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我的哀求,我被人像是动物一样扒光了供人议论欣赏,完成了村里所谓的娶妻仪式!
肮脏恶心的男人自称是我的丈夫,要我给他生儿子,不听话就对我非打即骂,我被狠狠的凌辱侵犯着,绝望中我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我故意迎合他,忍着恶心诱导他把我的绳子解开了。
我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我拼命地跑出了村庄,来到了公路上,满怀所有期望拦下的一辆货车,却看到那个侵犯我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恶狠狠的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重新带回了地狱。
他没有再将我关进房间里,而是把我带到了地窖,在那里我看到了三个像是被猪狗一样圈养的女人。
她们看到我身边的男人时满眼恐惧,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冷笑着告诉我:因为她们都被割了舌头!
失去意识前,我被装进了麻袋。
再睁眼,我躺在破草上,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传来。
我被绑架了?
“醒了姑娘,把这碗饭喝了吧。”
我注视着眼前进来的妇人,瘦瘦小小的。
“大娘,这是哪啊,我怎么到这了。”
一开口,我的声音嘶哑不堪。
“这是你家啊,叫什么大娘,以后叫我娘,把饭喝了身体养好,给我们大壮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端起饭就往我嘴巴凑。
挣扎着,我发现我的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
“大娘,求求你了放我走吧,你们买我花了多少钱,我给你们十倍,二十倍,只要你们放我出去要多少钱都行,我爸娘都老了他们没我不行的...”
头重重磕在地上,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刚才还笑眯眯的妇人冷了脸色。
“进了我家的门,这辈子别想出去,不喝,打两顿就老实了。”
我在又湿又潮的地上躺了一天,看着外面的太阳升起又落下。
我以为今天不会再有人理会我了。
冲进来一个人,长的很黑,很壮,一脸凶样。
“臭婆娘,安分一点,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巴掌甩在脸上,很疼。
我的眼泪瞬时流下来,眼里的哀求呼之欲出。
“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们放我走,怎么样都可以。”
男人满脸的不耐烦。
“别说这些没用的,明天过后必须给我老刘家留个种,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在黑暗里睁了一夜的眼。
天亮了,我的泪也流干了。
阴暗的房间里有个小窗户,我大声呼喊。
没人理会我。
他们只是冷眼旁观。
门被打开了。
“臭娘们。一大早就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他要打我,被旁边的女人拦下。
“过了今天再打,先忙完今天的事。”
今天什么事?
我隐约有些预感。
我的泪再次蓄满了眼眶,摇着头,我对女人说:“大娘,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会报答你的。”
我看到俩个人由眼底而生的喜悦。
很快,在一众人的注视下,我被脱光了衣服,像个猴子样任人观赏。
【大城市来的就是不一样,瞧这细皮嫩肉的。】
【光子家那个原先来的那个不也是这样,现在都糟蹋成啥样了。】
【你们看看这身子晚上哪遭得住大壮折腾】
身边你一句我一句。
巨大的羞耻将我淹没。
绑了双手,嘴里塞了毛巾,我被按着头跟大壮举行了这村里所谓的娶亲仪式。
我没再被送回那个阴暗潮湿散发腥臭的房间。
她们称作“大壮”的男人进来了。
“看什么看,我是你男人,记住了,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也下不了床。”
他粗鲁地将我推到床上,我呜咽着,反抗着,用尽全身力气阻止他。
我摸到一个碗,里面盛满了红枣。
毫不犹豫地 ,我将他砸向了身上的男人。
“臭娘们,敢砸老子,活不耐烦了...”
伴随着咒骂声,他撕我衣服的动作更凶狠。
我的手被他绑在床头的柱子上
撕咬,舔舐,揉捏,最后一贯到底。
疼,全身碾压过的疼。
我感觉我下面流血了。
但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看到代表纯洁的血更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反而重起来。
汗臭味与精液混合的气味让我恶心不已。
泪水浸湿了枕头。
我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不顾我的哀求,像原始野兽那样粗鲁的撕碎我的衣服,每晚
我都要哭的喉咙嘶哑。
“我不跑了,能不能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身上的男人停了动作,在灯下细细地端详我。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生怕下一秒巴掌就会一个接一个落到我的脸上。
他嗤笑一声。
“死心不改,还是想跑?”
我摇摇头,眼里的泪流了满脸。
我被卖到这里一个多星期了,短短的时间我却像过了一个世界,让我学聪明的不止村民的冷漠,还是身上男人的粗鲁残暴。
大壮从我身上下来,一副大爷似的靠在床头。
“解开也行,今天晚上把我伺候好,满意了就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我闭上眼,屈辱地点点头。
“好。”
我尽力取悦他,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听到他一声高过一声的低吼声,我知道我成功了。
过了很久,他搂着未着半缕的我,拿起我的一缕头发闻,拍了拍怀里发抖的我。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舒服我也舒服,记住了,我是你男人,敢让我发现你要跑,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外面的人。”
我点点头,伸出手搂住大壮的脖子。
他很享受我依赖他的状态,只有这样,我才能少吃点苦。
这样才能放松他的警惕。
我才有机会逃走。
果然,他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出了门。
他给门上了锁。
我尝试着扩大门缝。
失败了。
屋子里的尖锐物品都被收起来了。
透过墙上的小小窗户,我叫住在附近玩的一个小孩。
“给姐姐开开门好不好,姐姐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你帮姐姐找找钥匙。”
眼前地小孩木讷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只能用树枝不断去够挂在门外的钥匙。
膝盖在地上摩擦的渗出血来,我不敢停下。
终于够到了。
我顺利地逃出来了。
跑,一直跑。
我要逃离这里。
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我顾不上了,我怕一回头就又要回到那个没有光的房间。
风呼呼的在耳边,我一刻也不敢停。
紧绷的神经丝毫不敢放松。
身后传来呼喊的声音,他们找来了。
我看到路了。
我朝着有光亮的地方跑去。
马上,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
我最终摔在大路上。
远处开过来一辆面包车,大灯照过来,照清狼狈的我。
我用尽力气站起来,挥了挥手。
“救救我。”
我以为我得救了。
可当我看到车上的男人是大壮时,我绝望了。
他拖着我的头发拽起我。
“臭娘们给我装呢,老子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不知挨了多少巴掌,我的脸已经没有知觉了。
一摸嘴里鼻子里流的全是血。
我蜷缩着。
“大壮别打了,再打这媳妇就打死了,钱不白花了,怎么说也让她给你们留个种。”
他们是恶魔,这里的女人对他们来说是泄欲工具,是生育工具。
我被拖上车,像条狗一样苟延残喘。
大壮捏起我的脸:“不是要跑吗,我带你看看那些人的下场。”
我颤抖着,不明白他要带我去哪。
我们去了一个地窖。
刚一进去,屎臭味与尿骚味铺面而来。
我努力睁开肿胀的眼。
角落里蜷缩了三个人。
像被圈养的猪一样生活在这地窖里。
看到有人进来,三个人都颤抖着呜咽着。
大壮阴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她们的舌头被割掉了。”
身后传来声音,进来一个男人,直接略过我们靠近角落里的女人。
几秒钟的时间,一个女人被他拖下来。
当着我们的面,他侵犯了女人。
女人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被压在身下没半点声响,安静的好像一个破布娃娃,眼神空洞的朝着我们这个方向看。
我忍不住地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这里的人简直是魔鬼。
这哪里是地窖,分明是魔窟。
大壮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十块钱就能挑一个女人,再跑你的下场就和她一样。”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