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每个月只能赚2800,婆婆将我扫地出门。
转头我就花俩百万和她互换身体。
笑死,刚离完婚,总得让她知道我家是C城首富吧。
……
“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人了,这油也是要花钱的,你记得把钱转一下。”前婆婆翘着二郎腿,调出收款码,仰着鼻息看我,一副高傲姿态。
我和前夫刚离完婚,车子和房子都是前夫的婚前财产,我屁都没有。
没想到就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这老太婆都要恶心我一下。
“妈!”王斌在前面出声制止,似乎是觉得他妈将事情做得太绝了些。
“停车。”我用力地拍打座椅后背:“我身上的钱就算丢给狗,也不给你们娘俩。”
“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我妈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王斌一脸不满地教训我。
真是可笑,离了婚还想着压我一头。
我猛地将车门甩上,看着王斌那副心疼模样只觉得好笑。
那老太婆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飘远,我看着四周荒芜的景色,掏出手机尝试打车,却始终没有人接单。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拨通之前司机的电话,求王叔帮个忙。
很快一辆黑色的超跑停到我面前。
我家庭条件还行,算是C城的首富。但是我爹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缺爱,让我对王斌的好感动不已,不顾哥哥的阻拦,偷了户口和他结婚。
我从没有向王斌透露我的家庭条件,只说早早就没了爹妈。王斌以为我家穷,占不到什么便宜,为了省一笔彩礼钱,巴不得我和我哥闹翻。
直到婆婆将怀孕的小三牵到我面前,我才如梦方醒。
“他们就是这么欺负你的?”听声音我才知道前面坐着的是我哥,我慌忙想开门下车,却不想车门被落了锁根本打不开。
父母走的早,是哥哥一手将我带大的。那时候到处都是对公司虎视眈眈的人,哥哥一个人抗下了所有,几乎吃住都在公司,我们俩兄妹一个月都很难见上几次面。
自我离家出走,我和哥哥已经三年没见了。
看着和我相似的轮廓,这些年受到的委屈,一时涌上心头,我捏着纸巾,低声啜泣起来。
“哭什么哭?我又没怪你。”我哥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说话的语气依旧凶巴巴的,一点都不会安慰人。
“欺负我妹妹,我跟他们没完。”
我哥要报复王斌,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方法。
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江湖术士,说是可以捏成一方幻境,让我和我婆婆交换身体,供我出气。
他要价不低,两百万。
我花两百万,和婆婆互换了身体。
一睁眼,回到了一年前,听着咿呀的响动,盯着镜子里原本属于婆婆的那张脸。
我慢慢勾唇,直到镜子里的画面看起来分外“诡异扭曲”。
这俩百万花得值!
“吵什么呢?”我慢悠悠地开门,却将脚步踏得很急,直接扭开卧室门,就看在“我”跌坐在地上,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看到我时更是吓得快要昏死过去。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张脸。
长得真不错,便宜这老太婆当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美女了。
我移开眸子,掩饰住眼中的幸灾乐祸,目光落到旁边那一碗青蛙卵上。粘稠的溶液包裹着一个黑色的小核,密密麻麻地挤到一起,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我和王斌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婆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偏方,说是一日三餐前喝一碗青蛙卵,就能生儿子。
“在这闹什么呢!有空不如多吃点青蛙卵,给我们老王家生个儿子。”我端起桌上那碗粘腻恶心的东西,捏住婆婆的嘴就往里面灌。
在这里我可不用顾及伤到自己的身体,我的钱给到位了,等到时候回到现实世界,她还是有记忆的。
现在就纯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看着青蛙卵全部滑进婆婆的喉咙里,我才猛地将手松开。
“yue!”婆婆蹲坐在地上,用手抠着嗓子眼,想将东西吐出来,可惜那些东西早就滑进她的胃里,那粘腻的感觉,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你吐什么吐!我好不容易找来的!你吐了我还要给你灌回来!”我咬着牙,将记忆中那些恶毒的话说干说净:”不想吃,就生个儿子出来啊!”
之前逼我吃的时候怎么说的?要是能怀儿子,她吃什么都愿意,现在东西进了自己嘴巴,知道恶心了?
“yue!”婆婆抚着胸口,忽然直直栽了下去。
我一点不慌地给她儿子打了电话:“喂,王斌,你媳妇倒在地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你快回来看一下吧。”
我当然知道婆婆晕倒是因为那副身体怀孕了。
等到王斌匆匆赶回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婆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妈!地上这么凉,你也不知道把人扶起来!”
我皱了皱眉,当时我可是在地上躺了三个小时,才将他等回来。婆婆才躺了一个小时,我已经很仁慈了。
我装模做样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斌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妈的手腕动过手术,根本扶不动她,妈也急啊,但是妈不知道怎么办。”
我挤出几滴眼泪,就看到王斌愧疚地低下了头。
我最恨他这副样子,明明知道他妈有可能在说谎,但他会主动忽略到那些明显的马脚,相信他妈说的话。
“走走走,我们快把人送到医院,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王斌将婆婆背到背上,我连忙跟上。
婆婆当时也是这副说词,可是再蠢也知道打120吧。
她就是故意的!
……
婆婆怀孕了,她使劲扒拉着王斌,想说些什么,可是说了半天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是专属于她的规则,只要想说互换身体的事,喉咙就会像针扎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手上的报告,朝王斌甩了甩,一脸得意道:“我就说咱农村的土方有效,看到了吧,这不就怀上了吗?”
“妈,我们老王家有后了。”王斌坐在病床边,亲昵地帮婆婆理了理脸上的乱发,神情温柔。
却在无形中给了肯定。
我眼中慢慢浮起恨意,明明只需要他坚定地维护,就可以让我免遭许多折磨。
医生吩咐了些注意事项,就让婆婆出院了,我和王斌扶着婆婆上了车。
一路上婆婆倒是安静,回到家就在床上躺着,好像已经接受了这诡异的闹剧,又或者是被这场怀孕折腾地没有了力气。
我盯着紧闭地房门,眼中恨意决堤,我当初可是被折腾惨了的,持续的孕吐,莫名其妙的情绪,让人疲惫的尿频,腰痛、便秘……这一切在婆婆嘴里,就成了城里人的矫情。
我将房门敲得“嘭嘭”作响,门内有动静,却迟迟不见人来开门。
我不厌其烦地重叩房门,直到婆婆一脸虚弱地打开了房门。
“敲了这么久,死了爬不起来是不是!”我走到窗边,动作麻利地拉开窗帘,阳光穿过玻璃窗直直刺向眼睛。
这突如其来的光感让婆婆不适地眯眼,我可不会给她适应的时间:“天天窝在床上干嘛!多起来走走对孩子也好嘛,客厅的地还没拖,你去拖了。”
我当时回来的时候,恶心得厉害,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
果不其然婆婆只是扭身背对着我,任凭我说破嘴皮也没动一下。
我也不强迫她,只当她这是无声地抗议。悄咪咪地给王斌打电话,先拉扯了一下家长里短,又状似不经意地抱怨了一下,婆婆太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果不其然,王斌软声哄着我,又将这个月的工资转到了卡上,我方才满意。
我听着钱到账的声音,对着卧室的大门拔高声音喊道:“我儿子辛辛苦苦地赚钱,可不像有些人这么好命,躺着就可以了。想当初我怀孕的时候,七个月了,都还上山去割猪草。”
我不知疲倦地抱怨了一个下午,我能肯定她睡不了一个好觉。
……
晚上我拉着王斌和他商量:“你媳妇都怀孕了,就别让她上班了,这些年你攒在我这里的钱也不少,养我孙子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