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
一剑不够,再来一剑。
谁成想这个刺客存心跟我作对,刺了我很多剑却始终刺不到重要位置。
没办法,我只能主动一点了。
心满意足后,我终于发出了久违了笑声。
可是下一秒,现实告诉我「我想多了……」
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
一剑不够,再来一剑。
这个刺客像存心针对我一样,始终瞄不准我心脏的位置,不给我个痛快,看得我干着急。
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跑上去拿着刺客的剑对着我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我看着胸口上不断涌出的血,放肆自己大声的笑了出来并流出了眼泪。
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我受够了这个暴君。
我内心狂喜。
而刺客却呆住了,一动不动,似乎被我不寻常的举动给吓到了。
我觉着反正也要离开这里了好心给他提了个醒。
「再不动手你可就没机会了,快点再来一剑呀,等什么!」
他好像缓过了神,手里的剑动了动。
我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疼痛的感觉。
反而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原来是这个暴君把他给杀了。
他的手满是血,刺了他许多刀,就像是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看着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急中生智立马装晕躺在了地上,看着暴君惊愕的眼神,吐出了一口鲜血。
「皇上,以后……奴婢都不能再保护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说完便晕了过去。
我本想就是搞出点动静让他停下来,没曾想却是真的晕了过去。
还是失血过多晕的。
看来我是真的要死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
当我醒来看到这熟悉的建筑物和床榻时,我要气死了。
怎么回事?
怎么会没有回去呢?
书上不是说只要我为暴君挡剑就能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吗?
出现bug了?
难道是时间场合不对?
可是书上也没有具体说是什么时候呀!难不成每一次只要有被刺的趋向我都要冲上去挡剑?
我对这个剧情提出了质疑。
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写出这种漏洞百出的小说呀。
怪不得没有让我看下去的欲望,只匆匆瞄了几眼。
现在是连后续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了。
我生气的在这个破屋子里仰天咆哮,以此来缓解我心中的郁闷。
就在我还在疑惑为什么会这样时,那个暴君林祁来了。
「怎么了?怎么刚醒就这么激动?是还想再来一剑?」
听着暴君阴翳的声音我吓得一阵哆嗦,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
「没有没有,只是太喜极而泣了」
「本以为奴婢以后都不能再见到陛下了,可没想到上天又给了我个机会来服侍陛下,太高兴了,就有点不知分寸了」
「还请陛下怪罪」
说着还特意掉了几滴泪,发出小声啜泣的声音。
「朕赏赐你还都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你呢?要不是你为朕挡了那剑,可能现在躺在这的就是朕了」
听到暴君不是来问罪的,我语气都变得雀跃了起来。
「奴婢不敢要什么赏赐,陛下安康就是对奴婢最大的赏赐」
说完这句话后,暴君却没了动静,毫不夸张的说周围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过了许久,终于有了一点动静。
不过我听这离我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感到很慌,也不敢抬头他到底要干什么。
毕竟没有得到允许擅自抬头可是杀头的大罪。
只见林祁走到了我的面前,用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
「赏赐呢是肯定要给的,不过朕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奴婢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陛下请问」
「你昨日是与那刺客一伙的?」
我听到他的怀疑瞬间痛心疾首道,「陛下,论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如此为你挡剑,你现在反而怀疑我,可真是让奴婢寒了心呀」
「奴婢的忠心天地可鉴,今日说的话无半分虚言,如有虚假则天打雷劈,永世为奴。」
许是我下的誓言太重了,让他终于相信了。
他略带慌乱的声音传来。
「你也不必发这么重的誓,今日是朕得罪了」
「将功赎过我就把你封为枝妃可好?周枝」
我很想拒绝,但我知道皇帝之命不可违。
「谢主隆恩」
等到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时,暴君林祁重新赏赐了我一个寝宫。
名为孤寡轩,孤寡孤寡,果然很孤寡,在这待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一个人前来探望,好歹我也是一个嫔妃,怎能如此没有地位。
这暴君也是,自从那日过后也不曾来看过我,那我该怎么寻找机会再为他挨上一剑呢?!
不过看在这个寝宫金碧辉煌并且还有花不完的钱和各种各样的点心的份上,我就勉强原谅了吧。
反正他们不来我也乐得清闲,回去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毕竟回去还要朝九晚五的上班。
每天为了碎银几两受老板的气,还不如待在这皇宫来得痛快。
又有婢女伺候,每天的饭菜也是换着花样来的,吃得好穿得暖。
真是我以前做梦都想过的日子。
可是转念一想,这里没有我的亲人,没有共同的语言,也没有人理解我。
我还是想要回去。
就这样我在这孤寡轩又开心又忧虑的又待上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我乐得自在的同时又有点莫名的心慌。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这磨人的妖精就来了。
「哎哟,枝妃姐姐,您身体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今日我瞧着天气甚好便想着前来探望你一下」
果然是大名鼎鼎的琥嫔,真是人如其名呀。
人还未见到,声音便已传来。
况且这声音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呀。
我连忙唤我的丫头小绿上前迎接,生怕怠慢了。
毕竟在这后宫,基本的生存法则还是要懂的。
「枝妃姐姐安康」
「哪里哪里,妹妹快请起,我哪受得住琥嫔妹妹的礼啊,这不是折煞姐姐了吗?」
琥嫔一听到我如此说,连装都不愿再装了。
还未等我先坐,便早已大摇大摆的坐下,还使唤小绿为她奉茶。
「枝妃姐姐呀,你不要真的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做人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你说是吧?」
「是是是,琥嫔说得对,毕竟不是人人都有一个当丞相的爹,手握大权的大将军哥哥,我还是要多多倚仗琥嫔妹妹呢!」
我内心OS:倚仗个屁,你这么有背景为何如今还是一个区区嫔位呢!还没我这个只是为暴君挡了一剑的位分大。
不过没办法,我的表面工作实在是做得太好了。
「哼!你知道就好,行了,今天就到这了吧,本宫也乏了」
「琥嫔妹妹慢走」
「小绿,送送琥嫔。」
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可是难题还没有解决,我要怎么才能见到暴君!!!!
到底要怎么才能见到他啊!!!
我把额头都磕红了也没有想到办法,不管了,随天意吧!
「娘娘,你怎能把头磕桌子上呀,若磕破了皮可就不好办了呀!」
小绿刚一进门就看到我在给桌子磕头,赶忙制止了我。
虽然是柔柔弱弱的声音却让我感觉很有分量,中气十足。
而我居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瞬间觉得这个小绿大概不普通,若不是习武之人,为何脚步如此轻盈。
也第一次在这体会到了温暖。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