自小就不聪明,琴棋书画皆是平平无奇,嘴又笨,向来不得父母欢心。
不像姐姐,七岁就能做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豪迈的诗句。
父母也因此偏心姐姐。
姐姐一句想吃兔羹了,就将我养了三年的兔子宰杀熬汤给她。
后厨明明有那么多兔子,为什么非要杀我的兔子?
我哭得伤心,将姐姐手里的汤碗打倒在地,趴在地上将肉块捡进盒子里。
对不起,小兔子,是我没用,连你都护不住。
我被罚跪祠堂三天三夜,被放出来的时候都快饿死了。
姐姐搂着我的身子一脸关切,却偷偷凑到我耳边说:“如今这副模样,可还有人夸你眼睛生得比我好看!
“一个封建社会的臭女人也敢跟我比?”
就因为别人夸了我一句“眸子如水,清澈晶莹”,她就如此对付我?
我不敢置信地看向姐姐,却被我娘一个耳光扇晕,骂我不知好歹竟敢瞪长姐。
自此我变得低眉顺眼,只有别人贬低我奉承姐姐,我身边的人才不会受无妄之灾。
及笄那年,我跟随姐姐去赴宴,姐姐和别人起了争执,作诗嘲讽那姑娘貌丑没人要。
那个姑娘不敢对付姐姐,就把我推进了荷花池。
我在水里扑腾许久,岸上的人指指点点都在权衡利弊,都怕救了我就要娶我这个无才无德的蠢材。
就在我咕噜咕噜往下沉的时候,一双有劲的臂膀托住了我的腰。
是宋子璋救了我。
落了水后,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皮肤,男子纷纷瞪大了眼睛。
姐姐脸色一沉,散发着狠戾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哭着说我是为了嫁得出去自己往水里跳,说我把萧家的脸都丢尽了。
护着她的陈彦昭骂我不知廉耻,蓄意勾引男人,要是连累了姐姐的名声,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面对众人的指责,我低着头瑟瑟发抖,双手护在胸前防止春光外泄。
肩上一沉,子璋把他的披风盖在了我身上。
“别哭!我相信你。”说着他伸手替我擦干了眼泪。
我怔怔地看向他,原来被人相信的感觉这般温暖。
受了寒后我一病不起,不知迷迷糊糊地睡了多久,刚一清醒,就被娘亲指着脑门骂。
说我寡廉鲜耻,被男人沾了身子,坏了自己的名声不说,还连累了姐姐。
分明是姐姐连累了我,是她惹的祸,我受了无妄之灾,如今她倒打一耙还要来怪我。
这话我也只敢暗自腹诽,因为在萧家,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连呼吸都是错的。
没过几天就要选太子妃了,姐姐的名声不能有损。
母亲为了姐姐的名声要把我送去做姑子。
我跪在地上抓着娘亲的裙角,哭着求她不要送我去道观。
贞洁道观不似寻常女观,进去的女人非死即疯,谁都不知道她们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娘亲皱着眉一脚将我踹开,冷漠的说道:“那为娘就只能送你上路了!”
是子璋上门求娶,救了我的命。
交换生辰帖的那天,我坐在廊下,对他千恩万谢,发誓以后绝不阻拦他纳妾。
子璋抓住我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此生唯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喜极而泣,他不是迫于压力才娶的我,他是真的心悦于我。
可后来我竟害了他,让清风霁月的他成了卑贱的阉人。
姐姐受封不日即将加入东宫,没承想她却留书与书生私奔。
她说皇宫是牢笼,不想一辈子困于宫廷,她想要的是自由,想要展翅高飞自己成就一番事业。
太子受此大辱十分震怒,命人拦截了姐姐,可一见姐姐红了眼眶就不忍强求,终是放了她自由。
可是太子一回京就带兵包围了我们家,要爹娘赔一个女儿给他。
爹娘提出让我替嫁,陈彦昭捏住我的下巴打量一番,说了句:“凭你也配当我的太子妃?”
我被陈彦昭丢上马,没名没分地带进了东宫。
“萧家的罪,就由你来赎。”
陈彦昭欺身上来,我拼死推拒:“求殿下放过我,我……我议了亲的!”
“议了亲?”陈彦昭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那本宫就更有兴趣了!”
那一夜陈彦昭不顾我初经人事,掐着我的腰要了一次又一次,我被弄得晕死过好几次。
他逼我模仿姐姐,稍有不像,就将我绑在床上折腾一番。
短短十几日我瘦了一大圈,只因他觉得这样更像姐姐。
陈彦昭最喜欢吻着我的眼角,逼我嘤嘤呀呀地求饶。
他一手捏着我的脸颊逼我张嘴,一手举着酒杯猛灌进来,呛得我连连咳嗽。
那夜我不知被他灌了多少酒,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淫靡的味道经久不散,脚刚一沾地就一阵酸软。
我还没缓过来,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
浑身是血的子璋被人推了进来。
“子璋!”我心疼地喊着,将他搂在怀里。
“萧晚星!”
紧随其后的陈彦昭紧扣着我的肩膀,猛地将我提起,怒吼道:“你是本宫的女人!”
我这才回神,匍匐在他的脚下哀求他放过子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