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故事连载篇阅览_工地的简单霸凌事件【无广告】

有一天回家,我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救救我,我被困在钢筋里面了】

从那天开始,我总是看见我的好朋友身上每天都会出现新的伤痕。

几天前,我因为工作的原因,搬到A市,一个在城中村的大单间。

我的行李并不多,一个28存的行礼箱,一个黑色的登山包。

收拾好行李以后就下楼吃饭了。

这栋房子虽然老旧,但是周边的配套设施都很齐全。

唯独美中不足的是,隔壁有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

这天放假在家看书,看也看累了,就打算下楼去菜市场买点菜回家自己做。

刚走出家门,就遇到了隔壁新搬来的邻居。

这个男生看上去和我年纪相仿,似乎还要比我小一点,剪着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

背着一个和我同款的登山包。

我向他微微点头。

他看见我冲他打招呼,他也对我笑了笑,“哥,您是住606吗?我是今天刚搬进来的陈学,住605。”

我点点头,“你好,我叫臣溪,以后就是邻居了。”

自从这一次以后,我们俩个经常约在一起吃饭。

熟了以后,他告诉我,他是在隔壁工地上班的。

我听完以后,好奇的问道:“以你的资质可以去到更好的单位实习啊,为什么你要来这里啊?”

陈学也只是摇摇头,“有些原因吧。”

我见他的眼神里划过一丝没落,也没有多问什么。

有一天晚上,我玩到很晚才回家。

街边的昏黄的路灯照亮着这些城市的小巷子,虽然是晚上,但是外面还是有很多在吃饭。

我回家前还去楼下的药店买了瓶碘酒回来,家里的碘酒刚好用完了。

走到楼下大门的时候,看见陈学坐在大门的楼梯上。

衣服上面全是脏兮兮的泥土,脸上还有几处擦伤的地方。

我看见他,拍拍他肩膀,“你怎么坐在门口不回家啊?”

他抬头看着我,借着头顶不太亮的灯光,能看见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我的钥匙不见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忙开门带他上楼。

我让他今晚在我那里睡觉,先联系房东,等明天房东配好钥匙再回去。

他洗完澡以后,看见他脸上的擦伤,拿出刚买的碘酒想帮他消毒伤口。

谁知道他像发了疯似的一直在捶打我,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打死你打死你!你为什么不救我!”

我为了保护自己,拿起身边的杯子打在他的脑袋上。

我看着倒在我面前的陈学,整个人不停的在发抖。

我伸出手指放到他的鼻子下面,还有鼻息。

我把他拖到床上,帮他包扎了一下额头和脸上的伤。

一切都处理好以后,我瘫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在梦中,我的脑海里不停的重复着陈学的那句话: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他说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从陈学醒来到出门,昨晚的事只字没提,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我道别出门。

在陈学出门前,试探性的和他说:“中午我给你送饭吧,顺便把钥匙给你拿过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陈学听见我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还和我确认了好几次是不是真的。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在家里的弟弟。

中午的时候,我把饭菜都弄好了,带着保温瓶下楼就往工地走去。

刚好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听见几个阿姨在聊天。

“喂喂喂,隔壁那个工地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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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

“别弄得神神秘秘的,快说快说。”

“说是工头带头霸凌其他工人。”

“害!就这啊,我还以为啥事呢!”

“这不是很正常嘛!”

听到这里,我心里冷笑了一下,都是成年人,还搞这套幼不幼稚点啊,便过了红绿灯到马路对面的工地。

工地里的沙石遍地扬起,只是有人经过,都能带起一些灰尘。

我拎着保温瓶来到一个由铁皮搭建的简易小棚子。

上到二楼,轻轻的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过来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胖老头,嘴里还叼着烟,本来手还背在身后一脸不屑的表情,一看见我就毕恭毕敬起来。

我微微鞠了个躬,问道:“你好,请问陈学在吗?”

这个胖老头表情看上去有些惊讶,指着我右手边的泥土堆:“他在那儿,您找陈学什么事啊?”

我冷冷的说了一句:“我来给他送饭的。”

说完我就沿着他指的方向走,这路刚走到一半,迎面走来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工人。

他们说的都是方言,我听得不太懂,但是有一句我听出来了。

“那小子真以为自己读几个书就很牛逼,得让他知道社会的险恶。”

我撇了他们一眼就直径的走过去了,他们似乎没有看见我继续有说有笑的。

到了刚刚胖老头指的地方,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陈学。

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拨通电话以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

我环顾四周:“你在哪儿呢?你同事说你在泥土堆,我没找着你啊。”

陈学的语气有些着急,“哥,不好意思你再等我一会儿。”

我让他别着急,让他先忙,我就找了个比较阴凉的地方坐下来。

大概过了五分钟吧,我看见陈学从山坡下来了,全身脏兮兮的,身上的裤子还破了个洞。

我看见他这个狼狈的样子,“你怎么弄成这样子啊?”

陈学也只是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儿,就是刚刚上山的时候迷路了。”

陈学说完就坐了下来,只见他坐下来的瞬间,露出了脚踝上面的伤痕。

这个伤痕很新,甚至还在渗血。好像还有一些缝衣服的红线黏在皮肤上?

我把保温瓶递给他,“你的脚怎么了?”仰了仰下巴。

他立马把裤腿往下扯,“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磕到了,今晚回去擦点药就行。”

还是什么都不说。

饭也吃完了,我就收拾东西回家了,毕竟一直呆在人家上班的地方也不好。

我刚回到家门,就看见门缝中间夹了一张纸。

又是那张【救救我,我在被困钢筋里面】

这是已经是第三张了。

我把这张纸条夹在我的《鲁班经—秘经》的封底,继续看这本我没有看完的书。

正好看到打生桩这里就开始犯困,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赶忙起来洗了脸就出门了。

因为我预约看诊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半。

好就好在这里去医院不远,骑车的话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刚到医院门口,就看见门口来了一辆救护车。

车上被抬下一个脸上裹满纱布的人,我顺着他们方向看过去。

躺在担架上的人,正是今天那两个看不起大学生的工人的其中一个。

我撇了他一眼,站在一旁的工人突然推了我一把:“看什么看啊!”

我把口罩拉了下来,两眼瞪着他,他吞了吞口水,不敢继续往下说。

站在那个工人隔壁的西装男看见我这张脸的瞬间,整个人就慌了,他立马拉着刚刚推我的工人给我道歉。

我没搭理他们转身就离开了。

医院今天不算人多,很快就轮到我就诊。

进诊室以后,医生看了一下我耳朵背后的伤口,“伤口愈合得不错,下次过来就可以拆线了。”

医生继续说道:“我给你开了一些药,这些药和李医生开的药可以同时吃。”

回家以后,可能因为吃药的关系,晚上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因为公司要开会,早早就出门,左脚刚踏出门口,就撞见陈学。

只见陈学脸上的伤又多了一点,而且还有一只耳朵用纱布包裹着,大热天的还穿着一件长袖衬衫。

我见状连忙上去问他:“你的耳朵怎么了?没事吧?”

陈学也只是摇摇头,“谢谢哥,没事!只是一些小擦伤,我先去上班了,不然就迟到了。”

我看着他小跑的背影,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从这天开始,陈学的伤越来越多,从包扎耳朵,到眼罩罩着右边的眼睛,再到右手的小尾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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