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主夜夜笙歌,男友却在牢里受罪。
外面的人都说我狼心狗肺,是个忘恩负义的破鞋,可事实并非如此。
“救我出去,我把那笔钱给你!”
我没有回答赵源的话,但他最后还是带我去了看守所。
“雪儿,”金主搂着我的腰,缓缓凑到我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见了宋明义要开心点,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雪儿,今天这么不专心,是不是还在想你未婚夫?”
我抿着唇,歪过头不肯说话。
“怎么不说话啊?”赵源脸上带着笑,行为却出卖了他心里的想法。
“我,没有。”我费力说道。
“没有?哼,”赵源用力咬我的唇,“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现在已经被抓到局子里喝茶了吧。”
“……”
“你不想去看看他吗?”赵源的声音玩味中透着浓浓的恶劣。
哪怕我没有回答赵源的话,但他最后还是带我去了看守所。
“雪儿,”他搂着我的腰,缓缓凑到我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见了宋明义要开心点,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我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像个没有感觉的木偶一样,轻轻点了点头。
仇恨充当了我一切行动的支撑,我现在没有反抗的能力,我必须听话!
车子开到警局门口,赵源将我带下车,秋日的冷风带着浓浓的肃杀,我冷的打了个激灵。
目光紧紧盯着警局的门牌,暗自握紧了拳头。明义就在那里!
宋明义的爸爸,是赵氏集团公司元老级的股东,从赵源爷爷最初创建赵氏的时候,就跟着一起打江山的老人。
自从宋明义的爸爸和他妈妈离婚后,宋父身体就一直不好,这两年更是将手里的股份慢慢转给了宋明义。
而找老头子,近些年也因为年老,开始将公司全力转了一部分给赵源,赵源今年刚被内定为即将接管赵氏的继承人,就开始对宋家下手了。
宋明义的父亲,不久前被赵源气的脑出血进了医院,正在外地为赵氏开拓业务的宋明义,也被赵源派去的人摆了一道,被按了个私吞公司财务的罪名,导致宋明义被抓进了看守所。
赵源这个卑鄙小人看向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雪儿,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宋明义如今的情况,应该算不上体面,要是让我看到你心疼他,我可是要好好‘招待’他的。’”
我眉心一压,露出个温顺的笑,“不会的。”
是啊,我现在的身份,只是赵源的玩具,又有什么资格心疼明义呢?
赵源一把掐住我的下巴,笑道,“记住,你掉一滴泪,我抽他是鞭子!”
我在看守所里,见到了带着手铐脚镣,脸色苍白憔悴,胡子拉碴的宋明义。
他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上面有一条条清晰的血印,明显是被鞭子抽的。
本来神情木然的人,在见到我的一刹那,眼睛亮了起来,惊喜道,“雪儿!”
他脸上的欢喜,和身上的狼狈,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我的心一算紧跟着痛起来,要紧牙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明义哥哥。”
宋明义并没有注意我的刻意冷淡,只是痴痴的看着我的脸,语气无限温柔,“雪儿,你瘦了。”
只这一句话,我便热泪盈眶。
看着他清瘦的脸庞,我心疼的无以复加,很想问一句。
明义哥哥,你的伤,疼不疼?
可我终究嘴唇紧闭,一言不发。
紧紧只是让盈眶的泪不落下,就已经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我们两个都在拼命打量彼此,姓顾无言。
“呵,”一声阴冷的轻笑传来,赵源拍了拍手,佯装感叹,“好一对苦命的鸳鸯!”
宋明义似乎才发现赵源在这,立刻看向我身后,面露防备道,“你来做什么?”
“我?当时是陪自己养的情人过来的,”赵源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嘲讽道 ,“怎么,你不会天真道以为我特地来看你的吧?”
“情……人?”宋明义茫然,似乎一时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紧接着目光直直落在我脸上。
赵源趁机勾住我的脖子,冲宋明义挑衅一笑。
“雪儿?!”宋明义下意识后退一步,眼底瞬间盛满不可置信,语气痛苦的说,“你,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宋明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似有万剑将我心脏穿透,我痛到麻木,连空气都开始稀薄起来。
我多想告诉他,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个噩梦!
可是,肩上如同铁钳一样,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捏碎我骨头的那只手,和宋明义身上的数到血痕,都在用无情又残忍的方式提醒我。
“他说的没错。”我听见自己用一种机械的,没有感情的声音说,“我已经是赵源的女人了。”
宋明义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无比苍白,再无半分血色。
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手腕上的镣铐绷的笔直,腕骨被勒出深深的血痕。
但他却仿佛没有痛觉,只是死死盯着赵源,眼眸中,带着刻骨的恨!他盯得双眼通红,连眼泪流出眼眶,都不知道。
我看着宋明义,心痛如刀搅。
他曾是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
也曾满身朝气,乐观向上。
也曾身披阳光,神采飞扬。
也曾带我看遍繁花,在朝霞中逐浪踏海,互诉钟情。
可此时此刻,却身陷囹圄,狼狈非常,就连那双我最为喜欢的平和温润的眸子,都染上了浓浓戾气,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赵源对宋明义冷冷一笑,眯起眼,“怎么?你不服气吗?”
只这一句话,我如被一盆冰水浇头,余光瞥到赵源眼中的阴翳,心头猛地一跳。
糟了,赵源此人最忌讳被挑衅,这模样,看来是被宋明义激起了怒意。
“宋明义,你看赵总也没用,”我轻挪身体,主动靠在赵源怀里,忍着满心酸痛,对宋明义说,“我现在是赵总的女人了,与你的婚约,在宋家完蛋的时候就不作数了。”
宋明义声音带上了哭腔,“雪儿,你……”
“别叫我雪儿,”我不等宋明义说完,便直接打断他的话,淡淡道,“这次来看你,不过是和你做个了断,你我婚约就此作罢,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完,我快步离开这里,生怕自己绷不住情绪,对着宋明义哭出来。
宋明义在身后大声叫我,一声又一声。
似乎有痛苦的闷哼声,夹杂着守人员的大声斥责,和身体被重击的声音。
我咬着牙,脚步越走越快!仿佛正被什么恐怖的东西追赶。
渐渐的,我完全听不到宋明义的声音了。
赵源追上我的时候,我已经将眼圈的红完全压下去了。
“你今天的表现还不错,竟然没哭。”赵源对我温柔的笑了下,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
他的温柔和宋明义的温柔不同,我觉得恶心。
晚上回去的时候,赵源将我kun在床上。
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但只能咬牙硬挺,完全不敢反抗他。
他是个变态,我只有表面顺从。
然而,今晚我的听话懂事,却并没有挡住赵源的疯狂。
“你做什么?”我被他翻了个身,感觉他覆在了后背上。
“今天给你玩个有意思的。”
这一夜,我仿佛处在地狱中,身体和内心,都被汹汹的地狱之火焚烧。
……
等我再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我稍微动了下身体,钻心的酸痛从身体各处传来,疼的我狠狠皱了眉。
记忆里,赵源这么严重的折腾我,还是他第一次将我拖上床的时候。
那时候,赵源已经弄垮了白家,又刚对宋家出手,我恨不得吃他的血,喝他的肉,就算死,也不会顺从他!
他用宋明义脑出血昏迷在床的父亲威胁我,语气透着势在必得的邪恶。
“白雪,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吗?”他狠狠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道,“白家已经垮了,你在我这里,不过是可以任我随意揉圆搓扁的婊子而已。”
我冷笑,“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宋氏继承人的身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而已。”