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豪门小说新巅峰,《古风微小说》相较黯然失色,未婚夫因为穿越女和我退婚之后引领新潮流!

我有一个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相伴近十年的未婚夫。

两个月前他从外头带回来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随之而来的是他亲口说出的退婚。

而我,被他的母亲亲自抚养长大的表小姐,全家上下公认的少夫人,却被他要求下嫁给于他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长。

有人心疼有人扼腕,殊不知我早已和那位姑娘密谋好。谁说生而为女便只能囚在闺阁逆来顺受?

我淡定的梳妆打扮,准备给这两个男人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

我及笄那天,雪下的很大,他说要退婚。

我想我应该伤心难过乃至痛哭流涕,抑或同昔日与那些夫人小姐们看的戏文里一般痛斥薄情郎,可此刻心中却有种“早该如此”的释然感。

我定定看着他,在不合时宜的时节发起了呆。

毫无疑问,眼前人是个美男子。寻常人如这般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轻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至极,便是这满园白雪都不及他半分风采。眉眼是恰到好处锋利,就连鼻子都是女娲大神的精心捏制。他的唇……

记得幼时大家一处说笑,姨母说向来薄唇的男子薄幸,所以他万不可辜负于我,大表哥亦跟着起哄。

已是小少年的他失了以往的从容,看我低头不语便急吼吼剖白道:“蓁蓁将来是我的妻,我定会待她好,一滴泪都不舍得让她掉的,又怎会辜负于她?”

此言一出,姨母大表哥均笑弯了腰,就连素来严肃的姨父都翘起了嘴角。是了,眼前的男子除开是我的未婚夫,还是我嫡亲的表兄。

只可惜承诺如同镜中花、水中月,美则美矣,总不真实。

指尖上的痛感将思绪拉回现实,我低头看着锦帕上晕染出的一抹梅花,有些可惜自己花了一旬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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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

他忙上前两步,却又似想到什么般立在原处。

我将食指含入口中,掩盖了那声微不足道的叹息。

恨他吗?可纵是无缘做夫妻,他也终究是疼我护我的兄长。何苦呢,叶蓁蓁?何苦为难他?又何苦把自己搞得那般狼狈?

心中如此想着,我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是因为秦姑娘吗?”

他那双一直溢满生机,此刻却显得疲惫不堪的丹凤眼里闪过一抹我看不懂得情绪。

“抱歉,蓁蓁。除却不能同你成婚,所有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你知道的,母亲生前最疼爱的便是你,我也,我也拿你当亲妹妹看。此事错都在我,是我负你。此后,沁园所有的一切都将归于你。”

像是怕我拒绝一般,他自嘲一笑:“我这人惫懒,又不肯安分守在家中,园子留在我手里说不得就败落了。就当是我厚颜求你,为了母亲他们,也让我的心里,好过一些。”

推辞的话哽在了喉咙。

我六岁时双亲便亡故了,姨母怜我孤苦无依,亲自接我来沁园教导,我在这里呆的日子要比自家还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同姨母他们的回忆。当然,也有他。

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曾经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留在这里,我自然是舍不得的。

可我还是问道:“那秦姑娘呢?若你二人成亲的话,总不好”

“时雨她同凡俗女子不同,自然不会计较这些。”

他不看我,眼光飘向窗外。

我苦笑了声,这凡俗女子,怕是也包括我吧。

“多谢表哥美意。”我摆出了最端庄得体的笑容准备送客,“若无事的话”

“蓁蓁,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他似在挣扎,却还是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雕。

我淡淡一哂,却并没有抬手去接:“多谢表哥挂念。”既然人的心已经不在了,这礼物证明的无非是我们现今多么生疏。

晚间的时候,下人来报,说那位秦姑娘来贺我及笄。贴身婢女菡萏还未说话,脸已经挂了起来。

我摇摇头,“让她进来吧。”

说起这位秦姑娘,着实是个古怪的人儿。大约两个月前,表哥带着昏迷不醒的她回来沁园,只说了句对方是为了救他才会如此,便也昏了过去。

我命管家福伯带了重金和一副黄庭坚的字才求得那位脾气古怪的柳神医再度出马。他说表哥是因为受了伤失于调养,又妄动内力才会如此,倒是那位姑娘中了毒麻烦些。

救命恩人的事自然怠慢不得,莫说不够精心留下话柄不说,便是以表哥讲义气的脾性,醒来看她不好怕也会是极不好过,于是我便衣不解带亲自照顾了她几天。

她那时高热不散,人也一直昏迷,柳大夫说她是不想活。瞧着她也就比我大上一两岁,却也不知道遭了什么变故才会如此。听她哭喊着,我软了心肠守在她身旁日日安慰着。待她醒来那日,我的腰围也足足减了两寸。

说她古怪,是因为她见了我之后满嘴便喊着“刘一飞”“神仙姐姐”“你们是不是在拍戏”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胡话,把我吓个够呛,真以为她是高热烧坏了脑子。

除此之外,她还不会穿衣挽发。因着她是表哥救命恩人的缘故,我自然不肯怠慢,特意派了几个丫鬟过去伺候她,却被她都送了回来,非缠着我让我教她做这些,还振振有词说着“人人平等”和“自己好手好脚为什么非得让别人服侍”之类让我头大的话。

“蓁蓁妹妹!”女子一袭并不华丽的青裳,不带偏见的说,她的容貌也远不及我美丽,可是她通身是和我接触的女子截然不同的阳光明媚。

我不由闭了闭眼,危机感是什么时候就开始有的呢?没错,从她醒来的第一眼我就不太喜欢她。

到现在我才明白这种情绪或许是嫉妒。

尽管她不通文墨,举止也非大家闺秀的矜雅,可我知道,她和我们都不一样。表哥他,怕也是被这种与众不同吸引的吧?

指甲嵌进肉中,疼痛终于让我清醒过来。不可以这样,太难看了。曾几何时的叶蓁蓁是多么骄傲,便是为了表哥也不可以变成我看不起的人。

“你的手?!”她惊叫着。

我低头看着血肉模糊的掌心,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

接过菡萏递过来的帕子,我仰头翘翘嘴唇,维持着完美的礼仪道:“秦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来寻我?”

她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手,居然像是心疼的样子。

我不由觉得滑稽,加重语气再次问道:“秦姑娘?”

“哦,哦!”她拍了下脑袋,像是突然记起了自己的来意,献宝般的把手上的匣子推到我跟前,脸上甚至带了些讨好的笑意:“蓁蓁,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精油,给你当新婚礼物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不要脸!”菡萏忍不住喊了出声。

“菡萏!”我轻喝。

深呼吸几口,竭力想把那股酸楚和恨意压下去。这算什么,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笑吗?表哥,这就是你喜爱的女子吗?若姨母在世,是否得骂你一句有眼无珠?

“秦姑娘。”我冷下脸:“家母在蓁蓁六岁时便亡故了,并没有来得及给我留下个姐妹。你我二人并未如此相熟,还请秦姑娘唤我一句‘叶姑娘’。”

“蓁蓁,你这是怎么啦?心情不好吗?怎么忽然就这么凶?”她委屈巴巴道:“我知道自打来这边吃的用的都是沁园的东西,连开店都是借了大哥的银子,就想着你成亲总不能再拿你的东西送你。这精油是我自己在外头采的花草做的,好容易才得了一小瓶,你是,不喜欢吗?”

一个月前,这位秦姑娘说想要借钱开店,我虽觉得她一个弱女子要开店有些勉强,到不若把我嫁妆铺子匀出一个给她,也算全了她对表哥的救命之恩。可表哥却对此大力支持,我便也只能随她了。

不料她却还有几分本事,那个名叫“姽婳”的小店竟然成功立足。这几日去各位夫人小姐的园子里赏梅饮酒,还能听到一星半点这家店的影儿。

瞟了一眼桌上的匣子,是上好的红木,看雕工应当是篆春阁的手艺,上头还镶了块头不小的绿松,看样子是下了血本。

我有些迷茫,往日听下人八卦说这位秦姑娘是个钱串子,为了羞辱我,竟舍得下这般的血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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