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总裁是个变态。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他总是偷偷尾随我,甚至强吻我。
我不敢跟我的老公讲,我怕他犯病又把我关起来。
因为他是个病娇,我则有被虐待倾向人格。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手臂上好多针眼。
新来的总裁是个变态,全公司都知道他脾气不好,手段狠戾。
我们公司最近正火的小花旦想凑上去贴他,却被直接封杀。
嗬,自己公司的摇钱树他都敢动,这人可谓毫无人性。
这尊煞神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
我却迟疑不定不敢进去。
我害怕江晗昱,不仅是因为他雷霆的手段,还有他看向我时轻佻又戏弄的眼。
我眼神躲闪胆怯开口:“对方公司对我们公司艺人的造谣,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用理会。”
江晗昱笑了,那双眼睛沉沉盯着我,随后忽的站起,起身挑起我的下巴。
江晗昱另一只手自我的腰间滑到我的背部尾椎骨。
我打了个激灵,一声不吭逃也似地跑出办公室。
真是个疯子,他对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有夫之妇!
我愣愣回不过神,坐在座位上冷汗贴背,。
“几点了?怎么还不回家?”
聂文远不悦的微信消息发来。
我来不及多想,只好先连忙往回赶。
聂文远有偏执症,脾气很不好,占有欲极强。
我一向很听他的话,因为他的偏执症是我害的。
所以尽管我们是契约婚姻,我和聂文远的关系也被我经营得极好。
打开房门家里又是黑漆漆一片。
我习惯性地顺着黑暗走到沙发前,打开微弱的台灯。
聂文远不喜欢亮光,那会让他觉得心烦。
“哒,哒,哒。”
皮鞋走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下下落在我心上。
聂文远从背后握住我的腰,我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我讨好地双臂缠上聂文远的脖子:“今天比昨天晚回来十分钟,不守规矩。”
聂文远说完面无表情的将我塞进衣柜。
他动作无情又不容反抗,眼睛又毫无温度地看着我,他像一位耐心的训狗师,而我是他的狗。
我最怕黑暗,哪怕被他这样关过不止一次,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下一秒。
聂文远打开衣柜,冷若冰霜的脸上挂着不明显的笑,他对我张开怀抱,语气好温柔:“艺艺,我怎么舍得关你一晚上呢。”
我紧紧抓住他伸过来的双手。
虽然明知道聂文远性格如黑暗,可我总把他当成这黑暗里的光。
这一夜,尽管聂文远并未将我关起来惩罚我,可在床上我却吃尽了苦头。
[他的吻技,有我的好吗?]
临睡前手机上突然黑屏出现这条文字,我如遭雷劈。
赶忙按了几下手机试图关闭屏幕,可手机毫无反应。
[来我办公室找我,不然,我就告诉他那天的秘密。]
江晗昱!我就知道是他!
他那天强吻了我!
我颤抖着手把手机关机。
我绝对不能让聂文远发现我和其他男人有牵连,不然他会疯的。
至于那个秘密。
一周前,有个变态在地下停车场强吻了我,我一直没敢告诉聂文远。
第二天我请病假,人事部驳回原因简单又令我无奈:“总裁让你亲自去他办公室请。”
我怎么敢!我请假本来就是为了躲他。
这假我肯定是不敢请了。
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中午休息时间,我急急忙忙收拾东西想出去。
江晗昱却找上门来。
他只一个眼神,办公室的人瞬间跑空。
我拿着文件刚要跑,却被他顺势摸上了我的手。
“啪——”文件掉落。
“江晗昱,你疯了?这里是办公室,我是有夫之妇。”
可他非但不收敛嘴里吐出的气还喷洒在我的耳畔:“我就喜欢追求刺激。”
“请你自重!”
我脸色惨白躲开他的手。
“陪我去吃个饭,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我刚要张嘴拒绝,他笑的无害,嘴里却无情的说:“你要是拒绝,后果自负。”
说完也不看我,势在必得地笑了笑后转身就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走去。
我的怒火仿佛打在了棉花上。
最后我还是上了他的车。
我对眼前的盛宴毫无胃口,我如坐针毡心里却只想着快走。
江晗昱则不急不缓地夹起一个菜放入我的碗里。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于艺,你竟然出轨!”
我循声望去,竟然是安松雨。
她因为暗恋聂文远,所以处处和我对着干。
此刻她眼底闪着兴奋,我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安松雨兴奋地拿着手机离开了,我却待不住了。
这要是被他知道,我死定了!
江晗昱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又给我夹了一口菜:“尝尝这个,挺不错的。”
我愤怒到达顶峰,起身一把拍掉他的筷子。
“变态狂!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监控我,我就报警。”
江晗昱没吭声。
但等我走了老远往回看时,江晗昱笑意盎然的眸子里全是兴然,他做着口型:“我很期待。”
疯子!
我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犹豫很久我不敢回家,安松雨一直暗恋我老公聂文远,她绝对把这个事说出去了!
我外面转了很久,一直到天黑,聂文远的微信传了过来。
“宝宝,你今天又失约了哦~”
他说的是我又没有在正常下班时间回家。
即便如此我还是浑身发冷。
我刚忙回家,并缓缓推门而进。
客厅里诡异亮着灯,我颤着伸出手指关掉灯。
一张大手狠狠将我带进房间,门被关上。
“今天又迟到了呢。”
我结结巴巴的。
“我,我……”
“嘘。”
聂文远把我按紧在墙上,随后鼻子凑在我的身上。
他嗅过我的每一寸身体,自上而下,一直到腰间。
“你不乖。”
他一把扯开我的衣服,“他是谁?”
“我,我,他,没有……”
聂文远捏着我腰间肉的力度变大,声音发狠:“他是谁?”
我知道,他问的是江晗昱。
一股强烈的痛笼罩住我。
“江,江晗昱。”
我哭出声,聂文远手指碰到我落下来的泪水,连忙松开了手。
黑夜里,我也不知他是否看得见我腰间被掐的发红的痕迹,他好似心疼似地吻了吻我的唇。
“于艺,你不听话,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
聂文远狠狠咬着我的唇,他的手肆意揉捏着我。
床上,一次又一次,我险些以为自己要上天堂。
这一夜真是疯狂。
睡前,聂文远往我嘴里塞了安眠药。
不出所料他把我关在了家里,不许我去上班。
第二天醒来的我,泥泞不堪,我身上毫无力气,脚上被挂了长长的铁链,走起路来作响。
手臂有些痛,我低头看又看不出来什么,倒是看见一个针眼大小的孔,已经结痂了。
“老公,我饿。”
我裸着身子,对着头顶的摄像头道。
十五分钟后,聂文远迅速赶到家给我做饭。
我坐在床头,一时间缄默。
说他不爱我吧,我一句饿了,他公司的会议不开就回来给我做饭。
说他爱我吧,他又禁锢我把我当宠物一般。
谁会把自己的女人这样拴着呢。
吃完饭,聂文远抱着我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很委屈。
我想开口解释,告诉他是江晗昱强迫我,跟踪我。
还没等开口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下意识准备挂断电话,但在看见来电人后迅速跑到阳台接起。
打完电话后他便一声不吭的出了门。
我微微一愣。
打电话的是谁?以至于让他连我身上的链子都忘记上锁。
他虽然忘了锁,我却不能走。
他的偏执症病越来越严重了,一想到这我就心里作痛。
五年前,我和聂文远吵架分手。
强烈的打击下他发生了车祸,等醒来时就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了。
无论是愧疚还是依赖,我都想和他好好在一起。
正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卧室。
竟然是安松雨。
我当即冷下脸:“好歹你也是个律师,不懂这是私闯民宅?”
安松雨话语里难掩高高在上:“于艺,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找你只有一件事,我可以帮你离婚。”
“或许你俩真的相爱过,但现如今,你俩就是单纯的床伴关系。你看看你,现在被他玩弄成这样,毫无尊严。”
我嗤笑:“安松雨,惦记我老公很久了吧?”
我下巴往墙上方向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