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微小说小说在线看_嫡姐一心想要成为太子妃,为了避免她糊涂犯错,我先一步强了太子无弹窗小说

我和皇子宋策远自小不对付,他嫌弃我粗鲁无礼,我看不惯他骄奢倨傲。

大人们都说,小孩不懂事,长大就好了。

结果大了之后,我俩确实不动手了,见面直接嘴上功夫。

直到宋策远被封太子,而我嫡姐想方设法要嫁进东宫,一切都开始走样。

我屡次劝告嫡姐阮玉瑶。

“宋策远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就非要嫁给他不可?”

阮玉瑶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样子,全不在意地往脸上涂胭脂水粉:“你是庶出,你不懂权势地位的重要性,但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夫家必须要高高在上,我要全京城的女子都比不上我。”

阮玉瑶铁了心,我的脸色也有点僵硬。

“那你和宋策远成亲了,我是不是还得叫他一声姐夫?”

一想到这里,我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抗拒极了。

阮玉瑶却没心没肺地笑:“你等着吧,过了今夜,你可能就要改口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阮玉瑶,你别乱来。”

可她已经转到屏风后面去换衣服了,完全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别人不了解宋策远,我还能不知道他么。

活脱脱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阮玉瑶怎么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我心里咯噔一跳,生怕她把自己搭进去。

阮玉瑶今晚在琼章楼约了宋策远。

我为了以防万一,偷偷地躲在了柜子后面,决定见机行事。

结果迟迟不见阮玉瑶出现,倒是宋策远摇着扇子,风轻云淡地走进来。

我本能地翻了个白眼,脚下却一滑,猝不及防地磕到窗子上,发出了叫人无法忽视的动静。

果然,我一抬头,就对上了宋策远那双戏谑的眸子。

“阮云柔,趴在这练蛤蟆功呢?”

我气红了脸,倏地站起身,头顶撞上了宋策远的下巴。

他疼得捂住嘴,“阮云柔!你成心的是不是?”

我挑眉:“是你站在那,自己找撞的。”

我和宋策远再次针锋相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半晌后,他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紧跟着抿唇皱眉摔杯子,然后恼羞成怒地指着我说:“舌头都被你磕破了!你到底是不是个姑娘!力气那么大!”

我幸灾乐锅,也顺手捞起一杯酒喝掉,然后故意说:“这酒多好喝,看来是我们身娇体贵的太子无福享受啊。”

宋策远咬牙切齿。

“阮云柔,你可太招人恨了。”

“多谢夸奖。”

然而片刻后,我俩都笑不出来了。

我感觉自己体内持续不断地发热,浑身无力腿脚发软,再看宋策远,更是呼吸短促深重,额头上青筋浮现。

我俩同时一凛,意识到不对劲。

宋策远撑着桌子:“你在酒里下药了?”

我也难受得紧,却突然想到,这恐怕是阮玉瑶干的好事。

但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随便瞎说。

于是我拒不承认。

“我还想问,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呢!”

我和宋策远理论不出个所以然来,双双转身往外走。

结果门却被人从外面锁上了,紧跟着哐当一声响,我们齐齐回头,窗户也被人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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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柔!你敢说这个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我终于哑口无言。

可是站在这里的人,本应该是阮玉瑶,而不是我。

酒里的效力很强,光是站了一会,我就感觉自己软得直往下跪,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扯自己的衣服,意识也渐渐模糊。

宋策远这时候倒是好心,想来扶我,结果他身上比我凉,我瞬间就贴了上去。

他浑身一僵,想把我推开。

“阮云柔,你清醒点。”

可我只知道和他贴在一起,身上才会舒服点,蕴结的热意才能勉强散去。

我勾着宋策远的脖子,把脸和他贴在一起,甚至无意识地去亲他。

两唇相接的刹那,我像沙漠里缺水的人。

宋策远被我弄得快要发疯,他仅存的理智把我拉开,咬牙警告我:“阮云柔,你要是不怕死就继续!”

下一秒,我想也不想,重新覆上他的唇,柔软湿热,和他平时的人完全不一样。

我食髓知味,身体里的热意愈演愈烈。

某个瞬间,我突然浑身一轻。

宋策远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紧跟着便压到我身上,带着浓重情欲的吻攻势猛烈,我几乎无法喘息,要溺死在他的怀里。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剥落,我们肌肤相贴,两人都发出满足地喟叹。

宋策远无师自通,像要把我揉进身体里似的,拼命地占有我,将我高高抛起,又重重地坠下,无尽的欢愉让我几乎忘却了现实。

他在情深处,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叫了一声“宝贝。”

我终于没了知觉。

再醒来,天光大亮,门被敲得哐哐响。

我猛地一惊,立刻想要坐起来,却牵扯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疼。

下一秒,我便对上了宋策远的视线,慵懒餍足。

他勾唇笑了。

“阮云柔,早。”

我瞬间眼前一黑。

而门外是我的嫡姐正在声势浩大地砸门。

“滚出来!到底是哪个小贱人竟然抢了我的人!”

一时间,我来不及管宋策远,忍着痛穿上衣服,想要夺窗而走。

身后轻飘飘传来一句:“这里是三楼,你不会武功,跳下去就是非死即伤。”

我急得不行。

“那怎么办!都怪你!”

宋策远慢条斯理地起身,然后披上了外袍。

他挑眉,指了下帘子后面。

“躲进去,其他的交给我。”

我眨了眨眼,有点半信半疑,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我躲在帘子里一动不敢动。

宋策远走过去开了门,语气不耐:“谁啊,一大早扰人清梦。”

门一拉开,阮玉瑶扑进来,恶狠狠地冲着床铺而去,一见上面空荡荡的,立刻有些歇斯底里:“人呢!到底是谁!昨天晚上竟然使绊子阻拦我!”

宋策远靠在门边,双臂环抱。

“阮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昨晚不来赴宴,今日又兴师问罪,倒是把孤弄得云里雾里。”

阮玉瑶头脑不清。

她问宋策远:“太子,昨晚与你勾结的人是谁!你说出来,我要杀了她!”

我闻言一怔。

宋策远勾唇,笑得漫不经心。

“没有人,昨夜太晚了,孤一个人在这睡的,怎么?难道阮大小姐还帮我安排了佳人?竟然这么贴心?”

阮玉瑶白了脸。

“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她恍恍惚惚地走出去,宋策远才反手带上了门,然后一掀帘子。

“行了,出来吧。”

我心情复杂:“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阮玉瑶被谁拦住了?”

宋策远挑眉。

“这我不清楚,但你要是再不回家,恐怕她就会怀疑到你的头上了。”

“……”

我登时大惊,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在阮玉瑶除了有些消沉,其他的也都如常,对我也闭口不谈那一夜的事。

我乐得轻松,自然也不会追问。

只是日渐地感觉身子有些倦怠,成日里想要睡觉,还爱上了吃酸食,总是要人从外面给我带各种各样的零嘴,甚至沾不得荤腥,总觉得恶性反胃。

这些我还没察觉到什么,直到三个月后,有个丫鬟在给我量衣时突然念叨了一嘴。

“小姐最近的腰长胖了不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把所有的不对劲都串在一起,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天色漆黑,我戴着面纱悄悄地进了一家医馆。

“麻烦你帮我看看,我现在身体什么情况。”

果不其然,郎中一搭上我的脉,就笑着恭喜我:“姑娘这是有喜了。”

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依然不敢相信。

于是立刻追问:“那我要怎么把胎儿拿掉?”

郎中皱了眉,又替我把脉。

良久他才摇摇头说:“姑娘,你体质算不上好,平日里可能还有些虚寒,如果拿掉这个孩子对身体伤害极大,建议你还是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从医馆出来,我有些头重脚轻,不自觉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

这里竟然已经孕育了一条小生命。

紧跟着,我又想到了宋策远,自从那日之后,我和他没见过。

他拍拍屁股走人,倒给我留下这么大的烂摊子。

我一时间有些悲愤交加,心情也难免低落。

其实郎中说的没错,我确实自小身子差。

偶尔感染了风寒,都需要调节很久才能好,更别提发热之类的,总是要闹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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