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六年,结婚五年。
占据我全部青春的丈夫出轨了。
不容悲伤,我决定另找小奶狗,把小三的儿子养成专属情人。
人人都艳羡我嫁了个好老公,体贴又温柔,什么都听我的。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最近的婚姻亮起了红灯,我挚爱的丈夫秦禹很不对劲。
例如每一天专属的聊天时间,他会走神,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后,他只会尴尬地解释说自己工作太累。
例如,过去的他每次都记住例假,现在却不记得。直到看到我疼地蜷缩在沙发上,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遗忘。
再例如,他晚醉归来的时候,我给他解领带时,身上沾着不属于他的香水味。
太多太多的证据,导致我不得不起了疑心,最后在私家侦探的跟踪调查下,确认了秦禹出轨的事实。
我三十二岁,秦禹三十七岁。
他出轨的对象是退居幕后的昔日影后——沈梦颖。
沈梦颖虽然三十九岁的年纪,时间在她身上却更增韵味,让她整个人气质愈发迷人。
就像一杯红酒,永远不会嫌弃它存储时间太长,只会让人觉得悠久和芳香。
秦禹的公司负责幕后制作,沈梦颖因为长期混迹娱乐圈,早就具备相关能力和功底。
在加入秦禹的公司后,混得风生水起。
位置一度爬到秦禹之下。
对于秦禹出轨了一个比我们年纪还大的女人,我只用了两分钟就接受了事实。
大概这就叫做熟女的魅力吧。
恍然想到丈夫以前开玩笑说过。
“一依,我一直的理想型都是比我大的,而你是我唯一的例外。”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还真是初心不变。
人有七情六欲,特别是我和秦禹有着十多年的感情。
所以,在我接受秦禹出轨的消息后,漫长地难过了一天左右。
一天之后,我决定打起精神来,完成我的复仇计划。
都说巴掌打不到自己身上,不嫌疼。
我决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秦禹。
恰巧,据我深入调查后。
我发现沈梦颖在十九岁的时候有一个私生子,按照时间来算,这个私生子现在已满二十。
二十岁,一个充满美好又据有诱惑力的年纪。
我决定,小情人的人选便锁定在沈梦颖的儿子身上。
虽然很缺德,但想想沈梦颖和秦禹对我做的事,简直过之不及。
“老婆,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来高校里举办音乐会?”
秦禹一手开着车,一手夹着雪茄,随性地问我。
“老公,你以前不是不在我面前抽烟吗?我闻不得烟味。”
我娇嗔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秦禹闻声迅速摁灭雪茄,将其丢入纸袋。
一系列动作很快,雷厉风行。
但我依然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和惊慌。
“老婆,我的错,最近公司里事务太多,压力太大了,都忘记了不能在你面前抽烟。”秦禹强笑着解释。
我衣袖下的拳头渐渐握紧。
看吧,永远都是这个借口。
每一次的疏忽,每一次的不在意,都在我心中留下烙印,挥之不去。
事务太多,这四个字为他遮挡了所有。
“老公,你真是太辛苦了,等回家我给你按摩。”
我顺着台阶下,没有给秦禹难堪。
看着我没有发脾气,反而善解人意,秦禹心中愧意更甚。
车开了一半,他借口要去买水下了车。
我撑着手倚在车窗上,幽幽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
声称要去买水的男人,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着电话。
目光还不由来望我这边,生怕被我看到。
不用猜都知道电话的另一方是谁。
我冷笑着收回目光,随性地在车里玩着手机,无意中碰到了前座上的抽屉。
抽屉随之打开,里面塞着条女性的黑色丝袜。
我死死盯着那抹黑色,嘴角逐渐下垂,最后猛地关上抽屉。
这么明目张胆的示威,明明只是个小三,却还敢舞到正主面前来。
真是不自量力。
没多久,秦禹就回到了车上。
他递给我水时,我突然侧目认真地看他。
“老公,刚才我准备在车上找指甲刀,却没想到发现了其他东西……”
我目光如炬,拷打着秦禹。
明明是三四度的天气,我却清晰看到他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布满的细汗。
“老婆,你听我——”
就在秦禹沙着嗓子准备解释时,我忽然弯唇一笑,“你什么时候开始有嚼口香糖的习惯了?我在位置底下这个小箱子里发现好多口香糖。”
这句话响起时,秦禹松了一大口气。
他又随意找了个理由应付我,我也装作相信。
一路上,我和他三言两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很快,便到达了此次行程的目的地。
市里最知名的大学——圣集。
也是沈梦颖儿子读书的地方。
“老婆,好好表现,等会儿来接你。”
秦禹分离时抱了抱我,最后还亲了亲我的额头,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目送他离开后,我期待地走进学校。
沈梦颖的儿子名叫钟宴,是大二在读音乐学钢琴专业学生。
钟宴对钢琴痴狂至极,是音乐圈内远近闻名的钢琴才子。
而我,正好是圈内知名的钢琴家。
我一般不会到高校里举办音乐会,这次把音乐会举办到学校里来,目的自然是只有一个。
勾引钟宴。
音乐会上,我一席礼裙曳地,手指轻重有度地按着琴键。
一曲毕,全场掌声轰鸣。
我站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
目光穿过无数人海,我与钟宴四目相对。
周遭一切仿佛静止消失,音乐厅里只剩我和他。
眼神是最能感知一切的,是皮囊下灵魂的对峙,是无声的博弈。
我细眯着眼,淡淡地望着他,待他眼光愈加深邃探究。
我轻轻勾唇,收回目光,致辞感谢。
一切都刚刚好,恰到好处的撩拨。
果不其然,在我回到后台,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时,一道身影挡住我的去路。
年纪小的男孩就像初放的果实,绽着光彩。
钟宴身材极好,太平肩,精干腰,简单的短袖长裤在他身上却被修饰得极好,每一处都是青春阳光的味道。
阳光穿过他的碎发,映着他小鹿般闪烁的眸。
“一依老师,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是你忠实的粉丝,我能有幸获得你的签名吗?”
静谧的房间里,充斥着少年的低醇嗓音。
他心跳如鼓,厚重的气息此起彼伏。
我转身拿出一张纸,钢笔一挥,落下娟秀的字体。
“我从来不会私自给人签名的,你是例外。”
我弯唇一笑,将纸张递给钟宴,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颤着手来接过纸张,无意间,两只纤细的手一瞬交叠。
肌肤相触,他强装着镇定,但红透的耳朵早已出卖了他躁动紧张的内心。
“你真好看。”
我弯唇一笑,明眸皓齿,眼神直勾勾望着钟宴。
像是窥视着猎物的猎人。
他脸上绯色更甚,最后音色带着嘶哑。
“谢谢。”
静谧的空间里,暗流涌动,是两个互相撞击的灵魂。
在钟宴收到签名照准备离开的瞬间,我佯装扭到脚,向他抛去求助可怜的眼神。
每个男人都最受不了一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意料之中,钟宴急忙紧张地半跪下来,为我揉着脚踝。
迫不得已,在我一声声的哀嚎中,钟宴心软了,他一把抱住我,迈着长腿走向医务室。
我迈在少年宽阔的胸膛,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鼻尖是清新好闻的薄荷香。
就好像枯萎疲倦的老树获得新生,重开新芽。
我有意无意地和他进行肢体接触,然后悄悄抬眼望他。
他绷着下颌,脸色早已涨红,眼神直视前方,根本不敢下移分毫,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我特意伸手去触碰他的滚烫的脸,无辜问道,“同学,你是不是有些热,脸怎么这么烫?”
说着,我又不停用手贴他的脸,在他敏感稚嫩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我分明地感受到他环着我手的力度更紧了几分,姿势更加僵硬,最终哑着嗓音道,“应该是天气比较热吧。”
一系列攻城略地后,作为这场战争的主导者和胜利者,我满意收场。
医务室里,校医给我检查后说没事,擦点红花油就好。
表示感谢后,是时候该离开了,离开前我打开手机,把微信界面对向钟宴。
“为了表示感谢,以后钢琴有什么需要讨论的地方,可以咨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