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中年大叔迷晕,带到地下室,他对我进行残忍的折磨如何在总裁豪门小说中引起如此狂热关注?

我大学刚毕业,因为没钱住的是合租房。房东说只要我住进来,房租可以减五百块钱,我当即就答应了。

可搬进来的第一天,我才知道和我住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近四十岁的中年大叔。我明白自己是被房东骗了,但是后悔也晚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住进去。

因为是夏天,我穿得比较清凉。

我站在门口,他上下打量我,最后视线直勾勾地停在我的胸口。我反感地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把东西拿进房间后就直接关上了卧室的门。

在整理东西的时候,我总感觉身后阴森森得就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收拾完东西。

我转头看向身后的门,隐约间像是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一打开就看到他慌张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

“噢,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可以……”

他吞吞吐吐的话语掩饰着强烈的心虚,我知道他刚刚在干什么,但因为以后还要在这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并没有和他撕破脸。

我被中年大叔迷晕,带到地下室,他对我进行残忍的折磨如何在总裁豪门小说中引起如此狂热关注?

“不用了,谢谢。”

不等他说完,我直接面无表情地打断他,正准备把门关上就被他拦住。

“你想干吗?”

看着我紧张的样子,他突然笑了:“你别害怕,我就是带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免得你以后要用什么东西,不知道在哪又不好意思找我。”

我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就答应了。

整个过程他就一直站在我的身后,我好几次用余光瞟见他一脸奸笑地看着我或者是上下打量我,等我一回头他又很快速地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没少干这事练出来的速度。

我对这样的偷窥感到很反感,随便看了几个地方就借口回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刻意和他保持距离,完全错开上下班的时间。我有预感自己迟早会出事,可没想到它会来得这么快。

差不多过了有两个月,我想着晚上有约准备去洗个澡,专门挑在他还没有下班之前。可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淋浴滴水的声音,我总感觉有人在拧门,我把水关了,拧门的声音又消失了。尝试了好几次,但都没有发现异常。

我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于是毫无防备地走出了浴室,自顾自地来到阳台擦着头发,并没有注意到他紧闭的房门悄悄地被打开。

我本来就白,阳光一照更是显得白里透红。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味,随着我翻飞地发丝荡出一阵又一阵的余韵。洗完澡的我心情很好,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哼着歌,完全没有发现此刻身后正站着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等我发现他的时候,他还呲着一嘴的黄牙痴迷地看着我。见我转身,他非但没有慌张地走开,眼神反而突然变得精神。

我躲进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出门,等我再回来的时候已是夜里十一点多。朋友打电话过来问我有没有到家,并表示已经给我找了几个离公司近价格还比较合理的房子。

没错,因为下午的事情我决心要搬走。

简单地回复了几句后我便撑着软若无骨的身子去洗澡,一没留神手里的梳子掉在了地上,我弯腰去捡却发现梳子被什么东西钩住,稍微用力一扯就从床底下拉出一条底裤。

那是我一个多月前掉的。

虽然是丢了有段时间,但是这条底裤出奇地脏。原本是纯白色的底裤上覆盖着斑驳的印记,颜色深浅不一,并且通体还伴随着阵阵恶臭,这股气味根本不是女人身上该有的。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些印记,很明显是刚粘上去的。

我吓得把底裤直接丢在了地上,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感觉到窒息,就像是被人吊在了半空中无法动弹。

我清楚地明白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但我还是尝试着挪动步子向后退,可刚一抬脚,脚踝就猛地被人一把拉住,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那个男人正一脸奸笑地望着我!

我想大声尖叫,但是脚踝处传来的麻痹感让我无力发声。原来早在他触碰到我皮肤那一刻迷药就已经顺着针头扎进了我的身体里。他从床底下爬出来看着我逐渐昏迷直至完全瘫倒在地。

等我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带到了昏暗的地下室里。我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死死地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缠上了厚厚的一层防水胶布。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他正背对着我不慌不忙地磨着刀。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直接回头,提着刀就向我走来。

看到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奋力地想反抗,他不悦地呵斥我闭嘴,我无可奈何只能听他摆布。

刀直接落在我的额头上,他将刀刃抵在我的皮肤表面,沿着我的发际线顺着脸蛋的弧度慢慢往下滑,血珠也顺着开裂的皮肤慢慢溢出。

刀口越到下颚越深,终于我还是受不住疼痛,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换来的是他几乎变态的狂笑声。

他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红色。”

说着就用手指蘸了蘸伤口,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我的身体上,以此反复好多次,每次的位置都是随机的。

我既要忍受他一次又一次触碰伤口或者撕裂伤口带来的疼痛,更要忍受他那肮脏的双手对我身体的羞辱。

每天这般地折磨要长达一个小时,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他说:“你玩过十字绣吗?一点一点穿针引线,然后再连成一片,可漂亮了。”

我意识到他接下来想要干什么,恐惧让我不断地向后退,原本被胶带捆绑的双腿,也因为不断地摩擦使得脚后跟早已血流不止。

他转过头拿起一根针,就是买十字绣配的针,只不过又被他后期磨尖了很多。

他发出咯咯的笑声,当针头插进皮肤的那一刻,他又开启了第二次狂欢。

顺着刚刚的血渍,他快准狠地将针头直接扎入皮肤,那手法就像平时缝补衣服一般,好像他此刻就是真的在绣十字绣。

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挣扎,但是反应越大越是让他兴奋,他的针头扎得也越深。

每绣好一块,他就会拍下一张照片作为纪念,然后继续画图,有时候画不出来了,他会在我脸上的其他地方划开口子,只为得到更加明艳的红色。

他给我看了一张最后的成品图,也就是图上的内容让我在无数次崩溃之后又重新点燃求生的欲望。

虽然只是手稿,但还是不难看出椅子上躺着的是个人。只不过图上的人因为全身逢满了线,体格比正常人整整大了一圈。而唯独没有被线侵蚀的脸,也早已被毁得面目全非。

一想到自己的结局会变成这样,我不再坐以待毙。

我清楚地知道无效且绝望的反抗是刺激他继续折磨我的原因,所以我选择不再反抗,即便是再残忍的手段,我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如死尸般的状态无法满足他内心的变态欲望,就好像自己的艺术品在还没有出世前就被宣告了死亡。

因为无法接受艺术品的“夭折”,他将所有的怒气和不甘全部发泄在我的身上。原本每天长达六七个小时的“十字绣”逐渐变为他无差别的鞭打。我原以为他会放弃我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但是看他的样子是想耗尽我最后的一口气,把我折磨致死。

我知道现在和他比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我得想办法逃。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因为他发疯而打破的玻璃瓶碎块。

我假装躲避他的抽打,整个人因为身体的惯性直接倒在地上,但是离玻璃碎块还有一段距离。我开始扭动身体慢慢向目标靠近,见我有反应,他像是发现了新游戏,开始照着我的身体抽打,我在他的折磨中不断地去靠近玻璃碎块。

就在我即将拿到的时候,他突然停止动作,朝我走来,把我用身体遮挡的玻璃碎块直接拿走。我仰头看向他不屑一顾的表情,就好像在告诉我你的所有心思我都知道。

“被我发现了吧?真是可怜,挨了这么多打还是出不去哟!”

我绝望地在趴在地上哭泣,他不再理我而是直接离开了地下室。

等到地下室的门完全关上,我贴着地面听到脚步声越来越小,才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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