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夫妇找上门,说我是真千金。
莫得感情的妈妈,“小贝才是我们捧手心上的。”
精明算计的爸爸,“小贝还小,你要替她嫁人。”
我微微一笑,
他们不知道,我是锦鲤,谁对我好,好运加倍。
否则,恶意反弹!
亲生父母找上门时,我正在房间里直播。
我跟PK对象道歉,把门打开。
外面站着两个人,满身穿戴着奢侈品,戴着墨镜的女士高昂着头颅不屑地瞅了我一眼。
“我是你亲生妈妈,跟我回家。”女士穿着高跟鞋,踩在我新洗的地毯上,顿时出现两个黑脚印。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忍着脾气。
一旁的男人,走过来解释,我是他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今天他们是来接我回家的。
他还抽着烟,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香烟气,最后他还把烟头随手扔在地上,用脚踩踩。
“滚,我没有亲生父母!”我说的是实话,从我记事起,我是化形的锦鲤,诞生于自然。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男人从公文包掏出亲子鉴定报告。
我急忙翻开几页,匆匆扫过,‘鉴定意见:支持陈君是黎鲤的生物学父亲’
男人得意洋洋地说,“你这地方太小,跟着我走,保你荣华富贵。”
女人则不耐烦抱臂,扫视到我的电脑桌时,“不务正业,进我家门后,我一定把你这些坏毛病全改了。”
我真的……
无力吐槽。
“老公,搞快点,小贝还在车里等我们呢,可不能让我们的心肝受委屈。”
“给你30分钟,收拾行李下楼。”男人看了眼手表,叮嘱我。
两人走得很潇洒。
我准备关闭直播时,却发现评论区炸锅了。
‘真千金回归!’
‘惊!十八线小糊咖竟然是豪门真千金’
‘贫民窟走出金凤凰!’
就连PK对象都向我送上祝福,他们却没有关注到豪门夫妇对我的嫌弃与不屑。
我虽然是十八线小主播,我也没说过我穷啊!
我飞快地收拾行李,拎包冲向楼下。
亲子鉴定太蹊跷,我得去调查一番。
等我坐上车,我注意到车里还有个娇俏的女孩子。
“妈咪,她就是找回来的亲生女儿,怎么浑身穿的破破烂烂的。土包子。”女孩拧着鼻子,不愿意挨着我坐。
我心里受到一万点冲击,今天刚洗的澡,外加短袖配牛仔裤,多正常的打扮啊!
车子启动了。
我窥探到豪门夫妇以及女孩子,他们身上都弥漫着黑气,看来是最近碰见坏事了。
他们一路啰里吧嗦地讲一堆豪门的规矩,全是些封建遗物。
之后,他们就显出真实目的了。
莫得感情的妈妈,“小贝才是我们捧手心上的。”
精明算计的爸爸,“小贝还小,你要替她嫁人。”
哦,原来是千金不愿意嫁人,才找来我这个替身的。
我耍着手机,静静等待他们的反应。
我说过我是锦鲤,谁对我好幸运加倍,否则恶意反弹!
果然,在驾驶到高速路上的时候,豪车抛锚了,被迫停下。
“TMD,真倒霉。”陈君又点上一根烟,开始打电话叫修车的。
陈蓓蓓,豪门夫妇的心肝宝贝,摇着陈君的手,“爸爸,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陈君笑吟吟地掐断了烟。
他们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我就像个跳梁小丑。
“小贝,黎鲤往后就是你的姐姐了,会多一个人疼你。”谢万英,我那自诩的亲生母亲,哄着陈蓓蓓。
我沉默不语,而是拿起手机搜了下陈君。
百度跳出来,
‘陈君陈氏集团前任总裁’
‘身价十亿家庭幸福’
……
也就不过如此嘛。
突然手机跳来数条信息。
“鲤鲤,见到你亲生父母了吗?我和你爸爸在赶飞机回来的路上。”
“要是他们对你不好,直接给你哥哥姐姐打电话。”
“我们的鲤鲤可不能受别人欺负!”
是我养母发来的。
他们一家待我好极了,视我为掌上明珠。
不过,我恃宠不骄,认为成年了就要自己养活自己。
他们仍然不放心,给我买小别墅和豪车,每个月外加一百万零花钱。
平时哥哥姐姐也会给我塞钱,怕我生活不好。
养父母对我也好,黎家就越富。
这十几年,黎家从一个默默无闻且即将倒闭的小公司一路向上发展,到现在国际大企业,福布斯榜上前50。
不过,我们家都低调,不常出现在外人面前。
倒是被陈家逮着机会趁机羞辱了。
来到陈家的豪门大院。
看着暴发户式的装修风格,我不禁摇摇头,装修太土了像夜总会。
“怎么被震撼到了吧,来到我的地盘就要乖乖听话。”陈蓓蓓表面的乖巧化作狠意,言语都是威胁。
“姐姐,喝果汁吧。”陈蓓蓓递给我一杯芒果汁。
很不巧,我芒果过敏。
我拒绝了。
她却反手把芒果汁泼我身上,玻璃杯顺手掉落。
“啪嚓——”
摔得四分五裂。
我身上黏糊糊的。
“妈咪,我好心给姐姐倒果汁她不要,还把杯子摔碎了。”陈蓓蓓很委屈,眼角红红的挂着泪滴。
我反驳,“不是我干的,是她泼我身上的。”
谢万英女士把陈蓓蓓抱在怀里,咒骂我,“小贝不会做坏事,你是我亲生的,流落在外十多年品行早就学坏了,我让你进门已经是仁至义尽!”
“谁想害小贝!”替陈蓓蓓说话的是陈家的长兄陈凯。
真好,都是我不对了。
我不再因为这些人浪费口舌。
你们等着倒霉吧!
陈家饭桌上,一桌子菜都是陈蓓蓓爱吃的。
我夹着偶尔能咽下去的菜,比我月末没钱时候吃的还砢碜。
“过两日有个宴会,你要跟我们去。”谢万英冲着我发话。
“妈妈,为什么不带我去?”陈蓓蓓真是什么都要抢一下。
“是休家办的,商量联姻的事。”谢万英朝陈蓓蓓使脸色。
“休家那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了吧。”陈凯插话。
我就像一块儿商品任人买卖,还当着我的面议论。
我攥紧筷子,‘陈家倒大霉吧!’
或许,是我怒气太重。
在沙发上,吃果盘时,客厅的水晶灯开始摇晃。
却也没注意到。
然后径直掉落。
摔得他们四个身上稀稀疏疏的小伤口。
而我丝毫没有伤及半分。
“啊啊啊,妈妈我好痛!”
不过才小伤口,陈蓓蓓就哭得哭天喊地。
“今天怎么倒血霉了!”陈君看似抱怨,实则目光盯着我。
我怀疑他能看出我的秘密,又不敢太笃定。
“你领上门的女儿就是个扫把星!”谢万英将怒气撒在我身上。
“我才不认这个乡下来的妹妹!”陈凯也对我很不满。
市中心的大平层,哪里算得上乡下?
我不想看他们惨状,找了理由回房休息。
跟我养母打视频电话。
“妈妈,他们对我不好,我不想要他们做家人。”我看着视频里亲近的人,声音逐渐带着哭腔。
“谁敢欺负我们家鲤鲤,要他好果子吃!”我养母身后的我大哥挥舞着拳头。
我姐姐也开口,“等着我现在就去扒陈氏集团的财务漏洞。”
“鲤鲤,爸爸现在去接你。”我养父焦急地正准备拿车钥匙。
我连忙摇了摇头,“爸爸,再等等,我想看他们究竟想怎样害我。相信我的体质,我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
养父母那边窃窃私语地争论。
“好吧,鲤鲤要注意安全啊。”养母关切地对我说。
关于我的锦鲤体质,他们是知道的。
当初小学有个女生带人集体霸凌我。
第一天,我被欺负的很惨,浑身湿透了。
第二天,霸凌女生的小跟班摔断了腿。
第三天,霸凌女生不小心掉粪池里了。
第四天,霸凌女生家里破产,连夜转学搬走了。
这件事,还是我讲给养父母当笑话的,我哥哥姐姐还没来得及出手。
宴会那天,陈家父母面容憔悴,精致的妆都遮盖不住。
“妈妈,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穿着修身小黑裙,显得我格外有气质。
“晚上,睡不好老做噩梦。”谢万英难得找个人抱怨。
“爸爸,你怎么了?”我又去问陈君。
“公司产业链出现问题,整夜忙的焦头烂额的,哪比得上有些人有心思睡觉。”陈君皱着眉头,难掩苦涩。
谢万英却不耐烦,跟陈君吵起来,“怎么觉得我帮不了你,嫌弃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