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产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听见老公在跟我闺蜜调情。
当我以为我的报复足以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时候,真相却让我瞠目结舌……
2021年,某优质偶像和三胎辣妈的离婚事件闹得沸沸扬扬,一度冲上热搜。
跟闺蜜唐菁聊起这件事的时候,她恨其不争地数落我:
“闫冬虽然不是明星,可在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现在又马上面临晋升。”
“可是你呢,好歹也是新时代的女性,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结婚之后竟然辞职做起了家庭主妇,你也不怕步了三胎辣妈的后尘!”
“那怎么能一样?”我小声咕哝,“闫冬才不会出轨呢。”
唐菁柳眉倒竖:“苏若,你还顶嘴!生完这胎之后,不管怎么样你都要采取避孕措施!”
“是,是,都听你的。”我笑眯眯的做举手投降状,止住了她的唠叨。
人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可我却完全没有这样的顾虑。
因为唐菁对我老公闫冬那是千万个看不顺眼。
我谈恋爱的时候,她就说闫冬为人圆滑,不可依靠,我婚后辞职,更是遭到了她的强烈反对,现在我的预产期都快到了,她还是对闫冬横挑鼻子竖挑眼。
其实闫冬对唐菁也算够意思了,因为我的关系,还在自己任职的公司,给唐菁安排了一个不错的职位。
算起来,闫冬还是唐菁的上司,可唐菁吐槽起闫冬来,依旧毫不留情。
我原以为,他们就是天生的冤家,没眼缘,直到半个月后的那场变故,血淋淋的撕开了真相。
那天晚上,我的羊水破了,闫冬开车把我送去了医院。
我知道生孩子疼,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疼,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尖锐的电锯,一遍又一遍把我的五脏六腑搅碎。
整整折腾了三个小时,我痛得几乎跪在地上,求闫冬同意剖腹产。
“老婆,顺产更有利于孩子健康,你再忍忍。”闫冬抓着我的手,不住安慰,可怎么都不肯同意。
医生说我状态不好,两次建议剖腹产,都被闫冬挡了回去。
我既痛又怒,肝胆欲裂。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生死攸关的大事,为什么我自己不能做主,非要闫冬同意!
疼痛愈演愈烈,我逐渐模糊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听到了唐菁的声音:“怎么还生不下来?”
“又不是你生,你急什么。”闫冬漫不经心的回答。
“你想的美!”唐菁话音未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闫冬嘿嘿一笑:“那我下次不戴套了,看你给不给我生。”
仿佛浑身的血液瞬间抽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再次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我生了一个男孩儿,六斤五两,最终还是选择了剖腹产,腰上沉沉压着沙袋,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闫冬趴在我的床前,声情并茂的说,老婆,辛苦了。
唐菁站在他的身后,也是眼睛发红。
我疲惫的闭上双眼,真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
我和唐菁是大学室友。
报到那天,她穿了一件洗到褪色发黄的白衬衫,脚上的鞋竟然是手纳千层底,一股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同寝的两个女孩儿满脸写着不屑,还装模作样的讨论,会不会有虱子。
唐菁脸色涨红,尴尬的手足无措。
“你好,我叫苏若。”看她可怜,我主动上前,向她伸出了手。
就这样,我们成了彼此在大学时期的第一个朋友。
唐菁有个外号叫葛朗台,恨不得一分钱掰成八瓣儿花。
她平时只吃馒头,就着自己腌制的小咸菜,偶尔去一次食堂,也要等快关门的时候,只打一些米饭,让阿姨在上面浇点菜汤。
虽然唐菁对自己的家庭情况讳莫如深,但我也能明白,她缺钱。
我想帮她,又担心伤到她的自尊,就谎称自己没吃过乡下腌制的小咸菜,跟她抢着啃馒头,然后为了回报她,请她下饭馆撮一顿,来改善她日渐苍白的脸色。
再后来,我开始陪着她做兼职。
发传单走的脚都磨起了水泡,做理货员累的腰酸背痛。
我爸爸经商,家底丰厚,其实我不缺钱,远不用受这份苦。
陪着唐菁,只是想让她知道,做兼职是大学生的常态,让她别那么孤单自卑。
对于唐菁,我真是好到掏心掏肺,甚至在我自己孕吐强烈的时候,还惦记着她跑销售辛苦,拜托闫冬给她安排职位。
现在想来,哪里用得到我拜托,他们两个勾搭成奸,给唐菁安排工作还不是闫冬分内的事。
至于我和闫冬,那也是现代版的农夫与蛇。
闫冬家住县城,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他孤身一人在城市打拼,一没经验,二没人脉,学历也只是普通大学本科,可以说,硬件条件确实一般。
唯一打动我的,就是他对我的好。
认识我之后,他就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每天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各种纪念日、节假日都有贴心礼物送上,情话更是张口就来,哄得我心花怒放。
结婚后,我利用爸爸的关系,在一家不错的企业,给他安排了小组长的位子。
闫冬精于人情世故,脑子又活,一年多的时间就坐上了部门主管,现在还在竞选区域总监。
这当中固然有他个人的努力,可是我家的助力也不容小觑。
但他是怎么对我的。
出轨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生产时还和她调情,我痛不欲生,求他同意剖腹产,他却一直拒绝,害我白吃了那么多的苦,最后还是挨了一刀。
医生说,如果不是手术及时,我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闫冬和唐菁,他们一个是我最亲的老公,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对他们一片赤城,他们回报我的,竟然是双重背叛!
如果,感情里从来不存在公平,那么,我也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回报”。
出月子后,我找了一家隐蔽的小店面,买了两个录音监听设备。
一个放在了闫冬的车里,另外一个,被改装进了一支名贵口红。
店主倾情推荐,说这是偷录利器,他们店里的爆款。
这支口红,我送给了唐菁。
唐菁拿着口红左看右看,仿佛爱不释手的样子:“苏若,谢谢你。”
她的双眼水润盈泽,戏分很足。
“咱俩还这么客气。”我冲她挑挑眉,也挂上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离婚无外乎涉及两方面,一是孩子抚养权,二是财产分配。
闫冬婚内出轨,孩子又不满一岁,抚养权的问题我并不担心。
但是财产分配就不好说了,毕竟我是家庭主妇,家里的经济来源一直是闫冬。
虽然我娘家富裕,就算净身出户,后半辈子也衣食无忧,但是闫冬这样对我,我怎么会甘心看他得意。
我要让他净身出户,身败名裂,还有唐菁,她背叛了我们的友谊,我要让他们一起死!
这些录音监听,就是我找寻破绽的第一步。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车里的录音很琐碎,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但是唐菁的口红却给我提供了不少证据。
当然,也再一次震碎了我的三观。
原来唐菁贴上闫冬,只是因为他的钱,而闫冬迷恋唐菁,也不过是因为她的色。
我视如珍宝的爱情和友情,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是分文不值,远没有财和色的诱惑大。
想想真是讽刺。
我抓紧时间,把收集来的证据分成了三类。
第一类是关于出轨的。
唐菁似乎很喜欢追忆过去,时常在闫冬面前提起他们的“性”福时光,具体到什么时间、哪个酒店都记得一清二楚。
闫冬随声附和,把当时的姿势描述的绘声绘色,听得我一阵阵反胃。
第二类是关于工作的。
他们两人在同一所公司任职,言谈当中,难免会提起公司的情况。
闫冬前段时间竞选区域总监失败,上海总部直接空降了一个过来,闫冬对此很是不满,提到这事儿就骂骂咧咧。
一会儿说公司制度不完善,全是裙带关系,一会儿又说空降总监是个草包,什么都不懂,天天瞎指挥。
在他的眼里,上司昏庸,下属无能,放眼整个公司,竟然只有他一个精英。
我从来不知道,外表随和的闫冬,竟然这么自大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